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三羊開泰戒(第一更)
格雲酒店的大堂,所有的服務人員都小心翼翼地在做事情,唯恐出什麼差錯,但是他們的目光不時落在那站在大門不遠的地方的一個人的身上。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個人是他們的唯一的大老闆,一年之中,他們也就在吃年飯的時候才能見一次,像今天這樣站在大門處等候的事情,基本上是看不到的,除非是有市長一級的人來視察,所以説,他們都很好奇一會進來的會是什麼人。
謝平山可不知道自己的這些員工心裏是怎麼樣想的,不過,他的心裏現在也是焦急萬分。擁有這樣的一座大酒店,謝平山自然是大財主一個,有多少錢就要擔多大的負責、就要冒多大的風險,所以説有錢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現在,謝平山就遇到了**煩。
“希望他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吧。”謝平山心裏想,而視錢不時地從大門外穿過去,大街上人來人往,直到一輛車慢慢地在酒店的面前停下來的時候,他雙眼一亮,馬上就快步走了出去。
金碧輝皇,當羅定看到面前的這一座酒店的時候,心裏不由得感嘆起來。
只見眼前的這一座酒店,高在五十層以上,當是這個就已經不得了。那大樓的樓身上金光閃閃的“格雲大酒店”幾個字更是氣勢逼人。
“哈,羅師傅,你來了啊,裏面請”
一箇中年人大笑着從酒店裏面迎了出來,而站在羅定身邊的楊千芸低聲説:“這個人就是這座酒店的主人,謝平山。”
楊千芸是做記者的,認識的人很多,而這個謝平山就是她介紹給羅定的,原因當然很簡單,那就是這個謝平山遇到了風水問題了,現在在整個深寧市誰不知道羅定是炙手可熱的風水師,據説這個謝平山也是多方打聽,最後才找到了楊千芸牽線,找上了羅定。
不管怎麼樣説,這個謝平山禮數倒是做得很充足的,羅定和楊千芸才剛剛在這酒店前站了不到一分鐘,謝平山就已經從裏面迎出來了,可見是早就在那裏等着的了。
迎到了羅定和楊千芸的身邊,謝平山向楊千芸輕輕地點頭示意了一下,今天的主客是羅定,而且謝平山與楊千芸早就認識,所以也就不用太客氣,相反,這樣一來會讓人覺得他更加重視羅定。這就是江湖經驗老到之人才能做得到的了。
“謝總,你好。”羅定也含笑點頭説。
和其它人一樣,當謝平山第一次看到羅定的時候,他也驚訝了一下羅定的年輕,把生意做到他這個程度,對於風水之説,不要説是全部相信,但是至少都會接觸過的。但是在謝平山接觸過的風水師之中,基本上都是五六十以上的,像羅定這個年紀的,絕對是絕無僅有。
如果不是楊千芸帶來的,那謝平山説不定會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呢,不過,謝平山心裏雖然驚訝,但是卻不敢掉以輕心。到了他這樣的一個級別,自然是手眼通天,消息的來源也比一般人要多得多,關於羅定的事情,他也聽説過不少,知道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是真正的高手之一。
在此時,事實上謝平山已經找過不少有名的風水師來看過了,但是都解決不了問題,所以才最後請了羅定,他心中可是萬分地希望羅定能解決自己的難題,要不,自己這一輩子奮鬥而來的這個酒店、這一生的事業都可能灰飛煙滅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謝平山如此之急的原因了。
“來,我們先到裏面去,羅師傅、楊大記。”謝平山笑着轉身往裏走去。
穿過大堂,繼續往裏走的時候,羅定的眉頭皺了一下。剛才在外面看的時候,這酒店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一進來,他馬上就感覺到了一股“死氣”,也就是説整個大堂這裏沒有一絲的生機。
不過是什麼樣的建築,大堂就是氣口所在的地方,如果這個地方了問題,就像是人的呼吸道出了問題,輕則生病、身體虛弱,重則奪命,所以,看到這裏,羅定對於謝平山找自己來的有意圖已經心中有數。
這隻能説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謝平山的這個酒店出了問題了。
不過,羅定現在也沒有多説,畢竟現在這也只是自己的感覺,出現這種情況的真正原因在哪裏,自己還要詳細地看過之後才能找出來。
通過一部獨立的電梯,謝平山帶着羅定和楊千芸一直往上,到了最頂層下來之後,謝平山把羅定和楊千芸迎進一間很安靜的房間。打量了一下,羅定發現從這裏的擺設可以看得出來這裏應該是謝平山平時接待人的地方。
三個人一進去,一個年輕的女秘書馬上就進來,看樣子是要泡茶的意思,不過,謝平山一揮手,把女秘書趕出去了。
謝平山開始親自動手泡起茶來,羅定沒有説話,不過,當他的視線落在了謝平山的手上的時候,卻是視線一頓。在謝平山的手上戴着一個戒指,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但是他還感覺到了從那一枚戒指上傳來氣場的力量。
雖然當不上是真正的頂級的,但也是中上了,對於一般人來説,擁有這樣的一個戒指法器,已經相當的不錯了。
“來,羅師傅,楊大記,喝茶。”
一會之後,謝平山把茶倒進茶杯之後,放到了羅定和楊千芸的面前。
今天的主角不是自己,所以楊千芸也沒有出聲,只是點了一下頭,就坐在一邊慢慢地喝起茶來,把整個場面都交給了羅定。
“呵,好東西啊。”羅定笑了一下説。
謝平山愣了一下,自己的茶是好茶,可是羅定現在還沒有喝,就已經説是好東西了,這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不知道羅定這樣説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説的不是謝總你的茶,而是你手上戴的這一枚戒指。”羅定指了指謝平山手上戴着的戒指説。
“這個戒指?祖傳的東西,就一直戴着,沒什麼特別吧?”謝平山疑惑地説。
這一枚戒指真的如他所説的那樣,是祖傳的東西,也許這樣的一枚戒指在以前是很好看的,但是如果以現在的眼光來看,就不怎麼樣了,首先是它的材質是黃銅的,然後上面是幾隻看不太出來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的圖案。這樣的一枚戒指估計賣不了幾十塊錢,如果不是祖傳的和從小就戴、已經習慣了,恐怕謝平山都不知道把它扔到哪裏去了。
所以,此時聽到羅定説這戒指是好東西,謝平山有一點不以為然。
羅定笑着搖了搖頭,説:“謝總,你這是身在寶山不知寶啊。我敢説,你過去幾十年一帆風順,這一枚戒指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你可不要小看這一枚戒指了。”
“謝總,羅師傅不僅僅是風水師,而且對法器更是研究精深。”楊千芸放下了手裏的茶杯,笑了一下説。
“羅師傅的意思是説,這一枚戒指是一件強大的法器?”謝平山這一下才明白過來羅定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是的,沒錯,正是這個意思。法器的作用有很多,鎮宅安家有之、助人發財有之、化煞生旺有之、甚至是生化桃花也有,而謝總你手上的這一枚戒指,就是助財的。”
聽到羅定這樣説,謝平山不由得好奇地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重新看了起來。這一枚戒指他已經戴了幾十年了,熟悉得很,熟悉到也許每一條紋路都一清二楚,不過就算是這樣,他現在又看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出來這一枚戒指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最後搖了搖頭,把戒指遞給了羅定,説:“羅師傅,我真的看不出來這一枚戒指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沒有馬上説話,羅定把戒指接了過來,戒指一落後,羅定馬上就知道自己之前的感應沒有錯,這一枚戒指的上面真的是凝聚了一個相對來説比較強大的氣場。
這個氣場有一種吸引力,似乎能把一些東西吸引過來一般。現在羅定對於法器上的氣場的研究已經比較深入,知道像這類的能生財的法器與比如説是化煞鎮宅的法器的氣場是不一樣的——生財的法器氣場是向內吸的,這樣才能把財氣吸引過來;而化煞鎮宅的法器的氣場就有如盾牌或者是石頭一樣,把煞氣擋住或者是鎮壓住。
所以,從氣場的性質上來説,謝平山的這一枚戒指確實是好東西,是有利於發財的,對於他這樣的做生意的人來説,是最合適不過的。
“怎麼樣?”謝平山看到羅定把戒指遞給了楊千芸,知道羅定這是看完了,於是馬上就問。他現在是有一點迫不及待,這戒指在自己的手上戴了幾十年了,或者可以説是傳了幾輩子了,自己卻從來也沒有發現這枚戒指竟然是好東西。所以,他現在也很好奇。
“這個戒指叫三羊開泰戒,雖然是黃銅所制,但是這卻是最好的東西,因為黃銅雖然沒有辦法和金銀之類的相比,但是如果是法器,那就又完全不一樣了,黃銅反而是好東西。”
羅定這一下才明白原來自己的這一枚戒指原來黃銅卻比黃金還好,“那羅師傅,為什麼説這個戒指叫三羊開泰戒?”
“這個戒指上面的圖形,是三隻羊。”
“這上面的是羊?”楊千芸一邊看着手裏的這一枚戒指,一邊好奇地問。羊這種動物,很常見,大家都見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楊千芸再怎麼樣看也不覺得手裏的這個戒指上的那幾個圖案是羊。
“那是因為這些圖案是在法器之上的,為了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上面的動物等的圖案都有一定的變形,比如説,羊這種圖案在法器上的運用主要是羊角,所以,法器高手所制的法器,就會在這上面落腳,儘可能地突出羊角的部分,這樣才能為法器儘可能地帶來強大的氣場。”
謝平山的這一枚三羊開泰戒指上的羊的變形確實比較大,羊角的部分被“放大”了很多,在那小小的戒指面上,那三隻羊、一共六隻的羊角,基本上佔據了整個戒面的三分之二,剩下的才是那三隻小小的羊身,這種圖案對於一般人來説,是相當的不習慣的,所以楊千芸和謝平山看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太正常了。
剛才羅定感應上面的氣場的時候發現,這六隻盤曲的着羊角的尖角之間竟然存在着某種氣場感應上的聯繫,而以這六個尖角形成的六個“點”的呼應之間形成了個穩定的氣場,這個氣場生產出一股吸引力來,而這一個吸引力正無時無記得不在吸着東西。
“羅師傅,那三羊開泰戒的作用是什麼?”謝平山好奇地問。
“羊諧音‘祥’,是代表吉祥之動物,另外一個諧音是‘贏’,在法器之中是能旺偏財的。謝總你是經營酒店的,屬於娛樂業的部分,所以,是屬於偏財的一種,這一枚三羊開泰戒指對你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説到這裏,羅定又語不驚人死不休説:“我敢肯定地説,你真正發家——也就是賺到人生的第一桶金的時候,正是戴上這一枚戒指之後的一年左右的時間吧。而且,這些年來,你一直都戴着這一枚戒指,從來也沒有摘下來過。”
謝平山愣了一下,看向羅定的眼神也發生了改變,剛開始看到羅定的時候,他雖然很重視,但是心裏還是有一點不太放心的,但是現在羅定的這一番話,讓他不由得大為佩服。
首先,這一隻戒指在自己的手上戴着,之前的那些風水師也見過,但卻沒有一個人能認得出來這是一個好東西。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羅定指出自己賺到人生的第一桶金和這些年來自己一直戒指不離身的説法,更是準確無比
“羅師傅,我服了接下來還請羅師傅你救我”
在強大的風水實力的面前,已經被折服了的謝平山,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楊千芸對此見怪不怪,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所以,她依然慢慢地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