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之後是一個西餐廳,除了室內之外,在室外還有一小片的地方,羅定和楊千芸一致選擇了在室外用餐。
兩個人找了一個稍稍kao近角落的地方坐了下來,這裏的設計相當的不錯,雖然是但是利用一些低矮的植物的遮掩,形成了坐在裏面的人看能看得到外面,而外面的人反而不太容易看得到裏面的人的佈局,從而形成一個鬧中取靜的相對獨立的小空間,這讓人相當的舒服。
點了餐之後,羅定和楊千芸就聊了開來,而兩個人所聊的自然就是風水了。
此時楊千芸最好奇的就是羅定在樓上的時候提到過的圓寶山了,在等飯菜上的時候,楊千芸問:“羅定,你剛才所説的圓寶山是怎麼一回事?”
夕陽的陽光慢慢地隱去,而兩個人的之間距離太遠,但是還是慢慢地模糊起來,這更是增加了一種浪漫而神秘的氣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所坐的位置的周圍開始亮起幾盞黃色小燈,面對着一個美女,山風吹來,樹葉輕搖,一陣輕微的嘩嘩聲更是平增了幾分平靜,這一切都讓羅定相當的舒服。
“這才是享受啊。”羅定心裏想。
聽到羅定提出的問題,羅定笑着説:“是的,沒錯,我剛才所説的就是圓寶山。”
“在風水之中山很重要?“楊千芸好奇地問。
“當然,在風水之中可以説無山不可,所以風水中的山是非常重要的。”羅定想也不想就點頭説。
風水之中的一個核心的概念就是龍脈,而龍脈的體現就是山,山體綿延往前時就形成如龍一般的走動,又有如人體的血管一般的走動,所以就稱之為龍脈。
再説了,龍脈走動之後,分化演進,在某一些就會形成“結穴”——即形成一處平緩的地方以供人們聚集居住,如果再加上河流,那就會形成山環水抱的絕佳風水寶地,所以山在風水之中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久之後,羅定和楊千芸點的西餐都送了上來,楊千芸用小刀切下一片牛排,放到嘴裏輕嚼了一下,進口的牛排煎得相當好,嫩而多汁,口感相當的不錯,楊千芸相當的滿意。
“那風水之中的山是不是有很多種分類?”楊千芸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羅定,在模糊的夜色之中,坐着的羅定身材高大,雖然看不清他的樣子,但是這樣顯lou出來的輪廊卻更讓人覺得迷人,這些年來楊千芸由於職業的關係,走南闖北,也見識過不知多少高官鉅商和青年才俊,但是就算如此她也必須承認羅定這個年紀説不定比自己還小上幾歲的年輕人真的是很有魅力。
都説男人好色,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説女人也一樣,其實這一點也不奇怪,面對一個長相不錯的人總比面對一個醜八怪要舒服得多吧。
羅定用叉子叉起一塊牛肉放進自己的嘴裏,嚼了幾下吞下去之後説:“是的,沒錯,有很多的分類。除了説分陰宅和陽宅之中的山之外,通常來説還有兩種的分法,一種是按山的形狀來分,一種就是按山的位置來分了。”
楊千芸想起之前羅定説過那座在窗前的山形狀是圓的,所以稱之為圓寶山,看來這就是所謂的按照形狀來分了。
“剛才我們看到的那一座山就是按形狀來分?”
“是的,沒錯。比如説,山頂圓如蓋的,就叫圓寶山,其實這是與五行配在一起的。”
羅定也暫時停下手裏的動作,給楊千芸“普及”起風水知識來。在風水之中山根據形狀的不同分為金火和土五種,而不同的形狀的山對不同的行業是有不同的影響的。
“土形山的山頂一般比較平,簡單來説像就是一個方饅頭的平面一般,這樣的山一般對地產、建築這樣的行業是非常有利的。”
“木形山一般比較高,就像樹木一般平地而起,山體修長的同時山頂一般是平或者是半圓的,木形山一般對文化類的行業有比較好的幫助。”
“水形山往往由個半圓的山體連接而成,就像是波浪的浪峯連在一起一般,有這種山的地方往往利於種植業這種行業的發展。
“火形山是指有尖角的山,也就是山面的形狀呈現出尖角來,這種山形往往對所有的行來都不利,是破財的象徵,如果看到有這樣的山形,那儘可能避開吧。”
聽着羅定的話,楊千芸也不由得入了神,她發現羅定只説了四種形狀的山,而獨獨沒有説金形的山,“你是説那個圓寶山就是金形山?”
拿起一杯紅酒,羅定輕輕地搖晃了一下,然後放到鼻子的底下先是輕輕地聞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小口,在夜色之下和楊千芸這樣的美女一邊吃着西餐一邊喝着酒,再展示一下自己在風水上的本事,看着楊千芸用“求知”的目光看着自己,羅定的心裏相當的滿足——他根相信此時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相當的羨慕自己。
放下手裏的紅酒,羅定點了點頭,説:“是的,正是如此,那一座正是金形山,就像我剛才就説過的那樣,金形山的山頂是圓形的,這種山對於金融,旅遊這樣的行業是有極大的催財的作用的,所以我剛才才説這座飯店的主人一定是請風水師看過的,這種金形山是很難得的財山。開門就能見到這樣的山,想不發都難啊。”
羅定心裏也相當的感嘆,這天下的風水自然不只有這一處才是好的,但也不是説好風水的地方到處都是,被佔了一個就少一個,總歸是稀缺的資源,這裏的老闆佔住這個好風水的地方,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當然,一般人也佔不了這樣的好地方的,這裏面的道理不用解釋大家也明白。
楊千芸突然踢掉鞋子縮起了雙腿,雙手抱着半蹲在椅子上,這種坐法非但不讓人覺得楊千芸“粗魯”,而且顯出一種特別的味道來。看到這樣的楊千芸,羅定不由得心中直感嘆,女人往往都知道怎麼樣表現出自己最美的部分。
“難道門前有這樣的金形山或者是別的山就是好風水的地方?”直覺告訴楊千芸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因為如果僅是如此的話,似乎並不難找到這樣的風水寶地。
比如説,如果某一處有一座金形山,那圍繞着它的四個方向是不是都是好風水的地方——只要把大門開向這座山那豈不就都是羅定所説的“開門見山”的風水格局了?
“當然不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風水就不是風水,而是兒戲了。”羅定搖頭説。其實楊千芸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一點也不奇怪,很多人對風水都是很片面地看,比如説知道金形山主財,就覺得只要是看到這種山的地方都是好風水的地方;又比如説知道有水的地方會形成“玉帶環腰”的風水局,看到河流就覺得這裏一定是好風水的地方……這樣的錯誤認識不一而足。
“難道不是這樣?”
“當然不是。山除了形狀或者是形體的分別之外,還有另外一種重要的分法,那就是分之為朝山和龍虎山,和之前我所説的那種分法對比而言,這種分類法卻是更加重要的,因為這種分法是以建築物所在的位置和山體的相對位置來分的。”
楊千芸此時就像是一隻坐在椅子上的小貓一樣,一手依然抱着自己的雙腿,另外的一隻手也和羅定一樣拿起了一杯紅酒搖晃着,吃完一塊美味的牛排之後再來一杯紅酒那是最美妙的享受不過了。
現在兩人所在的環境也相當的美妙,這種享受楊千芸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了、她甚至都想不起上一次如此地放鬆是什麼時候了。
“還有這種分法?”
夜已深,但是藉着一旁的小燈散發出來的朦朧的燈光,羅定依稀可以看到楊千芸此時正瞪大着雙眼看着自己,從連珠這個角度看過去,彷彿有如夜空之中星星一般閃爍着光芒,這種光芒是那樣的亮,讓羅定都感覺到裏面所藴藏的強大魅力。
“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選這個飯店來入住麼?”羅定沒有直接回答楊千芸的問題而是轉而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這裏交通方便,而且環境不錯,所以你選了這裏。”這也是剛才楊千芸同意羅定的選擇的原因,所以她也是認為羅定是因為這個才選了這間包間的。
“你這樣説也沒有錯,因為這飯店確實如你所説的這個是一個交通方便景色怡人的地方。但是我選這裏並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更重要的是剛才我在飯店前稍稍一看就大概知道這個飯店的主人是講究風水的。”
楊千芸一愣,説:“你剛才不過是在門前掃了一眼,就看得出來了?”
對楊千芸的驚訝,羅定不由得笑了一下,説:“其實風水嘛,如果真要講究,會非常的複雜,當然不是看一眼就能看得清楚。但是一些基本的原則還是一看就知道的,比如説這個飯店就是這樣。”
“怎麼説?”羅定的話進一步引起了楊千芸的興趣,以至於她都鬆開手,放下腳,稍稍地坐直了身體,盯着羅定,很顯然是在期待着他的答案。
“這樣吧,”羅定想了一下接着説:“坐在這裏我給你説你可能不太有直觀的感覺,反正現在我們也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不如我們現在到飯店的大門處,我給你説一下,這樣你會更加明白的。”
“好!”
已經被勾起了好奇心的楊千芸哪裏會拒絕,而且此時已經吃完飯,去走走就當是晚餐之後的散步,再加上有羅定這個風水師給自己講解風水,那簡直就是完美了。
“小姐,買單。”
付了帳之後羅定首先站起來,伸出手去笑着對楊千芸説:“楊大記,請吧,就讓我這個小小的風水師給您簡單地介紹一下這間飯店的風水。”
聽到羅定這裝模作樣的表演,楊千芸也笑了,“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了。”
説着,輕輕地扶着羅定伸向自己手站了起來。楊千芸的手小而柔軟,握着的時候相當的舒服,上面傳過來的温熱更是讓羅定根本不想放手,所在在楊千芸已經站起來的時候他不知為何如此的“色膽包天”,還捏着楊千芸的小手沒有鬆開。
羅定的這個舉動完全出乎楊千芸的意料之外,直到羅定已經握着她的小手往前走了幾步,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得不承認,這飯店的主人確實是有品味天的地方讓他用細小的鵝卵石鋪出了小徑,遍值植物之下又不知道在何處種了能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的花草,再配上巧妙的燈光出別樣的風情,這種風情讓人置身其中更是不由得陷入進去。
楊千芸本來就不討厭羅定,甚至還相當的欣賞羅定,所以就算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羅定拉住自己的手,卻也沒有抽出來,而任憑羅定拉着自己。
楊千芸並不知道羅定此時心中也是猛跳如雷,他開始時伸手給楊千芸確實沒有抱着“佔便宜”的念頭的,當他發現自己竟然在楊千芸站起來之後還握住她的手沒有鬆開,也愣住了——他真的很害怕楊千芸此時會翻臉,如果真的這樣的話自己完全就是沒臉見人了。
但是出乎羅定的意料之外的是楊千芸並在回過神來之後沒有掙拖自己,而是任由自己握着。
雖然沒有説什麼,但是羅定明白楊千芸這是並不反對自己,於是大手一展,把楊千芸的整個小手都“包”了進來,拉着她往飯店的外面走去,而走着走着,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斷地拉近,甚至羅定在行走之間都已經感覺到兩個人的身體不時輕輕地碰着,而在兩個人的身後,兩人的影子也好像疊到了一起,再也分不開。
此時,羅定與楊千芸都不知道各自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他們只是本能地覺得,在此情此境,兩個人拉着手慢慢地走着,似乎也不錯,也是兩人心裏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