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帥哥,你急着趕我走嘛,説説你是因為得罪了誰才被送到這裏來的唄。”迦羅娜笑眯眯的問道。
“這不關你的事!”蔣飛冷聲説道。
“人家好奇嘛,問問怎麼了?如果你不説的話……”迦羅娜突然一轉身,然後用撒嬌的口吻對薩里拉説道:“小貓女,你來告訴我好不好?”
就在迦羅娜問話的瞬間,她的眼中閃過一道微光。
“我們是被艾諾大人送來的……”薩里拉一來沒有防備,而來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太過懸殊,所以瞬間就被催眠了。
“哼!原來是艾諾那老狗!”迦羅娜咬牙切齒的説道。
“你夠了!”蔣飛看到迦羅娜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偷襲薩里拉,他暴怒之下直接發動了攻擊。
之前蔣飛只是為了把迦羅娜給從陰影中逼出來,所以僅僅用了精神力穿刺,但是盛怒之下,蔣飛下手就有點狠了!
“轟!”一道精神力重錘直接轟向了迦羅娜,雖然這位不請自來的強者擁有過人的實力,但在精神力層面還是無法與擁有意志之核的蔣飛相提並論。
如果是以前,只是靠本能利用精神力的蔣飛可能拿迦羅娜毫無辦法,但是經過提里奧的傳授之後,蔣飛對精神力的使用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咔……”迦羅娜身上傳來一道寶石碎裂的聲音,只見她項鍊上的吊墜依然崩碎。
“該死!這傢伙的精神力怎麼這麼強!”迦羅娜心中暗道不好,她頸間的吊墜可不是一般的寶石,而是一枚特殊的能量水晶,這東西的作用很簡單,為她抵擋一次她無法承受的精神力攻擊。
不過這種寶石並沒有達到靈能寶石那種級別,只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但這枚能量水晶破碎之後,迦羅娜也明白的蔣飛的強大,她沒了能量水晶之後可擋不住蔣飛的第二次攻擊了。
“等等!小帥哥,這是個誤會!”迦羅娜連連後退,同時精神力高度集中儘可能的對蔣飛接下來的攻擊進行防禦,不過她也知道,自己肯定防不住這麼強的攻擊,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
“哼!”蔣飛冷哼了一聲,他剛才攻擊之後也有點後悔了,因為那一擊實在是太強了,甚至動用了意志之核三分之一的力量,這一擊之後,蔣飛倒不是心疼能量損耗,他是真怕把這女人大死,那樣的話他可不好和提里奧交代。
“不許殺人……我的老師啊,你定的什麼破規矩!”蔣飛一皺眉,這種空有力量卻必須小心翼翼使用的感覺實在是太累心了。
“滾!”蔣飛對迦羅娜冷哼道。
“小帥哥,我覺得我們應該可以談談……”迦羅娜似乎還想在説些什麼。
“如果你不想走,那就不用走了!”蔣飛的眉毛一豎,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哎……好吧,我先走了……”迦羅娜此時也有點後悔,她已經適應了特拉維夫的生存環境,憑藉強大的實力,她想做什麼根本不去考慮後果,沒想到蔣飛居然如此暴怒,而且這個新人的力量比她想象的要強大太多了。
嘆了口氣,迦羅娜轉身離去,其實在得到薩里拉的回答之後,她是真想跟蔣飛結盟的,因為她也是被艾諾陷害才被送進特拉維夫的。
説起這個迦羅娜,蔣飛是新加入瓦薩里軍團的,所以不清楚,而薩里拉也因為身份太低所以沒聽説過,但很多瓦薩里的高層都知道她是因為什麼被送到這裏來的。
之前阿里克謝曾經跟蔣飛提過瓦薩里軍團與商人聯盟戰爭的緣由,都是因為艾諾的紈絝兒子在泡妞過程中為了彰顯自己的本事,但是有多大臉現多大眼,最終還死在了商人聯盟的手中。
而迦羅娜,就是艾諾那個紈絝兒子所泡的妞……
兒子死了,無從發泄的艾諾能放過迦羅娜麼?要不是因為迦羅娜,他兒子會沒事去攻擊商人聯盟麼?
自私的人總有他獨特的邏輯,所以艾諾認定迦羅娜是害死他兒子的兇手之一,於是找了個藉口就把迦羅娜給送進了必死無疑的特拉維夫先遣軍。
説起來迦羅娜也挺倒黴的,先是被那個紈絝小子糾纏的不行,好不容易那小子自己作死掛了,結果她還被殃及池魚,受了這無妄之災。
當迦羅娜聽説蔣飛也是被艾諾陷害進來的時候,她是真心想和蔣飛結盟的,特拉維夫這裏根本沒有絲毫規矩可言,她一個女人本身就被無數強者窺伺,要不是實力夠強,估計早就成了別人的禁臠。
但是想要憑藉個人力量在這狼窩中生存,迦羅娜始終有點提心吊膽,聽説這批新人中有女性存在,她立即來看看情況,如果合適的話可以交個朋友,但是卻沒想到不僅朋友沒交成,還把蔣飛給得罪了。
迦羅娜的到來對蔣飛來説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但這件事之後,蔣飛對整個特拉維夫先遣軍更加沒有好印象了。
“薩里拉,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在這裏生存下去?”第二天,蔣飛在跟薩里拉閒談的時候説道。
“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跟這些本土勢力打打交道,看看那些人可以結盟,那些人需要敬而遠之,第二就比較簡單了,整個特拉維夫先遣軍裏估計沒有多少講信譽的人,所以我們就關起門來自己過日子,完全無視他們好了。”薩里拉想了一下之後説道。
“你覺得那種辦法靠譜一點。”蔣飛皺着眉頭問道。
“第一種辦法的好處是,可以讓我儘快的適應這裏的環境,而且在巨獸入侵的時候,我們也能有個照應,不過麼……”薩里拉説道這裏看着蔣飛開始仔細斟酌用詞。
“不過什麼?”蔣飛問道。
“不過我們在和這些傢伙交流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這些傢伙把背信棄義當做家常便飯,翻臉不認人對他們來説簡直天經地義,所以我們必須小心,別上了他們的當。”薩里拉雖然每次都用到了我們,但很明顯,那都是在提醒蔣飛別上當。
“第二種辦法呢?”蔣飛無奈的撇了撇嘴,雖然他現在比以前已經長進了不少,但論起鬥心眼,蔣飛依然説不上特別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