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鍊,一邊跟在羅定的身後快步往廣宏寺走去。
很快,羅定和孫國權就在禪房之中找到了空了。坐下來之後,空了看了看孫國權,笑着説:“孫施主,你這是怎麼了?一幅喜形於色的樣子。”
羅定説:“剛才孫老闆在小街上逛着的時候,無意中撿了一個小、漏,這不,到現在還在激動呢。”
空了笑了,點了點頭,説:“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可是,羅師傅、空了大師,我怎麼覺得這一串不怎麼好的反而是一個漏呢?”
説着,孫國權把自己剛才買的幾串東西都放到了桌面上來,而其中就有兩串都是佛珠手鍊。
空了看了一眼,説:“羅師傅説得沒有錯,不好看的那一串,反而是好東西。”
“可是,這一串,每一粒都光滑渾圓,色澤也很好,為什麼反而不是好東西?”孫國權拿起被羅定和空了一致認為不好的那一串手鍊,臉上還是相當的不解。
羅定搖了搖頭,孫國權畢竟不是專業人士,這撿漏真的就只能是看運氣了。他拿起的那一串,雖然真的如他所説的那樣粒粒都渾圓如珠,而且色澤看起來也是很均勻,但是這能從裏面撿到一個漏呢?
自從認識了羅定之後,羅定表現出來的撿漏的能力也太強了一點,所以孫國權的期待是相當的有道理的,這也是為什麼羅定説找個地方走走的時候,他馬上就提議來這個地方了。
羅定自然不知道孫國權心裏轉動着這樣的心思,他對於這條小街是充滿了興趣,走走停停,不時拿起一些東西看了起來。
跟在羅定身後的孫國權覺得自己的心臟不時在受到挑戰:每當他看到羅定拿起一樣東西,他的心就開始跳了起來,覺得這可能是漏;當看到羅定搖了搖頭,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來,他的心也猛地落了下去,知道這一件東西絕對不是漏了。
如慕這種心情的變化是一次兩次還好,如果是很多次,那就折磨人了,很快,孫國權就覺得自已的心臟再也受不了了,所以乾脆就再也不看羅定了,而且是自己走到另外一攤去自已着了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當羅定與孫國權再碰面的時候,孫國權發現自己買了七八樣的東西,而羅定卻是一樣也沒有買。
“嘿,我説羅師傅,怎麼似乎我反而買了不少了?”孫國權笑着説。這裏的東西不貴,而且孫國權又不缺這點錢,那些小販可都是油嘴滑舌的人,這一來二去的,孫國權反而是買了不少,對於孫國權來説,花這點錢圖個高興就是了。
“哈,孫老闆,你眼光還不錯嘛。”羅定看了一眼孫國權手上的那七八樣東西,不由得笑了一下。
“啊?我的眼光不錯?這什麼意思?”孫國權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寺怪地問。
羅定笑了一下,走到孫國權的身邊,從他的手裏拿過一串手鍊,笑着説:“這串東西不錯,值點錢。”
“啊?!”孫國權一下子瞪大子雙眼,説,“這串東西是好東西?”
孫國權這一下才反應過來説羅定説的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説這是一個漏?
“沒錯,這是好東西。”羅定感應着手裏的這一串佛珠手鍊那微微的氣場,這説明這一串東西還是有一點用的,在這種小攤上能找到這樣的東西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了。孫國權的運氣也確實是不錯,自己逛了這一圈,也沒有發現好東西。
孫國權覺得自已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自己的腦袋裏湧去,心跳也一下子升了上去,以前都是看羅定撿漏,自己現在也撿了一次了,而只不過是表象,當不了真。
羅定拿起另外一串,説:“孫老扳,你是不是覺得這上面的這些小裂縫小疙瘩什麼的不好?”
“難道不是這樣?”
“當然不是這樣。這種佛珠手鍊的第一個要求就是一定要是原木的,現在很多珠子都是機壓出來的,上了色之後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你手上的那一串就是這樣。從有沒有木紋、小的坑窪或者是小裂痕等,反而是原木的表現。而且,如果是機制的,當然是粒粒渾圓,人工是不可能做得那樣圓的”
“所以説,有缺陷,反而不是什麼壞半。”
“啪!”
孫國權把自己手裏的那一串扔到了桌面上,笑着説:“原來是這樣,看來我還真的是不適合撿漏啊,嘿~。”
看到孫國權這樣子,羅定和空了也不由得相視一笑。
“對了,空了大師,我們這次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想拜託你幫忙的。”看到已經把孫國權的事情處理完,羅定就和空了説起這一次自己來的主要目的。
“羅施主,你説。”
“是這樣的,我們這次出去,找了一些可以做法器的材料,但是你也知道,這善長製作法器的人並不多,我和孫老闆找了一下,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先,所以來看看你是不是能給我們介紹一個人?”
空了在這方面肯定有比自己和孫國權更加廣闊的人脈,而羅定對於這一次開光的法器相當地看重,而自己找回來的這些資料也很不錯,所以一般人羅定寧願乾脆不做,省得浪費了材料。
“哦,不知道羅師傅你找到了什麼東西?”空了對於羅定的眼辦相當的相信,所以聽説羅定找到好東西了,不由得馬上就很感興趣地問。
“兩種,一種是翡翠,我想做成佛珠和玉如意,這個我和元亨珠寶的人已經達成了協議了,主要就讓他們來幫忙處理;另外一種就是桃木,這個他們就不善長了,我找到的這些桃木的品質相當不錯,我可不想浪費了,所以一定得找一個手藝過關的人。”
法器能不能形成強大的氣場,除了質地之外,上面的圖案是另外一個起關鍵性的作用的因素,所以得找大師。
空了馬上就明白了羅定的意思,想了一下,説:“我給你介紹一個人吧。”
“哈,太好了!”羅定一聽大喜,空了介紹的人,肯定是高手!整治,看起來更是顯得定相莊嚴,氣象萬千。
看了看時間,發現離與空了約的時間還早,羅定想了一下,説:“孫老闆,不如我們就在附近走走,過一傘再來?”
孫國權想了一下,説:“這廣宏寺的後面有一條小街,不如我們去那裏看看?”
羅定雖然也來過幾次廣宏寺,但是從來也不知道這後面還有一條小街,於是馬上就點頭説:“好,我們去看看。”
跟着剁國權走了一會,羅定就看到了一條不長的小街,這小街看起來也一百多米長,兩邊是一些小的店鋪或者是小的攤檔,上面賣的自然都是香燭之類的東西。
羅定一看就明白這是依靠着香火旺盛的廣宏寺而形虜的一條街了,廣宏寺除了香火旺盛之外,還是深寧市的一處風景區,來這裏的人除了是信徒之外,自然也有觀光旅遊的,所以人流量是很大的。而此時近一條小、街上的人流也正説明了這個問題。
暫時沒什麼事情做,羅定也就和孫國權一起逛了起來。稍稍落後羅定半步的孫國權可是緊緊地盯着羅定的一舉一動,在這種地方雖然是賣觀光品或者是説賣一些大路貨,但是誰説羅定就不羅寶和孫國權沿着鋪好的石板路往廣宏寺慢慢地走了上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所了,孫國權笑着説:“不管什麼時候來,這裏的空氣都這樣好啊,與市區一比,那根本就是兩個檔次啊。”
羅定也笑了,説:“這是必然的事情,這裏可是羣山盤旋,植物這些就不説了,而且由於羣山盤旋,這吸聚天地之精氣也就與別處不一樣,所以空氣好那是不必説的了。”
孫國權點了點頭,説:“確實是這樣,不過像我們這些俗人,是住不得這樣的地方嘍。偶爾來度一下假還不錯,但是如果説長年住在這裏,那真的是受不了。”
習慣了都市的車水馬龍之後,再來這種地方,就只能是偶爾來一下,經常來,那真的是不適應。
這或許與俗人不俗人沒什麼關係,而是人就是這樣子的。
羅定和孫國權一邊説着一邊繼續往上爬,不久之後就到了廣宏寺前。雖然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但是來廣宏寺這裏燒香拜佛的人依然很多,從這裏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廣宏寺的香火到底有多盛了。
也許是因為法會就要來臨,廣宏寺的大殿等建築都已經進行了一番且是完全沒有羅定的動的.這種快感是他從來也沒有享受過的。
孫國權太激動了,以至於他的説話的時候聲音都不由得顫抖起來,“羅師傅,這個……東西……值多少錢?”
羅定把手裏的佛珠手鍊拋回給孫國權,説:“值個兩三千吧。”
“啪!”
孫國權把手鍊抓在自己的手裏,然後就像是一個寶貝一樣棒着,左看右看也看不夠,看到孫國權這樣子,羅定不由得笑了,説:“孫老闆,你這也太過分了啊。就這兩三千的東西,你也這樣寶貝着?”
“嘿,我説羅師傅,你這就是飽汗不知餓漢飢了,對你來説.這樣的東西一文不值,那是你撿慣了大漏,這種小漏在你眼裏肯定不是一回事,但是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説,這一輩子撿漏的次數那可是少之又少,所以撿到一次,能不寶貝嘛。”
想了一下,羅定點了點頭,確實,孫再權這話説得很有道理,“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找一下空了,看看他最好手打能不能解決我們的難題。”
“好的。”
孫國權一邊緊緊地抓住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