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趙峯閒聊了幾句,蔣飛看到時間距離下線不遠了,就跑到藥店買了一千金幣的中級生命藥水。
此時曙光城內的怪物早就被趕盡殺絕了,所以npc的商店已經開始恢復營業,只不過那些人類和精靈的商人拒絕和蔣飛交易,反倒是獸人和亡靈的商人對蔣飛十分熱情!
不僅是商人,曙光城內巡邏的衞兵也是如此,人類和精靈的衞兵路過蔣飛身邊的時候,雖然沒有攻擊,但也是對蔣飛橫眉冷對,一大排紅名的npc衞兵從身邊走過,饒是蔣飛有了心理準備,也覺得十分別扭,而且像光明教會的大教堂這種地方,蔣飛已經被禁止入內了!
不過亡靈和獸人的衞兵對蔣飛就和善多了,有些智能比較高的衞兵隊長還會主動和蔣飛打招呼,這就是陣營選邊站之後帶來的後果!
此時曙光城內雖然三十級以上的玩家有七八個人了,但是絕大多數都還在保持觀望,並沒有立即選擇陣營,畢竟這陣營選擇是非常重要的,如果選錯了,以後再想變過來,那聲望任務足能讓你刷吐血!
買藥的過程很順利,伊莎貝拉跟在蔣飛的身後雖然左瞧右看,但是也非常的乖巧,並沒有給蔣飛搗亂。
買完藥之後蔣飛開始一次次的上下線,把這些藥劑都帶到了現實當中,一邊搬運藥劑,蔣飛心裏開始嘀咕這神秘戒指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雖然這個神秘戒指蔣飛帶了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他到現在也不明白這玩意到底是什麼,也不清楚它是怎麼把虛擬的東西帶到現實中的!
而且這些東西帶到現實中以後,體積都大幅縮小了,外形也發生了變化,不論是藥劑還是那些玩具,到了現實當中都變得很小巧,一尺多長的爵士舞玩偶,在現實中僅僅是鑰匙扣大小,藥劑也是如此,遊戲中因為沒有限制,一瓶生命藥水大的都能當解渴的飲料用,只不過在遊戲中,一切都是虛擬的,玩家才能玩命灌藥,要不然受傷沒死,光喝藥就撐死了!
但是現實當中的生命藥劑一瓶只有五毫升,非常的小巧,但是藥效卻絲毫不減!
而且通過戒指向現實攜帶物品的規則,蔣飛也沒有完全掌握,裝備方面現在蔣飛倒是瞭解了一個大概,但是非裝備物品的規則蔣飛就不太清楚了!
像是藥劑和玩具,他貌似可以隨便往外運,這讓蔣飛一開始以為戒指限制的是物品等級,但是之前蔣飛試圖弄出一個揹包來,結果同樣物品等級很低的揹包卻無法從戒指空間弄出來!
所以現在蔣飛對神秘戒指的搬運規則也鬧不太清楚了,只能有事沒事就往外帶點新鮮東西,順便試驗什麼東西能拿出來,什麼東西拿不出來!
一百組藥劑全都搬出來之後沒多久,時間就到了早上六點,遊戲世界被凍結了,蔣飛回到了現實當中。
照例找了個空的水桶,蔣飛把這些藥劑全都灌入了桶中,然後給韓天宇打了個電話,讓他在自己家小區外面等着,蔣飛吃過早飯之後,趁老媽不注意,拎着水桶就從家裏出來了。
“給!三千份的藥劑!”在小區外蔣飛把水桶交給了韓天宇!
“謝了!每瓶五萬,共計一點五億,回頭我給你建個秘密賬户,上次給你打錢的時候,你那破銀行卡就差點被人盯上,幸虧我這邊有人及時發現了,要不然還真麻煩!”韓天宇説道。
蔣飛的賬户畢竟只是一個普通賬户,大筆的現金流入肯定會引人關注,上次也是韓天宇疏忽了,他平時跟不怎麼跟普通人打交道,根本沒想到這點,所以後來為了解決這個麻煩費了不少力氣。
“行!你看着來吧!”蔣飛聳了聳肩,對於韓天宇他還是挺放心的,畢竟在錢這方面,這個土豪是不會坑自己的。
韓天宇拿着藥劑走了,蔣飛還得繼續去上學,一上午的課程還是挺無聊的,不過有趙峯這個小胖子插科打諢,倒也過得挺快!
只不過中午的時候,蔣飛的麻煩就來了!
“阿飛!你在哪?”韓天宇在電話當中的聲音顯得很焦急。
“我在學校,怎麼了?”蔣飛疑惑的問道。
“我馬上來接你!”韓天宇説完就掛斷了電話。
大約十分鐘之後,韓天宇的跑車就停在了蔣飛學校的門口。
“上車!”韓天宇從車內探出頭來説道。
“怎麼了?”上車之後蔣飛問道,上次韓天宇這麼急着找自己還是因為陳開印重傷垂死,但是這次他手裏也有不少藥劑了,就算有人受傷,他自己也能搞定,要是藥劑都不靈了,他找自己也沒用啊!
“哥對不住你!”韓天宇發動了汽車向前駛去,同時臉色顯得很陰沉。
“出什麼事了?”蔣飛的心中咯噔一聲,看來這次的事情肯定不小。
“阿龍手下一個保鏢是奸細,上次找你來搬運藥劑的時候他也在場!”韓天宇陰沉着臉説道。
“啊?”韓天宇這話一出口,蔣飛心中一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藥劑來源是自己這件事可就不再是秘密了!
“嗯!阿龍發現的太晚了,雖然那奸細已經被處理掉了,但是我從你這裏拿到藥劑的事情恐怕也已經被他傳給上家了!”韓天宇説道。
“那怎麼辦?”蔣飛大驚失色道。
“你先別急,那傢伙是張家的人,張家也是華夏的一大家族,他們雖然眼饞藥劑的利益,但是明面上不會做的太過火,雖然暗地裏可能會有些小動作,但是我已經安排人盯着了,而且我剛才已經收購了你爸爸所在的公司,然後把你爸爸調到了曼達廣場上班,並且在曼達廣場給你們安排了新的住處,你媽媽也被接了過來!曼達廣場內設施齊全,生活娛樂設施都有,只要他們不離開曼達廣場,我就能保證他們的安全,而現在最有可能成為他們目標的就是你。”韓天宇快速的把自己的安排跟蔣飛説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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