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陽西下,天邊露出萬道霞光,打在羣山之上,端是一派美景。
站在爛尾樓小區的前面,羅定看着一派的風光,心裏也只得暗自感嘆這裏的天然條件得天獨厚,這個小區所在的位置如果不是有天鎖閉的風水局的影響,早開發出來,恐怕就已經是深寧市的一處旺地了。
不過,此時的羅定並沒有多少心情來欣賞這裏的美麗的景色,原因很簡單,他遇到了難題了。今天他是一個人來的,孫國權等人都不知道羅定今天來這裏。
“果然不出所料啊,這條大道的路衝的氣場還不足夠把天鎖閉的氣場衝開。”
早在幾天前羅定定下用路衝的方式來解決天鎖閉的氣場的時候,他就有恐怕這條大路的路衝的氣場的力量還不足以把天鎖閉的風水格局解決的擔心,現在事實證明自己的擔心不是多餘的。
雖然大道還沒有最終建成,但是在孫國權的監督之下這一條大路的施工進展進行得很快,基本上已經完成得七七八八了,從現在已經形成的路衝的氣場來看,這力量確實是不足夠——就算是這條在道最終建成也於事無補。
看着還在大道上忙碌着的工人,羅定知道自己必須把之前的那個想法實施了,也就是説這一道大道形成的鑰匙是得增加幾個鎖齒了。
想到這裏,羅定拿出一手機,撥通了孫國權的電話:
“孫老闆,你在哪裏?……哦,在來工地的路上?好,你來到的時候找我吧,我正在工地這裏呢……好的,一會見。”
沿着大道慢慢地走了一遍,羅定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雖然這一條大道是長方形的,各處的寬度都是一樣,但是並不是各個部位的氣場並不都是一致的均勻的,比如説前一百米的氣場的強度比較大,但是再往前一百米,卻有一段的地方的氣場被另外一個小的氣場影響和阻止而導致氣場變小了,這種情況在整條大道上一共有七處。這樣層層阻止之後,順着大道形成的氣場的力量到了天鎖閉的兩座山峯之前已經所剩不多。
“難道會衝不破這天鎖閉的氣場,原來是這個原因啊。”羅定暗自對自己説。
這種道理就像是本來一條筆直的河流的水流在流動的過程之中不斷的受到石頭的阻擋,到了最後自然水流就會減緩,從而力量就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樣大了;相反,如果中間沒有石頭的阻擋,而是一直往前流,那這力量也就會越積越大,到了最後,這疊加在一起的力量就會變得非常的巨大了。
來回地走了好幾趟,羅定終於把有氣場影響的地方標了出來,而正在施工的工人當天都看到過羅定,知道他是一名風水師,所以不但不阻止他,而且還派了一個機靈的小夥子來跟在他的身邊,看他有沒有什麼需要,這讓羅定無形之中方便了很多。
對此羅定也沒有客氣,所有搞建築的人,不管是否是無神主義者,對於風水師都是歡迎的,因為風水師對於他們來説就是一名“醫生”,能把不好的地方先説出來,或者是把不好的問題解決掉。
當羅定差不多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明白的時候,孫國權終於是出現在羅定的面前,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就知道他是相當的焦急,而且一定是快馬加鞭地趕過來的。
孫國權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羅定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的。所以在接到了羅定的電話之後,他馬上就加快了車速,而剛到工地,他遠遠看到羅定之後就小跑着過來——畢竟大道還沒有建好,不可能開車過來,以他的年紀和發胖的身體,要完成這樣的動作那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從中也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多麼的焦急了。
孫國權一跑到羅定的面前,就大聲地説:“羅師傅,出了什麼事情了?”
看到孫國權這幅樣子,羅定笑了一下,説:“沒什麼大事,還有什麼事情我解決不了的?”
看到羅定臉上的表情很輕鬆,而且聽羅定所説的話也很平穩,沒有什麼波動,再回想起自從自己認識羅定之後羅定從來都是戰無不勝,很快地孫國權就平靜了下來。
孫國權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紙巾,把自己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抹掉,然後喘了幾口氣之後才笑着説:“呵,是我大驚小怪了。”
羅定諒解地點了點頭。對於孫國權的心情他相當的理解,要知道孫國權可是把自己的全副身家都壓在了這個爛尾樓小區的起死回生上,而這個小區能不能起死回生,看的不是孫國權的投資經營開發的功力,而都在自己這個風水師的身上,如果自己這個風水師沒有能解決這裏的風水問題,那孫國權就根本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所以孫國權接到自己的電話之後如此的焦急也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這條大道的形成的路衝的氣場的力量還不足夠,天鎖閉的氣場還不能完全衝開。我想了一下,會再布幾個小的風水陣,增強路衝的力量,直到把天鎖閉的氣場衝開為止。”
聽到羅定説了前半截的話的時候,孫國權真的是嚇了一跳,但是當他聽到接下來的另外半截的時候,卻又把心放回到了肚子裏。不管是出現什麼問題,只要羅定有解決的辦法就好。
“為什麼會這樣?”孫國權好奇地問。
“第一當然是這一條大道不夠長,因為路衝的力量首先是由路的大小和長度來決定的,而長度的影響最為重要。第二則是這條大道的中間有另外七個小的氣場在影響它,所以路衝的氣場在到達了天鎖閉的氣場的時候力量就不足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樣做?”
這種情況並不難理解,就像是射出一支箭,箭在飛行的過程之中被外來的力量碰了幾次,就算是方向不改變,那力量也會減弱,至於為什麼會有另外的幾個小氣場的存在,孫國權乾脆就不問了,因為這個問題已經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範圍,問了也是白問,而且這種氣場根本就不是自己能看得到或者是能感應的。
“現在這條大道能不能改成是這頭稍高,而到底天鎖閉的那一道則是稍低?”
羅定沒有直接回答孫國權的問題,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抬起頭來看了看已經完成得七七八八的大道,孫國權説:“工程量有一點大,不過沒有問題。可是這是為什麼呢?”
“比如説我們現在站的這一頭就是河流的源頭,而到達小區前也就是天鎖閉所在的地方的那一頭就是河的下游了,這上游和下流之間如果有一個落差,那水流到了下游的時候的衝擊力就更加強。”
羅定這一比方,孫國權馬上就明白了。因為要破掉天鎖閉的風水局,就要藉助路衝形成的氣場的力量,這樣一頭高一頭低,就像是水流一般的氣場當然就會更加地強大。
“除此之外,我還會沿着這條大道佈下七個風水陣,用來抵銷原本影響這條大道的路衝的氣場力量的小氣場的同時也加強路衝的氣場的力量。”
聽到羅定要再布風水陣,孫國權的心就更加放了下來,就連鬼鋪那樣的地方都讓羅定通過風水陣解決掉了,這裏的什麼氣場聽羅定説不過是小氣場,那還會有什麼問題?
“行,沒有問題,只要羅師傅你把那要布風水陣的地方標出來,我讓人按照你的要求施工就行了。”孫國權痛快地説。
“地方我剛才在查探的時候已經標出來了。”
説到這裏,羅定想了一下,説:“這樣,現在的這些施工人員做一般的建築沒有問題,但是關係到風水陣的東西,你還是聯繫一下伍孝全他們,讓他們來做吧。”
孫國權一拍自己的大腿,説:“是的,這事情得讓他們來做,這樣才能讓人放心。”
伍孝全在鬼鋪的事情上幫了羅定的大忙,同時也證明了他們的能力,讓他們來最好不過了。
“還有,這個小區可能除了這幾個風水陣之外,還會有一些小的地方要進行風水的佈置,所以説遲早都要上他們過來的。”
羅定已經決定把這裏打造成一個風水絕佳之地,這樣一來那就不僅僅是解決這個天鎖閉的風水局的問題了,可能還要根據實際的情況去進行一些局部和整體的風水的調整,有一個像伍孝全這樣的對風水施工比較瞭解的人來參與其中,是相當省力的事情。
孫國權聽到羅定還要在別的地方佈置風水,頓時大喜,這對於他來説絕對是意外的驚喜,不由得馬上説:
“我現在就去找伍孝全他們,讓他們儘早過來,越快越好。”
孫國權説完之後轉身就走。看到孫國權這樣急,羅定也不由得搖頭笑了一下,不過幹事情不就得要有這樣的一股勁頭麼?
孫國權離開之後,羅定也再次打量着面前的這一條大道和那就在大道的盡頭的天鎖閉的風水局,他知道也許這裏的風水局説不定還會出現新的問題,但是這有什麼關係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風水來?那自有羅定這個風水師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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