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是不是奢望?(第二更)
朱桑晨擠在羅定的懷裏,手指在羅定那結實的胸膛上畫着,如果羅定看到此時朱桑晨的雙眼的話,一定會看得到她的雙眼之中的依戀。
而在朱桑晨的脖子上,接着的正是之中羅定買下的那一個鳳形的吊墜,這個吊墜本來就不大,而此時在深深的“溝”之間,更只是露出了一點的影子。
“咦~”
抱着朱桑晨的羅定突然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
朱桑晨這個時候有一點懶洋洋的,在這樣短時間裏與羅定進行多次的親密的接觸,就算是她自己本來的身體也很好,但是還是有一點吃不消,所以雖然是聽到羅定發出這樣的驚訝的聲音,她也是過了一會才回應了一下。
羅定沒有回答朱桑晨的話,而是輕輕地把她的身體扳了過來,這是因為之前朱桑晨是背對着羅定的,這樣一來就是面對着羅定了。
剛一把朱桑晨的身體扳了過來,羅定的視線就落在了朱桑晨的胸前。感覺到羅定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胸前,原來輕輕地閉着自己的人雙眼的朱桑晨稍稍地睜開了眼睛,瞪了羅定一眼説:“還看不夠啊,你剛才把玩都好長時間了。”
想起剛才羅定的雙手就像是充滿了電力一樣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的事情,朱桑晨的臉又紅了一下。相對於羅定來説,朱桑晨知道自己在這方面的本事就是實在是太淺了,雖然她也曾經想拼命地反擊,但是最後敗下陣來的永遠都是自己。
羅定還是沒有説話,而是伸出自己的右手,拉着朱桑晨脖子上的那一塊玉吊墜的繩子,輕輕地抽*動了起來。
玉吊墜被朱桑晨“夾”住了,所以在抽*動之間,自然是與朱桑晨的身體發生着一陣的摩擦,這讓她的身體不由得就是縮了一下,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其實在與羅定發生了親密的關係之後,已經變得相當的敏感,彷彿只要是羅定的動作,那自己就是一定會有反應。
“你幹什麼。”
朱桑晨以為羅定又是與自己**了,但是她現在真的是不想動了,已經是沒有辦法再與羅定來一場大戰了。羅定依然是沒有回答朱桑晨的話,而是繼續抽*動着那一條繩子。
“算了,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反正我就只是‘叉’開雙腿就是了。”
朱桑晨的腦中出現了這樣的一個羞人的想法,其實,她之所以有這樣一種念頭,最大的原因卻是她也知道自己與羅定之間的這一場的緣分,因為偶然而相遇,但是也會分開——在這一趟的旅行結束之後,那兩個人就一定會是分開的。朱桑晨自然不知道羅定是怎麼樣想的,但是至少對於她自己來説,她現在還沒有想穩定下來,她還有着自己的人生夢想,而且現在自己已經開了一個好頭。
所以,為了達成自己的夢想,那與羅定分開就是必然的事情了,所以説,正是出於日後可能再也沒有辦法相遇、兩個人的生活的圈子在日後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朱桑晨才想着在這幾天的旅行之後,儘可能是滿足羅定,為羅定、也是為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所以,這個時候,朱桑晨輕輕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而且她的雙手也伸了出去,輕輕地抱住了羅定的腰,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羅定了。
但是,朱桑晨並沒有感覺到羅定那強壯的身體再一次壓到自己的身上。她不由得有一點好奇地睜開了雙眼,看向了羅定,她看到羅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支起了身體,而雙眼看向的地方並不是自己的膠胸前,而是那一塊已經被他抽出來的玉吊墜。
“怎麼了?”
朱桑晨這個時候已經明白了自己剛才的猜測是錯的,羅定並沒有打算再再一次把自己而他的目的就正是這一件玉吊墜,只是,她並不知道羅定為什麼又在看着這一件玉吊墜。
“難道他又看出什麼來了?”
朱桑晨的心裏想。
朱桑晨猜得沒有錯,此時羅定正是“看”出什麼來了——準確地説,應該是感應出東西來了。這一件玉吊墜,是通過上面金鑲玉的金絲來凝聚氣場、然後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就可以發出鳴叫,這樣一來,就可以改善佩戴它的人的氣場,從而從一定的程度上改變一個人的命運。這就是這一件法器的作用。
法器的鳴叫,羅定之前已經通過自己的異能讓它在最短的時間裏凝聚起一個強大的氣場,但是在這之後,羅定就把這一塊玉吊墜掛到了朱桑晨的脖子上。由於之前已經鳴叫一次,所以通過羅定的異能“刺激”而凝聚起來的氣場這個時候已經散掉絕大部分而變得相當的弱小,依據羅定的估計,距離下一次的鳴叫,應該會要有相當的一段時間。
其實羅定原來是想着通過自己的異能來讓這一件法器在短時間裏凝聚出一個氣場來——快要鳴叫但是又沒有鳴叫的時候再給朱桑晨的,但是後來想了一下,就明白這樣的做法是行不通的。任何一件法器,如果是想讓它發揮出作用、特別是只針對一個人的作用,那就只能是長時間地佩戴,讓它與它的“主人”一起“成長”,也只有這樣,法器在發揮作用的時候才能“應”在佩戴它的主人的身上。
相通了這一點之後,羅定就沒有用自己的異能對這一件法器進行“催谷”了,當然,由這件法器自己來“凝聚”起足夠鳴叫的氣場,在原來羅定的估計之中是要相當長的一段的時間的,但是就在不久之後,羅定卻是突然感應到,戴在朱桑晨身上的這一件法器,上面的氣場正在迅速地聚集着,而且如果按照這個速度的話,那麼很快就可以發出鳴叫了。
發生了這種情況之後,羅定覺得相當的不可思議,所以,他才會發出驚歎聲——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朱桑晨看到羅定這個樣子,知道他一定是在思考什麼,而且一定是重要的事情,而現在很顯然還沒有找到答案,所以説,她也就沒有出聲了,等羅定找到了答案再説。
時間在慢慢地過去,突然,羅定説:“桑晨,你剛拍的部電影是不是去參加一個什麼影展?”
在羅定的記憶之中,他似乎記得是有這樣的一件事情的。
“啊是的,今天晚上就是頒獎的晚會”
聽到羅定這樣問,朱桑晨這才想起來確實是有這樣的一件事情,本來她是不會忘記這件事情的,但是也許是與羅定之間的瘋狂的纏綿,讓她早就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了——雖然説自己在這一部電影之中,也不過是一個比較小的配角的角色,所以才在這樣重要的時候也沒有跟着導演和男女主角一起去頒獎的現場,但是畢竟這一部電影自己也是有份參與演出,怎麼樣説也得要關心一下結果不是?
所以,朱桑晨馬上就從羅定的懷裏“掙脱”出來,跑去把電視打開了,而頒獎晚上已經開始了好一會了。
看到朱桑晨這樣子,羅定的嘴角出現了一線微笑,他已經知道為什麼剛才那樣法器去出現那樣的變化了。
“也許,今天晚上朱桑晨會有一個大的驚喜啊。”
羅定心裏一邊想一邊向着已經坐到沙發上的朱桑晨走去,重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裏,所以兩個人就擠在了沙發上一起看起了直播。
“怎麼,今天晚上有沒有信心?”
羅定小聲地問道。
朱桑晨搖了搖頭,説:“很難,雖然我們這這一次的片子拍得不錯,演員的陣容也是很強大,特別是男女主角更是最近兩年當紅的影星,但是另外的幾部片子也是來勢洶洶,而且對方的演員和導演加起來的話,比我們只強不弱,如果是隻有這樣的一個對手,那説不定還有一些的希望,但是現在這樣的對手一共有四個,所以説,對於今天晚上的這一個電影的頒獎,我是不抱什麼希望的。
在這方面,朱桑晨才是真正的專家,而她的分析也是相當的中肯,羅定之前在一些報道上也是看到一些相關的分析,基本上與朱桑晨的分析差不多,但是,羅定想問的卻不是這個。
“我是問你對自己有沒有信心。”
羅定平靜的語氣讓朱桑晨一時之間有一點反應不過來,因為她從來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所以當羅定的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她根本就是愣在那裏不知道怎麼樣來反應才好。
如果説她不想在這一次的頒獎之中獲得一個名次,那自然是自欺欺人,既然已經是入了這個圈子了、已經進了名利場了,誰不想出名?但是,之前朱桑晨並沒有想這個問題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己是一個完全的新人,而且在這一部電影之中也是一個小小的角色,雖然她自認為自己表現得相當的不錯,就算是異常也是對自己讚譽有加,但是卻還是沒有想到過她會得獎——這從導演和製作人等人到了頒獎的現場卻是沒有安排她一起去就知道了。
所以,朱桑晨真的是從來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此時聽到羅定提出這個問題之後,朱桑晨發現自己的心跳得是越來越快。
羅定是把朱桑晨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裏的,所以朱桑晨此時心跳在回事,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而且,他更加驚訝地感應到,那一隻鳳形吊墜上的氣場,在這個時候卻是變得更加地強大,而且變化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過了好一會,朱桑晨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地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小聲地説:“這不可能,以我的身份,也只能是去爭取一個最佳新人獎或者是最佳配角。我自信表現得不錯,但是,其它的幾個對手,他們都比我出道要早一點,而且已經出演了兩部以上的電影,名氣也比我大,所以,在這一次的競爭之中,我是沒有一點的希望的。”
説到這裏,朱桑晨自己也不由得苦笑一下,接着説:“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電影的導演和男女主角都去了,而我卻是沒有去的根本原因了——他們從來也沒有想到過我會得獎的。”
點了點頭,羅定相信朱桑晨所説的話,她既然這樣説,那就意味着實際的情況很有可能就是這樣的,但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又哪有一定的呢?
命運這種事情,更加是神秘莫測的,別人不説了,光是羅定自己,那就已經是足以説明了很多的事情了——如果在之前,羅定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能夠獲得異能從而成為了一個風水大師。
“呵,命運的事情,是沒有人説得清楚的,很多時間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世界上人的命運啊,沒有辦法説一定會是怎麼樣的。”
羅定的話讓朱桑晨那剛剛好不容平靜下來的心又重新跳了起來,本來她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很看重,所以也就沒有多少的得失心,但是現在讓羅定這樣一説,卻是一下子患得患失起來了。
過了好一會,朱桑晨才突然回過身來,張嘴在羅定的肩頭上狠狠一咬,這一咬是真的相當的用力,所以説,羅定的肩頭處馬上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哼,都是你害的,這是對你的懲罰。”
羅定自然明白朱桑晨為什麼會這樣説,他笑了一下,説:“人生,是需要奢望的,更何況,在我看來,這對於你來説,這根本就不是奢望。”
“真的?”
朱桑晨抬起了頭,看着羅定的雙眼,她現在想在羅定的雙眼之中尋找肯定一樣,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此時覺得如果認為自己能夠得獎,那自己就一定能夠得獎一樣。這樣的感覺,真的是相當的奇怪,但是,朱桑晨就是這樣認為的。
“呵,你放心,真的,我説過的話,永遠都是真的,我想,很快就能夠見分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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