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航員迅速而平穩地在高速公路上飛馳着,剛才和許太友吃完飯後兩個人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許太友要了羅定的名片,説是日後有事情一定會找羅定,對此羅定當然不會拒絕。
現在這個看着想找一個真正好的風水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雖然羅定知道許太友肯定會等自己的鬼鋪的事情結束之後才決定是不是和自己聯繫,但是這有什麼關係呢?
現在找自己,那價錢便宜,但是如果自己的鬼鋪上成功了,那身份自然百倍,那個時候許太友想再找自己那就不是那麼簡單了,當然,羅定還是把自己的名片留給了許太友。
“那個許太友本來還挺相信你的,不過聽説你就是那個折騰鬼鋪的羅定之後,似乎就動搖了。”楊千芸笑着對羅定説。
“嗯,沒錯,正是這樣,我也感覺到了,不過這也正常,不要説他不相信我了,你對我也沒有十足的信心吧。”
羅定一邊開着車一邊笑着説。
“沒錯,以你現在展現出來的本事,如果是別的事情,我相信你能處理得來,但是這個鬼鋪畢竟是‘成名多年’,要想征服它,你還得花更多的心思。”楊千芸也笑了,自從那天晚上和羅定手拉手、然後又被羅定偷襲着吻了一下之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有了一點變化,比以前是更親密了,但是也放着不上是戀人,反而有一點象是“偷情”一般,羅定和楊千芸彷彿有默契一般,在回深寧市的路上的時候彼此的關係就恢復了正常,此時説起這個話題來也彷彿是一般的朋友一般的自然。
楊千芸的心中對羅定的本事自然是越來越相信,但是對於他是不是能真的征服鬼鋪心裏還是沒有底,對於這一點她根本就沒有隱瞞。
“好吧,我還能説什麼,我只能説走着瞧嘍。”羅定笑着説。
瞄了一下被羅定擱在車頭處的那個盒子,那裏正是羅定此去淡下山找到的那一顆陰石,楊千芸不由得拿過盒子,打開把那一塊只有成*人的姆指大小的陰石拿到了手裏把玩起來。
手裏的這一顆陰石感覺有一點陰涼涼的,彷彿是一塊冰塊一點,當然也沒有冰那樣低的温度,通體呈現出一股墨綠色,看着倒是挺誘人的。
把陰石在自己的手裏上下拋了幾下,楊千芸笑着説:“這陰石如果擱在店裏,十塊錢説不定我也不會買。它真的有你所説的那樣神奇?”
“知道什麼叫明珠暗投不?在你們這樣的不懂行的眼裏,這東西當然不值錢,可是在我這樣的風水大師的眼裏,這塊石頭就價值連城了,而且更為關鍵的是我能讓它發揮出巨大的作用來。”
羅定得意地笑着説。不過他這樣説也確實沒有錯,有了這塊陰石,再加上已經找到了陽木,就能布成自己想要的風水陣,鬼鋪的陰氣過重的問題就能得到解決,這會為自己揚名風水界打下堅實的基礎,這樣的好處是看得見的。
領航員的合優越性能展現無遺,以羅定的車技整輛車開得就象是河裏的一條游魚一般。
“對了,羅定,我已經和我們報社的總編説了你的事情了,他對你很感興趣,已經答應了我的要求,也就是會在這幾天內對你進行一次大篇幅的個人專訪和報道,你準備一下。”
楊千芸的話讓羅定大喜,這也是他的計劃之一,不管現在的社會的網絡是多麼的發達,但傳統媒體的權威性還是不能不承認,所以能在《深寧日報》上進行一次專訪對羅定來説也是難得的機會。
“好,沒有問題,我一定會好好地配合的。”羅定馬上點頭説。
“行,我準備好了之後就和你聯繫。”楊千芸説。
……
“韻姐,我回來了。”
回到深寧市之後,羅定先把楊千芸送回家,才開着車回到了善緣居。
王韻剛好把一個客人送出來,看到羅定回來了,不由得高興地迎了出來,一看到羅定就連忙問:“怎麼樣,找到了麼?”
羅定從車上跳了下來,揚了揚手,説:“找到了,這盒子裏就是我要的陰石。”
“那就好!”王韻一聽羅定已經找到了陰石,心裏頓時鬆了口氣。羅定去的這段時間裏,她不時去鬼鋪那裏去看看,伍孝全每次看到她都問羅定回來了沒有,讓本來就緊張的王韻就變得更加地緊張——她也看得出來伍孝全似乎也對羅定能不能解決鬼鋪的事情抱着懷疑的的想法,這反過來就讓王韻更加擔心了。
“韻姐,你就放心吧,這世界上還沒有我不能解決的問題呢。”羅定一邊説一邊往在樹下的矮凳子上坐了下來,而王韻早就拿起茶壺倒了一大杯的茶給羅定。
羅定也真的是渴了,他拿起杯子,大口大口地喝着,茶水顯然是早就已經泡好的,羅定喝的時候還有一點温,這剛剛好,彷彿就是一陣甘lou一般,羅定足足灌下去大半杯才停下來。
抹了一把嘴,羅定對王韻説:“鬼鋪裝修得怎麼樣了?”
走的這幾天,羅定讓王韻有時間的時候去那裏看看,現在那裏的進展怎麼樣她心中應該有數。
看到羅定把杯子裏的杯水喝得差不多了,王韻馬上就又給羅定滿上,然後説:“據伍四平説你所説的第一步已經差不多了,就等你回來了,剛剛不久他才又打了一回電話過來問你回來了沒有,我看應該是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就好,我看明天就去佈下那個風水陣吧,省得伍孝全他們兩父子整個提心吊膽的,心裏沒有一個着落。”
羅定離開深寧市滿打滿算也不過是兩天的時間,可是伍四平的電話打得這樣勤快,唯一説明的一個問題就是他們心裏拿不準羅定是不是真的能解決鬼鋪陰氣過重的難題。
“明天就行?”
王韻瞪大了眼睛,一直以來她都認為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怎麼樣現在從羅定的嘴裏説出來的那隻不過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我要分兩步來處理整個鬼鋪的事情,明天佈下風水陣之後,那第一步就完成了,也會看得出來效果怎麼樣,這樣不管是伍孝全父子,又或者是別人,都會看得出那一些眉木,那就是我有這個能力或者是我有這個機會解決這個難題,這樣一來,恐怕韻姐你也能稍稍放下心來。”
聽到羅定這樣説,王韻的臉不由得紅了一下,稍稍地低下頭去,一會才小聲地説:“我才不擔心呢。”
羅定的心不由得一蕩,想起走之前和王韻的那一次滾樓梯,羅定後來也想明白了那天晚上如果自己能堅持強硬一點説不定就能一親芳澤了,他也明白王韻對自己的心意。此時看到王韻這個樣子,不由得想伸出手去捏住王韻的下巴來調笑一番。
但是,當他的手剛一伸出去,羅定的身後就傳過來一把爽快的大笑聲,“哈,羅師傅,你可回來了。”
這把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孫國權,不過羅定心裏對他這個時候出來中是狠狠地咒罵了幾回——打擾了自己的好事。
“孫老闆你來得可真巧啊,我前腳剛回到深寧市,你後腳就到了。”
聽出羅定語氣之中的埋怨,又看了看坐在羅定身邊的王韻那有一點潮紅的臉,孫國權馬上就明白自己打擾了羅定的好事了,於是拱了拱手,笑着説:“這得怪這得怪我,可如果我不是有急事,也不會這個時候來找你啊。”
“有急事?”
羅定聽到孫國權這樣説,不由得奇怪地反問道。
看到孫國權來了,王韻倒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那天晚上之後王韻發現自己與羅定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地微妙了,剛才羅定的小動作她也注意到了,打心裏她是願意的,可是一時之間又覺得自己與羅定這樣是不是進展得太快了,正在猶豫着一會羅定真的伸過手來的時候自己要不會拒絕的時候孫國權就出現了。
王韻知道自己至少現在是不用為這個問題為難了,可是心裏又不免要升起一絲失望來。
“孫老闆,你坐。”
王韻攔過一張凳子給孫國權,而又把自己的凳子往羅定的身邊挪了一下,馬上就像是和羅定坐到一塊去了。
孫國權這種人精哪裏會不明白王韻的心思,不過古怪地笑了一下也就沒有調笑這件事情,他知道王韻的年紀比羅定大,在這件事情也就更加在敏感,自己還是什麼也不要説為妙。
在凳子上坐下來,孫國權説:“是的,我是有事要找羅師傅你幫忙了。”
“咱們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的了,有事情你就説,能幫得上的我一定幫。”羅定拿起茶壺給孫國權倒了一杯茶,然後説。
孫國權張了張嘴,正想説什麼,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説:“噢,你看我為了自己的事情都忘記問了,羅師傅,你找到陰石了沒有?”
羅定指了提就擺在桌子上的小盒子説:“找到了,就在這盒子裏,鬼鋪的事情沒有問題了,我明天過去把風水陣布上就行了。還是先説你的事情吧。”
羅定知道事情應該比較麻煩,如果不是這樣孫國權也不會如此的失措了。
“還是風水的問題,不如這樣吧,如果羅師傅現在有時間的話,我們去現場看看?”孫國權想了一下提議説。
“行,那我們現在就走吧。”羅定看到孫國權真的是急了,也就顧不得自己剛從淡下山回來,馬上就和孫國權鑽進他的車裏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