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缸酒下肚,蔣飛是氣不長出面不更色,簡直把大胖子的眼都看直了。
“好……好酒量……”最終眼看着蔣飛把一缸酒喝完,大胖子才結結巴巴的説道。
“怎麼樣?服不服?”蔣飛把酒缸往地上一頓説道。
“服!我皮剛服了!”大胖子對蔣飛作了個揖,這次他對蔣飛真是心悦誠服了。
“你叫皮剛?”蔣飛問道。
“嗯!他們都叫我大皮缸!”皮剛點頭道。
“你是幹什麼的?”蔣飛問道。
“我在恭王府做教師。”皮剛答道。
“教師?教學生嗎?”貝拉好奇的問道,因為大皮缸的樣子怎麼看也不想是為人師表的人。
“不是,這位小姐您有所不知,皮剛大人是恭王府的教師爺,是給恭王府看家護院的。”一旁的酒保解釋道。
“原來如此!”蔣飛點了點頭,這大皮缸雖然長得跟個球似的,但實力還是有的,憑藉他超過五百萬的戰鬥力,哪怕在王府也得算個金牌打手!
“嘿嘿,這位小哥,不知道你怎麼稱呼?”皮剛訕笑着問道,他此時對蔣飛那真是心悦誠服,就像他自己説的那樣,能打敗他的人有不少,但真能喝贏他的人,他還真沒見過。
“我叫蔣飛。”蔣飛這邊倒是沒有隱瞞自己的姓名。
“嘿嘿,蔣小哥的酒量真是驚人,我皮剛還真沒見過您這麼能喝的人。”皮剛再次讚歎道。
“對了,你説你在恭王府任職?”蔣飛眼珠一轉,心中有了主意,他雖然不知道這恭王是什麼人,但既然能封王,那地位一定不低,而這胖子在恭王府任職,多半是能聽到一些辛秘的,如果跟他結交,那麼八成就能打聽到一些上流社會的辛秘,到時候也有助於蔣飛進行他的計劃。
“是啊,不瞞蔣小哥您説,我皮剛雖然不如您厲害,但還是深的恭王大人寵信的,在這離州府內,您要是遇到了事情,跟我皮剛打個招呼,我一個二指寬的條子基本就能解決!”皮剛十分得意的説道。
“呵呵……那就多謝啦……”蔣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呃……”皮剛看到蔣飛那意義莫名的微笑,立即就想起蔣飛是個超級高手,如果人家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估計自己的面子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喝幾杯!”蔣飛看出了皮剛的尷尬,於是主動找酒保要了個雅間。
“好好好!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們一定不醉不歸!”大皮缸一聽説要喝酒,立即就興奮了起來。
很快,在酒保的引領下,蔣飛等人來到了一個安靜的雅間,隨後酒保上了幾壺好酒之後就退了出去。
“來來來,蔣小哥,來!喝!”大皮缸先給蔣飛慢慢的斟上一杯之後笑着説道。
“好!喝!”蔣飛喝酒的同時,也給貝拉和西爾維送了個眼神,兩個女孩兒領會之後立刻退到了一旁,然後紛紛出手施展屏蔽結界把雅間給隔絕了起來。
因為兩女的實力也超出大皮缸太多,所以他絲毫也沒有察覺。
“蔣小哥好酒量!像你這樣的爽快人現在真是太少了,別説恭王府了,就算整個離州府也找不出您這樣的豪傑!”推杯換盞幾輪之後,大皮缸已然喝嗨了,跟蔣飛已經達到了無話不聊的地步。
“恭王府那麼大的地方,都沒有一個能喝酒的人嗎?”蔣飛故意把話題引到了恭王府上。
“切!別提他們了,都是一羣孬種!”大皮缸十分不屑的説道,在他的眼中,光能打可不算好漢,既能打又能喝的才算英雄。
“對了,既然你在恭王府任職,那麼有沒有聽過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蔣飛看大皮缸喝的差不多了,於是就開始套話了。
“有意思的事情?”大皮缸愣了一下,但是也沒多想,首先他此時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之前就喝了一缸酒,現在又喝了不少,所以已經有點暈乎了,而且在他眼中,蔣飛這種又能打又能喝的傢伙都是英雄好漢,所以也就沒怎麼防備。
“是啊,你沒聽過什麼王孫趣事嗎?”蔣飛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呵呵,那幫傢伙趣事倒是沒什麼,齷齪事倒是成堆!”大皮缸撇了撇嘴,那話匣子就算是打開了。
“蔣小哥你是不知道啊,這幫一生下來就身具高位的傢伙,掌握着很好的修煉資源,但卻不努力修煉,反而流連於酒色之間,尤其是恭王府的三世子,那傢伙簡直就是色中惡鬼,花裏的魔王,如果有一天您遇到了他,最好讓您身邊的姑娘們離他遠點……”大皮缸擺了擺手説道。
“真的假的?我怎麼沒聽説過?”蔣飛差異的問道。
“嗨!還不是我們這幫人整天給他們擦屁股,他們那點齷齪事早就人盡皆知了!”大皮缸不屑的説道。
“有那麼誇張嗎?”蔣飛好奇的問道。
“誇張?”大皮缸瞥了蔣飛一眼,然後繼續説道:“這麼説吧,那小子一週七天有五天住在窯子裏,你説這誇張嗎?”
“我擦!這麼誇張?!”大皮缸的話還真的嚇了蔣飛一跳。
“哼!這還算是好的,偶爾這傢伙玩膩了窯子的姑娘,還會自己出去找樂子,那時候才是我們最忙的!”大皮缸一臉嫌棄的説道。
“嗯!那他一般都到哪個窯子去啊?”蔣飛問道。
“這不太好説,這離州府的窯子他幾乎都是常客,不過最近他比較流連一個叫高雅軒的地方。”大皮缸説道。
“高雅軒……”蔣飛被這個名字給弄得很無語,一個窯子居然叫這種名字,還真讓人不知道該如何去評價。
不過不管怎麼説,蔣飛算是得到了一個比較重要的情報,隨後他又跟大皮缸打聽了一些事情,也得知恭親王在整個離州府乃至熒惑星都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就這麼定了,我們就拿這個恭親王的三世子作為突破口!”從酒館出來,蔣飛心中已經有了定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