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盯上了(第一更)
東瓊市機場,當飛機在跑道上慢慢地停穩之後,羅定和廖子田等人下了飛機。羅定高大威猛,而跟在他的身邊的廖子田、楊千芸和馮秀秀雖然都戴着墨鏡,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大美女,所以走在機場的時候,回頭率相當的高。
當廖子田剛剛走出機場的時候,一輛加長的林肯馬上就像是一條游魚一般無聲無息地滑了過來,然後馬上就是一個年紀在三十上下、相當精明能幹的樣子的年輕人從車上下來,他看到廖子田之後,快步走到廖子田的面前,然後身體稍稍地彎了一下,説:“廖總。”
廖子田點了點頭,轉過身來對羅定等人説:“這位是鄭大澤,是我們公司先派過來的人,現在這邊的事情由他來負責。”
“羅師傅。”
“楊大記。”
“馮教授。”
鄭大澤馬上就一一與羅定等人打招呼,很顯然對羅定等人員有了一定的瞭解。
“鄭先生,你好。”
羅定等人也打着招呼説。
“好了,我們先走吧,到了地方再説。”廖子田揮了一下手説。
羅定也知道在這個地方不宜多説,於是都鑽井了林肯裏,迅速地離開了機場。
一個多小時之後,羅定等人就到了一幢別墅。下了車之後,羅定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這個地方似乎離東瓊市的市區沒有多遠,但是卻是相當的寧靜,而且別墅的密度相當的低,彼此之間相隔得相當的遠,而在別墅的周圍種着樹木,更是把別墅與別墅都分隔開來,私密性相當的好。
“廖總,你説要找一個方便的而又幽靜的地方,所以我覺得這個地方不錯,您看看是不是合適,如果不合適,那我還有幾個地方可供選擇。”
聽到鄭大澤這樣説,羅定不由得暗暗點頭,從這樣的一件小事就可能看得出來這個鄭大澤肯定是屬於哪種辦事滴水不漏的人。其實想想也不奇怪,這一次過來東瓊市,不僅僅是單純的投資,如果派過來的人辦事情不仔細認真的話,説不定會壞事,所以,對這要求相當的高。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樣的話放在哪裏都是合適的。
“我覺得這裏不錯,就這裏吧。”
進了別墅之後,廖子田看了一下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到廖子田認可自己的選擇,鄭大澤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自己這個老闆雖然比較自己還要年輕,但是無論是個人的能力又或者是背後的關係,那都是通天的,跟在這樣的老闆手下幹活,只要是有本事那不愁沒有出頭的機會,但是相對的,壓力也相當的大。
“好的,廖總,你看我現在給你們介紹一下情況還是晚一點?”
鄭大澤馬上就説。他跟在廖子田手下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知道的這個老闆那裏真正的講究效率的人,別看着是剛下飛機,但是以前的習慣都是一下飛機就要聽彙報的。
不過,讓鄭大澤相當驚訝的是,這一次廖子田並沒有自己作主,而是看了一下那個叫羅定的年輕人,然後説:“羅定,你看是現在就聽還是晚一點?”
鄭大澤的驚訝是有原因,的因為在他的記憶之中,只要是廖子田出現的場合,那就一定會是以廖子田為中心,但是現在看這樣子,似乎是以這個羅定為中心。對於這個年輕人,鄭大澤也不過是從一些資料之中大概知道長相和基本的情況,至於羅定是幹什麼的,他都是一無所知。
不過,鄭大澤雖然是好奇,但是卻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好奇心,羅定的資料是由公司的總部傳過來的,如果有必要讓他了解得更加詳細的話,那自然會有更加詳細的資料,既然沒有,那就是沒有必要讓自己知道。
想了一下,羅定説:“那就現在吧,我也想早一點了解情況,不過,我看我們出去走走,然後鄭先生你給我們介紹一下情況?”
“好。”
看得出來這一趟是以羅定為中心,所以對於他的話,也沒有多説什麼,馬上就同意了。
“不過,再換一輛車吧,我們低調一點。”
這一趟來可不是學雷鋒來着,羅定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盯上了自己,所以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沒有問題。我現在就去安排。”
鄭大澤答應了一聲,馬上就出去了。
鄭大澤走了之後,羅定和廖子田等人在別墅的大廳坐了下來,廖子田皺了一下眉頭説:“你覺得會有人盯上我們?”
“這個可説不準,安達是東瓊市派過去的,當然,到底具體是哪一家派過去的,我們現在還沒有查到。安達可是折在了我們那裏,但是現在這件事情沒有任何人來説什麼,這太詭異了。所以説,説不定有人也盯上我們了。”羅定分析説。現在這裏可不是深寧市,而是東瓊市,是別人的地頭,一切都是小心為上。羅定是一個很勇敢的人,但是這不代表着羅定就是沒有頭腦,這都到了別人的地頭上了,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我也覺得羅定説得有道理,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如果説“江湖有”經驗,那自然是楊千芸是最豐富的,所以在這方面,她是最有發言權的了。
廖子田和馮秀秀都點頭同意了羅定和楊千芸兩個的觀點。如果是在深寧市,那自然用不着這樣的小心,但是現在這裏可是東瓊市,所以一切小心一點沒有錯。
鄭大澤把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了傍晚的時候了,所以羅定等人乾脆就吃了晚飯之後才出去,就當是一次觀賞東瓊市的夜景了。
鄭大澤這一次準備的車是普通的車,從外面看起來一點特別的地方也沒有,但是出於對廖子田等人的安全考慮,這一輛車當然不僅僅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起碼,車是加了鋼板的,而且玻璃也是防彈的玻璃。
鄭大澤親自開的車,夜色之下的東瓊市,各樣的燈光閃爍着,與世界上其它的大都市一樣,這裏就是一個不夜城。馬路上盡是滿滿的車流,整條路上的車也因此而慢慢地行駛着,組成了一條光帶,往前望去,根本就看不到頭,甚至在遠處的地方,還看出整條馬路形成一條微微的弧線。
“呵,這一條路,就足以看出這一個城市的設計者,一定是考慮了風水的了。”
羅定笑着説。
廖子田等人當然不會是第一次來東瓊市,相反,羅定才是第一次來東瓊市,而他此時的話馬上就引起了廖子田等人的注意力。
“哦,這裏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楊千芸問。東瓊市是一個購物的天堂,楊千芸之前來過很多次了,對於東瓊市的夜景,她自然也不會陌生,這一條大道,她也看過很多次了,這一條大道的夜色當然能是相當的吸引人的,但是卻從來也沒有想象過它在這裏有什麼風水上的考慮。
羅定看了看馮秀秀,馮秀秀馬上就明白了羅定的意思,她笑了一下説:“你們和羅定也接觸了這麼長時間了,應該也知道在風水上,路就是水。水則要求要曲,曲才有情。所以,在大城市之中,特別是貫穿整個城市的主幹道,那一定不能是筆直的,筆直的大道,就像是筆直的河流那樣,不僅僅是存不了氣,而且還會帶來各種各樣的衝擊的煞氣,這是很不應該的。所以,真正的考慮了風水的道路,並不是筆直的,除非是那種短的路,才會修成是筆直的。”
“我記得高速公路也不會修成真正的筆直,是不是也是有風水上的這種考慮?”廖子田馬上就問道。
“高速公路當然不能修成是筆直的。科學上的解釋是説筆直的路,會讓人開車不自覺地越開越快,最後會超速;又或者是説筆直的路,會讓開車的人開着開着就會不自覺地放鬆了警惕,集中不了精神,這兩個都會導致交通事故發生的可能性大增。不過,我卻有一個在風水上的解釋。”
羅定説到這裏,停了一下,而他的話馬上就把廖子田等人的注意車都吸引了過來,甚至是連開着車的鄭大澤的抱耳朵也豎了起來,很顯然也是在認真地聽着。
是的,鄭大澤確實是在認真地聽着,他雖然沒有出聲,但是卻也聽明白了羅定和自己的老闆正在談論着風水,而在這一場的談論之中,一直是以羅定為主的。
“這個羅定是一個風水師?”鄭大澤心裏想。
其實,鄭大澤此時並不知道,他的猜測是對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是沒有發言權的,只有聽着就行了。
楊千芸就坐在羅定的身邊,聽到羅定這又想賣關子,手馬上就向羅定的腰間伸去,看到楊千芸已經擺出了攻擊的動作,羅定再也不敢拖延了,馬上説:
“高速公路如果是修得筆直,它形成的氣場的流動的速度就會很快,而因為高速公路是跑着的車的速度又很快,則高速移動着的車則會讓原來就已經是高速運行着的氣場以一種更加高的速度去運動。”
“而人體自身是有一個氣場,而這個氣場是不變的。如果外界的氣場的能量足夠大的話,就會影響到人體自身的氣場,讓人出現幻覺等等,如果在高速公路上,是筆直的路的話,高速奔馳的車會與高速公路一起形成一個‘流動’速度很快的氣場,這個氣場一旦強大到影響人自身的氣場的時候,那就會影響人的神志,就會導致失控的事故發生。”
從風水上來解釋這個問題,廖子田等人還是第一次聽説,不知道為什麼,聽着羅定這要的解釋,廖子田等人都不由得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是風水就像人們所認可和接受的科學那樣,完全是有理論支持。
馮秀秀一直以來都是從事着風水和法器的研究,其實對於這一點,所謂的現代科學也早就研究出來了,科學也證明了確實如羅定所説的那樣,高速公路、特別是有車奔馳而過的高速公路是會形成現一個高速流動的氣場的,而這個氣場是可能會影響到人的神志的。從這個角度上來説,到底是風水又或者是科學,就難以説得清、分得明瞭。
一時之間,車廂裏安靜了下來,廖子田和馮秀秀等人似乎沉浸在某一種思考之中,並沒有説話,而鄭大澤自然也是不會説話的。
對此,羅定也不介意,他望車窗外看去。雖然羅定對於這個城市沒有多少好感,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城市的發展確實是有着自己獨到地方,如果不是這樣,也不能在戰後這樣的一個困境之中能迅速地成為世界上最有名的城市之一了。
不過,這個城市如果是想把別人置於死地而讓自己有活路,那這樣的城市也不可能讓羅定有什麼認同感了,所以,自從安達試圖把深寧市的龍氣引到東瓊市的事情敗露之後,羅定就已經決定與這座城市作對了,而這次他來,就正是為了這個
看着眼前那有如繁星一般的燈光,羅定卻有如一隻捕食的野獸一般,仔細地觀察着外面的一切,同時在心時默默地計算着。也許一般人看着外面的那些燈光會覺得這些燈光除了光芒四射之外,就沒有什麼特別,但是落在了羅定的眼裏,他卻從這些燈光之中看出了地勢的高低起伏,看出了這個城市的佈局……
廖子田等人對視了一眼,她們都發現了羅定的異樣,知道羅定這是在仔細的觀察了,所以也都沒有再説話,相反甚至是有意識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似乎就算是吸引聲大一點,也會影響到羅定一般。
開着車的鄭大澤看着這一切,更加地驚訝了:
“這個羅定,難道真的是一個風水師?而他這次來,就是要看風水的?”
這樣的一個念頭出現之後,就再也揮之不去,而鄭大澤也更加小心地留意起羅定的一言一行,似乎想從中看出什麼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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