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去丁漢忠市長家蹭過飯的幾個人又返回了浦江酒店,譚寶真就知道要接觸大政豪門世家了,之前就讓唐生拉進泥坑了,回家和老爸替他美言過,不然鳳汽suv也不會被軍方輕易的指定為野戰新車的換裝生產廠,一方面是支持國貨,一方面也有人情在內。
俗話説官字兩張口,怎麼説都有理,領導説你行你就行,説你不行你就是不行唄,你怕人家找不到理由嗎?別説一個理由,十個八個二十個也有的是,還是愁自己喝稀粥沒米吧。
唐生也不怕譚寶真知道唐丁兩家的暗盟,她應該早就猜到了,大家心照不宣,沒人問。
在總統套房裏四個人打牌,唐生浴後只穿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睡衣,七月的天氣是夠熱的,有空調還好一些,不然就沒活了,蓉女、陳姐、寶真也都衝了淋浴後換上了一性性睡衣。
四個人圍着沙發中間的茶几鬥地主,一邊放着腥紅色的洋酒,唐生和蓉女都喜歡喝酒,到了晚上沒事時,陳姐也會喝一點,漸漸的她也染上了這個習慣,不過不會誤什麼事的。
本來今夜陳姐是想行動的,但是白天時候唐生説了,不許她私下來,但可以挑戰對方。
打牌就打牌嘛,氣氛還是很温馨的,對於譚寶真來説,從來沒這麼放鬆過,一邊打牌,一邊還品着洋酒,身側還有個令自己心跳加速的男人,這樣的享受以前沒想過,如夢似幻。
下午給唐生侃的有點暈了,但無疑那種的侃把二人之間的一些無形距離給消除掉了。
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女人,不會隨便聽男人侃葷笑話的,你別拿肉麻當有趣,人家可能會噁心,但是你要對這個男的有那種感覺就不同了,寶真現在就有那種感覺。
令她糾結的是唐生比自己小好多,七八歲是有的,也就是説自己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唐生才呱呱墜地來到這個人世,可是現在看來,年齡好象不能成為情感交融的一種障礙。
“那啥,我提議,今兒的賭注是比較特殊的,輸了的人要被贏家摸大腿,如何啊?”
陳姐和蓉女都無所謂,別説摸大腿,摸哪還不由你啊?你這是針對譚寶真的賭注吧?
果然,寶真白了他一眼,“耍流氓啊?信不信我揍你呀?”陳姐和蓉女就抿着嘴笑了。
“什麼嘛,這怎麼能叫耍流氓呢?要不你摸我大腿?隨便摸,我不和你收一毛錢的。”
“滾……”寶真笑啐,伸過光腳丫子踹唐生大腿,卻給他撈住秀足摸了一把,嚇的趕緊又縮回去,“不賭耍流氓吧,誰輸了喝酒好了,”她不得不抗議了,給唐生摸了大腿多丟人?
至陳姐和蓉女都笑的很曖昧,分明和他一夥兒的,自己不提議的話等她們提更慘了。
“喝酒就喝酒……”唐生欣然同意,以他的賭神手段,結果是局局都贏,回回當地主,回回贏的三女灌酒,沒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們一人好幾杯了,洋酒是好喝,甘滑潤喉,可是這玩意兒後勁大啊,又過了大半個小時,譚寶真投降了,她喝了足有杯,秀面通紅了。
唐生就給陳姐蓉女使眼色,蓉女多聰明,就意會了情郎的意思,“哎呀,我不行了,頭暈的,你們繼續,我先睡去……”她起身一走,陳姐也起來了,“等等我,咱倆一走睡去。”
寶真就緊張了,其實真正頭暈眼花的是她,陳姐蓉女是什麼體質啊?喝一黑夜也醉不了,奈何大少爺要把寶真生吞活剝了,那就得給他創造機會,寶真也不是傻瓜,感覺危機迫近。
她心慌的厲害,唐生卻笑道:“就剩咱倆了,繼續嗎?”他修長的大手洗着牌,動作熟練的好象撲克魔術師,寶真微微搖頭,“我也頭疼的很呢,早些休息吧,我的卧室在哪?”
她站起來真的打晃了,唐生趕緊起身扶着她身子,將大美人兒腰就摟上了,“這邊……”被唐生半摟半扶着,至卧室門內寶真就停下了,伸手拒在他胸口,“不許進來,我自己……”
你自己個屁呀,唐生用腳後跟把門磕後,一彎腰抄住她的腿彎就將她橫抱起來,“你自己怎麼行?摔壞了我可賠不起……”他大步朝牀那裏走去,寶真開始捶打他,“放開我啊。”
兩個人都是那一次性的睡衣,很薄的,身子相擁着能彼此感受到對方的體温和血脈的顫動,唐生彎腰把寶真放平在那裏,英俊臉的抵着她滾燙的俏面,柔聲道:“讓我耍流氓吧?”
他把自己的胸膛壓迫着寶真高聳的胸端,讓她感受呼吸困難的窒息,在這種異性壓迫的剌激下,寶真生理上迅速有了反應,唐生壓的太近了,男性氣息直接噴在臉上,她受不了。
如果赤果果的挑釁挑逗之語,令寶真羞憤的想煽他一個大耳光,偏是她的手不聽指揮。
“你、你敢碰我一下,我不宰了你就跟你姓……”寶真色厲內荏的嬌叱,實則心虛。
唐生卻壓低了俊臉,在她蠕動的紅唇上印了一吻,這一吻把寶真的魂兒親沒了,啊……他真敢?一瞬間天旋地轉,本來就夠暈的了,這下更暈的好象飛上了雲端,“碰了,宰我吧。”
“你、你混蛋!”寶真氣的快哭出來了,驚羞欲絕,但內心深處卻有一種無壓抑的渴求,舉着要煽他耳光的手,卻始終落不下去,打啊,怎麼不打?最後她捂住了自己的臉。
“嗚……滾出去呀,不、不要看到你……”雙手掩面,渾身顫抖,寶真從未經歷過這麼坑人的場面,一時間方寸大亂,不知該怎麼辦了,羞澀、憤怒、恐懼種種神情中還挾雜着興奮和一絲渴求,總之這一刻的心態矛盾到了極點,好象摔翻了五味瓶,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唐生清楚,女人在這種情況不激烈的和你反抗,那就是默認了你的侵犯,還等什麼呢?
大手突然覆蓋了寶真劇烈起伏的一座高聳,五指收束時,那尖端的凸突幾乎撕裂紙睡衣,他在寶真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俯頭吻住了她雪頸……寶真崩潰了,捂着嘴哭,“我殺了你。”
“等我先吃掉真姐,你再殺我好了……”唐生的熱吻讓寶真陷入了一種迷亂激奮、驚惶羞怒的古怪情緒中,她拼命的扭轉身子朝牀裏躲,仰躺的身姿在掙扎中變成了伏趴下去。
唐生追逐着滾到牀中的寶真,騎坐在她一雙小腿上,讓她跑也跑不了,雙手揪住她紙睡衣的下襬,哧啦一聲就撕開了,寶真的雪背完全暴露在窗外明亮的明光下,卧室沒有開燈。
“不要啊……唐生,你這小牲口,我不會饒了你的……”寶真姐的嘴好硬啊,但她的雙手就是不反抗,只懂的死死的揉皺牀單,秀髮蓬散了一臉,混着細汗,那嬌姿令人發狂。
唐生俯身下來寸寸吻她的雪膚膩背,一直吻到後頸側,“真姐,我不是個小牲口,我是大牲口,小牲口沒我這麼多女人,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沒準備放過你……”他的手繞到前面,兜住寶真兩團碩膩揉捏,寶真吐出長長的氣息,頭後仰,半側螓首俏臉,“小流氓!”
唐生飛快的啄她側過來的唇瓣,給啄中的寶真悲嗚一下,趕緊把臉蒙到軟牀鋪上去。
吻朝下一路橫飆,當紙睡褲被唐生的有力雙手從腰間擼下去時,寶真挾緊雙腿抖的更厲害了,當唐生的吻從背一直襲至晶秀足踝時,寶真癱軟了,除了顫抖和呻吟,別無反應了。
品味熟透的寶真不能疏忽,要細緻的進行,她的味道與關瑾瑜有的一拼,都是陳年的醇釀,都是極致的端莊,唐生掬着她的兩胯硬把她的嬌軀掬的跪了起來,當年關瑾瑜也被這麼折騰過,不過是在沙發上,今夜輪到譚寶真了,她是在牀上,在唐生的懷裏,雪股玉彎高高的給掬的翹起來,唐生深情的吻探至那黑絨絨的拱圍的溝壑,寶真那一刻想狂嘶一聲……
一直沒有正面,寶真羞的只是趴着,根本沒勇氣沒過頭,直到喀秋莎貫穿她時,在那種被撕裂成兩片的奇妙痛苦和快樂中,寶真才側轉回螓首用淚汪汪的美眸瞅這個侵犯自己的混蛋,唐生不敢,只是緩緩進行,同時勾住她的雪頸,扳着好怕俏臉,俯下頭吻她的唇。
不知過了多久,寶真發現自己回過一隻手緊緊的扳着唐生的光臀,這個動作似乎怕他跑了,又顯得很飢渴,這叫她羞的要命,慌亂中撤回了手,壓在身上的唐生還在繼續動彈。
“我感覺給你壓死了……唐生,你要我的命啊?”寶真在大半個小時後才從沉迷的痛苦與歡愉中重新找回意識,兩分鐘後變換了姿式,變成了唐生被壓,他嘿嘿的笑,“你壓我。”
“我、我怎麼也不行了,你怎麼還不完啊?”寶真骨酥如泥了,動一動的力氣也欠奉。
“那你親我啊?”唐生得意的提出這個要求後被拎了耳朵,“我才不會,你少噁心人。”
你不會嗎?好吧,我會讓你的會的……五分鐘後,寶真虛脱了,感覺真的給穿透了。
結果譚寶真也象許多唐生的女人那樣給嗆了一回,眼淚婆娑的,她不憤至極,不甘心的捧着唐生的俊臉拼命吻他,要把自己給噁心的滋味回敬給他,結果吻的一塌糊塗,謝幕!
第二天上午譚寶真才真正感覺到累,天亮的時候才睡的,半上午時睡的尤其香甜,陳姐進來看過她一次,給她把了下脈,出來和唐生説一切正常,就是新瓜初破,太累的厲害了。
唐生卻無絲毫疲憊色,快中午時接到了邵小珏的電話,黃浦商會的龍妙香要請客呢。
“……那你就去吧,聽聽他們的合作意向,談談我們的想,遲一些我再和他們接觸。”
同時,在虹橋國際機場,王彥湘下了飛機,來接她的是她三哥王彥章,他面色凝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