孫國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衞蘭,不由得大吃一驚。之前羅定説自己給一個人看風水,可沒有説是誰,所以當羅定把衞蘭介紹給自己的時候,孫國權真的是愣住了。
不過仔細想想也很正常,以丁林的地位,與衞蘭這樣的人結識很順理成章,而通過這樣的關係羅定認識衞蘭,也很正常。
當然,關於那場品酒的比賽,羅定是不會和孫國權説的。
“衞小姐,您好。”孫國權很有禮貌地對衞蘭説。雖然自己的層次與衞蘭、丁林這樣的人還有差距,但孫國權從不缺少野心,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也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達到和這樣的人平起平坐的等級。所以一直以來,他都通過各種方式來了解深寧市甚至是全國各地的高層圈子的情況,所以對衞蘭以及她的家族也有着遠比羅定還多的瞭解,他明白像衞蘭這樣的,就算是自己表現出多少敬意也不為過。
“孫老闆,你好。”衞蘭也很有禮貌地説。
孫國權知道衞蘭應該不知道自己是誰,如果不是因為羅定的原因,恐怕衞蘭根本不會鳥自己。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就不由得一陣感嘆,不久前羅定還是一個在深寧市“舉目無親”的小子,但是現在都已經和衞蘭、丁林這樣的級數的人搭上關係了,假以時日,羅定憑藉的他在風水和法器上的本事,一定能更上一層樓,到那個時候恐怕就不是自己幫羅定,而是羅定幫自己了。
其實羅定也慢慢地覺察到自己與孫國權之間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不過羅定對孫國權卻有自己的想法,在他的計劃之中是要一步一步利用風水把孫國權打造成一個富翁,讓他成為自己的風水活招牌!
“準備得怎麼樣了?”看到孫國權和衞蘭已經打過招呼,羅定就開口問。
衞蘭點了點頭,説:“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行,走吧。”
衞蘭的那個女保鏢早就開着一輛越野吉普車在一旁等着,三個人上了車之後馬上就鑽上了一條只能隱隱約約看得見痕跡的路,很快就開到一條小河邊然後就順着河道一直往上開去。
“這條河不大,但是看這流速水量應該挺大的啊。”羅定一路都在注意着那條小河,發現裏面的水流的速度很快,知道上頭的水源處應該相當的不錯。
此前有別墅的小塔上觀察的時候,羅定雖然也斷定這小河的水量不錯,但畢竟是猜測,現在實在看到之後心裏放鬆了很多。要把這裏的風水格局改造成“天門開地户閉”,如果水流量不夠,這“天門開”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是的,在這條小河的源頭,有五六處的山泉眼,這些山泉流出來的水一起彙集也了這條小河,所以水流量不錯。”衞蘭解釋説。
“嗯。”
羅定應了一聲,在車上站了起來往前望去,發現這條小河綿延彎曲着往前延伸,不時鑽進一個又一個低矮的小坡後面消失不見,然後又露出來。
看到這種情況,羅定就更加有把握了。
“羅定,這河的地勢怎麼樣?可以麼?”看到羅定重新坐下來,衞蘭問。
孫國權一聽衞蘭對羅定的稱呼,也愣了一下,一般人對風水師的稱呼都是“師傅”,比如説説自己就稱羅定為“羅師傅”,而衞蘭卻直接叫羅定的名字。
“看來衞蘭和羅定間的關係也有一點不一般啊,起碼比較親近。”孫國權心裏尋思着。
“還不錯。進行‘天門開地户閉’風水格局的改造有兩個條件,一個是河流的水流量要足夠大,第二個是河流的源頭離匯聚明堂水的地方要有足夠的距離。因為‘開門開’講究來水開闊,水流量不大、長度不夠長,都沒有辦法達到理想的狀態,具體到你的這個葡萄園,那就是帶來的陰氣不足夠,沒有辦法與這裏匯聚的陽氣調和。”
“羅師傅,風水格局還能人工調整?”。對於這裏的情況,羅定在來之前就已經和孫國權大概的解釋了一下,此時聽到羅定想做的是通過人工的方式來調整這裏的風水格局,坐在一旁的孫國權相當好奇。
“如果是天然的風水格局,當然是最好不過,不過很多時候某一地的風水格局卻不盡如人意,在這種情況之下就要用人工的方式來改變,這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效果還是不錯的。”
停了一下,羅定接着説:“比如説衞小姐這裏的葡萄園,就正是如此。明堂水後的那一片土地很好,適合種葡萄,周圍的山嶺走勢同樣大妙,這樣的格局已經算不錯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在這來水的天門與去水的地户處,所以要改造。”
眾人説話間,吉普車已經順着山路走了大概七八公里,然後在一處相對平緩的地方停了下來,而早在羅定等人到來的之前那裏就已經停了兩輛同樣的吉普車,除此之外,就是十來輛推土機和挖泥機之類的常見的施工工程車,很顯然衞蘭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看到衞蘭的車停了下來,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充滿書卷氣的人馬上就走了過來,對衞蘭説:“衞小姐,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衞蘭點了點頭,説:“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羅定,而這位是孫國權,這位是唐華,是我們葡萄園研究所的氣候工程師,主要負責整個葡萄園的氣候的觀測和研究。”
“羅師傅,聽説你是一個風水師?”唐華看了看羅定,突然説。
羅定一愣,他相當肯定今天只是自己和他的第一次見面,唐華的語氣之中為什麼會充滿了火藥味?
“呵,不敢當,我正是一名風水師。”羅定不卑不亢地笑着説。不管唐華為什麼會對自己充滿敵意,羅定都不怕。
衞蘭的眉頭皺了一下,對唐華生出一絲不滿了,她並不是不知道唐華對自己有意義,但就算這樣也沒有必要把敵意“發泄”到羅定的身上。
唐華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衞蘭的不滿,作為一名有着國外知名大學的博士學位的人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工作,唯一的目的就是衞蘭,所以當他一看到衞蘭和羅定等人一起來的時候,心裏頓生醋意,他馬上就決定一定要好好在打擊羅定,在衞蘭的面前證明自己的能力,以贏得衞蘭的芳心,所以唐華看着羅定繼續説:“聽説你認為這裏的葡萄達不到最頂級的品質是因為風水問題?”
“沒錯。”
唐華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飢笑,説:“不知道你這種説法有何科學根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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