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國權的奔馳在路上慢慢地開着,而孫國權很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的激動恢復過來。
“羅師傅,那一處天鎖閉的風水局真的能破?”
“呵,孫老闆,你就放心吧,如果不能破,我能讓你把那個爛尾樓買下來?”
“嘿,羅師傅,其實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有一點激動,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大攤了,如果我吃下來然後重新開始賣出去,那我真的就是發起來了。”開着車的孫國權笑着説。
“這倒也是。”
羅定也知道孫國權真的是像他所説的那樣太激動了,因為同樣的問題這已經是他第五次還是第六次問了。
“今天晚上我就去把合同簽下來。”
“不久之後,孫老闆你就會發現你這個決定是無比的英明。”
雖然這是一個爛尾樓,但是畢竟這麼大,而且前期的投入已經不少,就算是因為風水的問題建不下去而計劃轉讓掉,但是價格也低不到哪裏去——就算是低了不過是相對於那個地區的面積來説的,所以羅定也明白孫國權這一步是有相當的風險的,畢竟據羅定所知孫國權現在離地產大亨還遠着。
不過,羅定相當自己的能力,而在自己的相助,孫國權肯定能借此而一舉成功,在把孫國權打造成一代富豪的過程之中,羅定自然也會因此而在風水界傳出自己的名氣,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孫國權會支付給自己的大量金錢,但這與名氣相比就不太重要了,説得囂張一點,此時的羅定對於金錢已經不太渴望。
“對了,羅師傅,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破這個天鎖閉的風水破?我都已經有一點迫不及待了。”孫國權又問。
“不急,至少得等鬼鋪處理好之後再説。”羅定想了一下説。
“為什麼?”
孫國權知道羅定這不是故意推託,他這樣説肯定是有理由的。
“你想一下,這個爛尾樓建不下去,恐怕也有好些年了吧?為什麼還是沒有人來接手?特別如果不是資金的問題那又會是什麼問題?我想也很多的傳言吧?”
這是羅定的猜測,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這種猜測雖不中亦不遠矣。果然,孫國權馬上就點頭説:
“羅師傅,你説得沒有錯,傳言最多的就是説這裏的風水有問題。説老實話,如果不是認識了羅師傅你,我也不敢來打它的主意。”
“既然這樣,那就更應該等到鬼鋪開張之後一段時間再來處理這個樓盤為好。”
“你的意思是説等你的名氣借鬼鋪傳出去之後再説?”孫國權似乎有一點把握住羅定的想法了。
“是的。你想一下,既然人們已經傳説這個爛尾樓所在的地方是風水不好的地方,就算是我現在去替你破了這個天鎖閉,你把樓建起來了,那又有多少人願意去買?”
羅定的話讓孫國權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羅定説的是對的,就算是自己到時宣傳説這處地方的風水局已經讓風水師給破掉,重新布了另外一個風水格,那別人能相信麼?
可是等到羅定的鬼鋪開張之後,羅定非但沒有出事反而是開張大吉,那個時候羅定的風水大師的名頭就會坐實,那個時候再來操作破天鎖閉的風水局,那就有説服力得多了。
想到這裏,孫國權點了點頭,説:“羅師傅,你説得有道理,就按你所説的去辦吧。”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吧,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料尾樓買下來,其餘的再慢慢計劃。”
“好的。”
……
把羅定送到鬼鋪的地方,孫國權就離開了,得到了羅定的肯定之後,他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和別人把這爛尾樓的買賣敲定下來。
看着孫國權的奔馳車消失在車流之中,羅定也轉身往正在裝修的鬼鋪裏走去。
雖然鬼鋪已經開始裝修一段時間了,但是羅定發現還是有路過的人停下來往裏面探頭探腦,很顯然是想看看裏面是什麼情況,但是為了施工方便,雖然伍孝全他們依羅定的指示把四面牆打掉了,但是還是在外面圍了半人高的簡易鐵皮,路人倒也不可能那麼方便就看得到裏面的情況。
羅定一走進去,伍孝全就看到了,馬上就走過來,笑着説:“羅師傅,你可回來了。”
“嗯,剛回到深寧市,和孫國權處理了一點事情之後就過來這裏。怎麼樣,工程進展得怎麼樣?”
羅定一邊説一邊和伍孝全一起往裏面走去,一邊走一邊還抬起頭來打量着天花板,這第一個風水陣就落在天花板上,所以第一步的裝修施工的重點就放在天花板上。
伍孝全年紀已經大了,已經不負責具體的施工,但是這個鬼鋪畢竟事關重大,他每天都會來這裏盯着,所以對這裏的情況是相當的熟悉,馬上就説:“差不多了,天池已經築了起來,我看明天就能完工,就看羅師傅你什麼時候來布這個風水陣了。”
“那就明天吧,所有的東西我都已經準備好了。”羅定仔細地看了天花板上面的天池好一會,最後很滿意地點了點頭,伍孝全和伍四平的裝修的活確實不錯,相當的精準,這讓羅定非常滿意。
只見整個近千平方米的天花板上此時是一塵不染的淺藍色,然後kao着四面牆角的地方先是築起了邊,然後再勾出橢圓形的天池來。在如此大的一個空間裏能做出這樣的一個精細的天池為屬不易。
“怎麼樣,羅師傅,這個天池做得不錯吧?”伍四平也看到羅定進來了,就停下手裏的活,從梯子上下來,他的手裏拿着一塊細砂紙,上面全是細小的粉沫。
“這整個天池都是用這種方式打磨的?”羅定好奇地問。
“是的,我們正在進行最後的一次打磨,力求做到最好。”伍四平點頭繼續驕傲地説,“説到這方面,我想在整個深寧市我們都是獨一無二的,我們做出來的天花板的細膩程度絕對是最好的!”
羅定也不由得驚訝起來,確實,他也沒有想到伍孝全和伍四平會如此認真地對待這件事情。於是感激地看了一下伍孝全,説:“伍師傅,這回的事情真的是麻煩你了。”
“呵,不麻煩,這些工程上的事情就交給我們,更重要的事情就得請羅師傅你大展神威了。”
其實到此時伍孝全的心裏還是有一點七上八下的沒有着落,但是在風水陣的事情上自己又確實是沒有辦法,所以就只能是儘可能地把工程做得精巧一點,從而看看能不能給羅定一點幫助。
“沒有問題,我這次去淡下山,已經找到布成這天花板上的風水陣和地板上的風水陣所需要的法器了,所以根本不存在問題。”
羅定笑着説。
“哦?這次去找了什麼了?”伍孝全從王韻那裏知道羅定去淡下山是去找法器了,但是結果怎麼樣他還不知道。
“我找到了陰石,現在我們有了陽木和陰石,那我就可以以天花板和地板兩處地方為基礎,布出一個能驅散這裏的陰氣、並同時達到陰陽平衡的風水陣,這兩處地方的風水陣佈置成功之後,再在大門處佈置另外一個風水陣,那鬼鋪就能化煞生旺了。”
明天就要布風水陣了,這個時候羅定也不妨多説一點,好讓伍孝全更加地放心。
“那明天我們要準備什麼?”伍四平問。
“這樣,你準備好電鑽,明天我要把法器鑲進天池之中,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催動天池發生作用。”
已經築好的天池其實是發生了作用,只是這種作用比較微弱罷了,如果有了法器的激發,那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這也就是為什麼羅定會千方百計地尋找陽木陰石的原因了。
“這個沒有問題,電鑽我們本身就有,可是要在哪裏打一個洞?”伍四平好奇地問。
“這個不急,明天我再告訴你,這個洞工作量不大,不過就是鑽一個一指左右深的洞罷了,關鍵是位置,這個位置我明天再點吧。”
明天布風水陣其實也就只有把法器鑲到天池中去這一件事情,但是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天池之中只有一個點才能真正激發整個天池的作用,讓它的氣場的影響力大增,而這個點就是天池的“陣眼”,能不能點準,就是體現一個風水師的真正的作用了。
“這地板打磨好了?”羅定發現自己的腳下的地板此時正用一層膠布蓋着,而且踩上去的時候還有一點發軟,很顯然裏面還墊了東西。
“差不多了,要晚上一天吧,我們打算在天池的風水陣布好之後再來打磨一次,所以明天把天池的風水陣布好之後,我們就把地板上的布撤掉,最後完成地板上的工作。”
伍四平負責這裏的所有工程,他馬上就回答説。
“既然這樣,那我明天就布天花板上的風水陣,而後天就布地板上的風水陣吧——也就是把陽木和陰石鑲進去就行了。”
“好,沒有問題,那我們做好準備,明天就等羅師傅了。”
“沒有問題,那明天見吧。”
看着羅定逐漸遠去的身影,伍四平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然後擔憂地問:“父親,你説這個羅定給成功嗎?”
過了好一會,伍孝全才嘆了一口氣説:“事到如今,我們只能希望他能成功了。”
“嗯,確實是這樣。”
夜色慢慢地降臨,伍孝全等人收工之後也都離開了鬼鋪,沒有燈光的鬼鋪寂靜一片,它在等待着天亮,等待碰上羅定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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