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頭頂的旋渦(第二更)
“哼,那我可就要好好地看一下羅師傅你是怎麼樣來破我的這個風水陣了。”
於運齊知道自己再怎麼樣説也説不過羅定了,只得再一次把話題轉回到了這個問題上面。因為他也明白了,在今天這件事情上,自己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來説,從道理上來説都是沒有辦法站得住腳的——大義是在羅定的這一邊的。自己唯一能夠依仗的就是這個風水陣了,只要羅定破不了自己的這個風水陣,那勝利的天平就還在自己的這一邊。正所謂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所以,於運齊又把事情兜了回來。
聽到於運齊這樣説,周圍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現在應該就是刺刀見紅的時候了,他們都想看看羅定要怎麼樣來面對於運齊的這個挑戰。
“我看這一回善緣居不容易過關啊,如果是這個於運齊的人的風水陣沒有那樣大的殺傷力的話,那善緣居早就打開大mén做生意了。”
這是不看好羅定和他的善緣居的人的觀點,不得不説,這樣的觀點是有充足的依據的。
“屁,我覺得這根本就不是問題,你們忘記了?之前不也是有人來挑戰善緣居麼?最後的下場不也是灰溜溜地敗走了,我看這一次這個於運齊還是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這樣的説法就是對羅定有信心的人,這樣的觀點同樣也站得住腳,要知道羅定能夠在深寧市的風水界和法器界立足,憑的可是自己的真本事,那有這樣容易就被打敗?而且之前確實也有很多人來挑戰羅定,但是最後都是以失敗告終的,所以説羅定的戰鬥力是極強的。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如果説於運齊一定能夠勝出,那也太樂觀了一點。
羅定當然也知道今天的事情能不能“善了”,最終起決定作用的還是自己能夠不能夠破掉於運齊的風水陣,這個如果做不到,那説再多也沒有用。
他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想到的那個辦法。
“嗯,這個辦法有沒有用,一試就知道了。”
羅定心裏想。羅定沒有多説什麼,而是往前幾步,然後又再慢慢地向左走了幾步,然後又開始慢慢往右邊挪了回來,而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之中,羅定的步子越來越彷彿就像是在微調着距離和方向一樣。
周圍圍觀的人中很多人都還是風水師,,他們甚至連基本的風水的知識也不具備,但是於運齊卻不一樣,他可是一個出sè的風水師,所以他一看就明白了羅定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羅定這樣的走法其實就是在找自己的風水陣的煞氣衝撞過來的方向!
於運齊的心裏暗暗心驚。
風水師的鬥法如果是在風水陣之上,那最主要的就是破與守。而要破掉一個風水陣,就要看到這個風水陣是什麼樣的,這樣才能藉此判斷出風水陣的煞氣的強弱與大同樣作為風水師的於運齊當然明白這樣的道理。但是在之所對羅定的調查之中,於運齊已經知道羅定是一個強大的風水師,面對這樣的風水師、想與他進行風水斗法的時候,是絕對不能夠讓他看到自己佈下的風水陣的。
正是出於這樣的一個考慮,於運齊才把衝撞善緣居的風水陣布在地下室,這樣一來,羅定就算是發現到那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因為畢竟自己所佈下的風水陣可是在地下室之中,羅定是根本不可能找得到的。
之前羅定能夠發現自己佈下了風水陣去針對他,於運齊已經感覺到相當的可怕了和讓人覺得在不可思議了,此時看到羅定這樣子來“找”煞氣的方向,他就更加地大驚失sè。
沒錯,從風水一角度來看,一般來説煞氣都是會衝向大這主要是因為大mén是一個建築的最大的“氣口”所在,可以説絕大部分的財氣之類,都是從這個氣口進出的,所以要想對付善緣居,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從大mén這個氣口入手。
因此,羅定從這個地方入手去判斷自己的風水陣的煞氣的來的方向,就不奇怪。但是讓於運齊感覺到害怕的是,羅定這不斷的移動並不是盲目的,而是有針對而且每一次的調整,都更加靠近自己的那個風水陣的中那個箭頭所指向的地方。
風水陣在自己的地下室之中,上面的那個箭頭所指的方向正是善緣居的大mén,但是善緣居的大mén如此之大,羅定到底是怎麼樣判斷得出來那個箭頭真正指向是哪一個位置?
風水陣容於運齊自己佈下的,他當然知道這個方向,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看到羅定在不斷的移動之中無限地接近那個方向的時候,於運齊的心開始不爭氣地跳動起來,而且是越跳越快。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他到底是怎麼樣做到這一點的。”
於運齊的心裏大叫道,他根本不相信在自己的面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於運齊的家裏是幾代人都是風水師,甚至前幾代的人之中還出過一個舉世有名的風水師,多年的積累之下見識自然是不凡的,但是於運齊從來也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説過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風水師對於風水的判斷是要通過自己所看到的形勢等等才能夠下判斷的,但是現在羅定竟然根本不用看就可以下結論,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聞所未聞。其實,如果説羅定此時利用一件法器來做到這一點,於運齊還好接受一點,畢竟羅定自己就是一個強大的法器大師,而且羅定也經營着一家法器店,所以如果説羅定的手裏拿着一件法器來做到這一點。於運齊也服了,但是現在羅定可是兩手空空!
強大,實在是強大,對於這一點,於運齊也不得不承認,但是這樣的強大對於於運齊來説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他知道一旦羅定能夠找到自己佈下的風水陣的煞氣的方向的話,那自己之前的一切的計劃也就要落空了大半,自己把風水陣擺在地下室,那也説就是多餘的了。
想到這裏,於運齊不由得向自己的量器居的方向看了過去,因為那個地方就是自己的地方室所在的地方。
“難道這對於這個xiǎo子來説就是一點用處也沒有?”於運齊的心裏不由得想道。
但是現在的情形已經不在於運齊的控制之中,現他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希望羅定不管做出了什麼,他都只能是希望羅定所作的這一切都是沒有用處的,但是,這一切真的會如自己所希望的這樣麼?
羅定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很快地就找到了於運齊的風水陣所形成的煞氣衝向自己的善緣居的大mén所在的地方。
“不錯,看來這個於運齊還是有本事的。”
在羅定的感應之中,於運齊所佈下的這個風水陣形成的煞氣的衝撞的方向正是自己的善緣居的大mén的最中央的地方!善緣居的大mén是傳統的長方形的結構,而於運齊的風水陣形成的煞氣指向的正是長方形的對角線的jiāo匯之處,光從一個大mén來看,這個jiāo匯的地方就是它的所在的地方了。所以説煞氣從這個地方衝進去也就可以得到巨大的效果。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羅定才對於運齊的這一手也讚歎了一聲。這看似簡單,但是因為有了一定的距離,所以能夠通過風水陣來控制着煞氣的方向到這樣jīng確的程度,確實是相當的不容易了。
於運齊看到了羅定停下來的位置之後,臉sè一下子沉了下去,因為此時羅定所站的地方正是自己的風水陣的箭頭所指的方向。
“看來盛名之下無虛名,這個叫羅定的xiǎo子能夠在深寧市折騰出如此之大的名氣、而且開了這樣的一個法器店之後竟然還能夠站得住腳,確實是不簡單啊。”
於運齊的心裏想,他也是同行的人,知道這一行看着大家和和氣氣,但是事實上沒有那樣的簡單,挑戰暗箭等等,到處都是——比如説自己這一次對於羅定的風水陣就是使的一次但是羅定竟然也都“生存”了下來,可見這裏面一定是有他的本事。如果説之前於運齊對此還有一點半信半疑的話,那在見識了一下羅定剛才的一招確定自己的煞氣的方向的本事之後,他就已經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可不好對付!
於運齊的心裏此時充滿了如果説之前他對於自己的這個風水陣還充滿了信心的話,那麼現在這個時候,就沒有那樣的信心了。
瞪大着雙眼看着羅定的於運齊,總是覺得有一點不太對勁,皺起了眉頭想了好一會之後,突然就是雙眼一亮,他發現羅定這個時候是兩手空空,根本就沒有拿什麼東西?
“難道你是空手破我的風水陣麼?笑話,如果這樣能夠做得到的話,那我不如就撞牆死了算了。”
於運齊的心裏冷笑着,破風水畫一般來説就只有兩種方式,一種就是用另外一個風水陣來破;另外一種方式就是用法器來破,但是現在羅定的手裏沒有法器,而且看樣子也像是要布風水陣的樣子——布風水也是需要有材料的,所以説於運齊認定羅定就算是看出來自己的風水陣的煞氣的方向,也是沒有辦法能夠破掉自己的風水陣的。
所以,於運齊剛才因為羅定確定自己的風水陣的煞氣的方向而產生的擔心一下子又放了回去,他甚至是抱起了自己的雙手,嘴角掛着冷笑,他是等着看笑話了。
羅定確定了於運齊的風水陣的煞氣方向之後,整個人就站在那裏不動,但是那別人根本就看不到的異能早就已經是聚集起來,然後開始迎着煞氣衝了過去。
在羅定的感應之中,當自己的藝能形成的氣場與於運齊的風水陣的煞氣一接觸的時候,於運齊的風水陣的煞氣就像是一頭飢餓的猛獸一樣吞吃起自己的異能的氣場來。
對於這一點早就有所準備的羅定並沒有驚慌,相反,他對此不驚反喜,繼續加大了自己的異能的輸出。如果看得見的話,那麼人們應應付發現於運齊的風水陣此時就像是一頭吸着水的長蛇一樣,而羅定手裏的異能就像是被吸的水一樣,形成了一吸一吐的局面。
對於自己被“吸走”的異能,羅定一點不擔心,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異能就像是大海一樣,對方那風水陣就算是再強大,那也只是一個風水陣罷了,説得難聽一點,於運齊佈下的那個風水陣也不過就是一個凡人佈下風水陣,而且自己的手心處的異能那可是天賜之物!
沒錯,這就是羅定所想出來的對付於運齊的風水陣的煞氣的辦法,這個風水陣的煞氣既然有吞噬別的氣場的能力,那與其用另外一個強大的氣場把它破掉,不如讓它“吃飽”,把它撐死算了!
“吃吧吃吧,吃得越多,你就越‘消化不良’,看你一會之後怎麼辦。”
羅定的心裏冷笑了一聲,進一步加大了自己的異能的“輸出”。
那是什麼。”
周圍圍觀的人都盯着羅定,要發現他走動了一會之後就停了下來,好一會也沒有動靜,正都有些不耐煩,但是突然有人發出了一聲驚叫,而大家讓這一聲突然之間出現的驚叫聲嚇了一跳,但是當他們順着那個發出驚叫聲的人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的時候,卻是發現在羅定現在所站的那個地方的頭頂之上,似乎憑空出現了一個旋渦!剛開始的時候還不太明顯,但是慢慢地卻是越來越明顯!
那是一個空氣的旋渦,就像是有兩股氣流在那裏相互拉扯着一樣!
於運齊看到羅定已經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好一會卻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正想出言譏諷的時候,卻是也發現了羅定的頭頂出現的那一個旋渦。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要説是圍觀的人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是於運齊自己,也被這出現的情形嚇得朦在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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