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蔣飛決定要救下這個男孩,但這裏畢竟還在黑魔潭的範圍,所以他也不好就地醫治,所以就想把這小子給裝進第十維空間之中帶走,可是蔣飛一揮手,卻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直到此時蔣飛才想起來,意志之核的能量尚未恢復,他還不能動用第十維空間的力量。
“哎!看來只有親自動手了!”蔣飛嘆了口氣,然後迅速來到巨石的前面,他一把就將那男孩夾在了腋下,然後向下一俯身,腳底下就跟抹了油一樣,飛速向遠離黑魔潭的方向疾奔而去。
幾個眨眼之後,蔣飛憑藉驚人的腳力就已經離開了那塊巨石上千米之遠,隨後蔣飛依舊不敢停留片刻,他帶着這個男孩一路狂奔,就往遠方逃離。
而此時黑魔潭的九頭巨蟒一族並沒有發現蔣飛的到來,甚至連那個年輕人也覺得男孩一定是在嗜血魔蟲口中被毀屍滅跡了,所以回去之後,他只是對族人説,香菱和那男孩私奔,自己抓回了香菱,而那男孩畏罪逃離了。
對於年輕人的話,長老會深信不疑,一來這傢伙是大長老的孫子,二來那男孩父母雙亡,無依無靠的也沒人替他出頭,所以這事兒就算是這麼過去了,反正香菱回來了,他們對萬獸山的老猴子也算有個交代,至於那男孩的死活,根本沒人在意。
這邊蔣飛在遠離了黑魔潭之後,就釋放出了承影劍,然後直接御劍而起加速逃離黑魔潭。
半個多小時之後,蔣飛回到了貝拉隱身的山洞之中。
“老公,你回來啦!”貝拉感受到蔣飛的氣息之後立即從山洞中迎了出來。
“嗯!”蔣飛點了點頭。
“這小子是誰?”貝拉好奇的問道。
“我從黑魔潭抓回來的。”蔣飛進入山洞之後把男孩兒扔在了地上。
“這傢伙怎麼了?”貝拉此時也看出男孩的狀態不是很好,此時這小傢伙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而且面容扭曲的十分猙獰,顯然劇痛已經把他折磨的快要發瘋了。
“這小傢伙好像被下了什麼毒蟲,等下你幫我個忙。”蔣飛對貝拉説道。
“要我怎麼做?”貝拉問道。
“這小子沒少受罪,等會就算我把毒蟲給除了,他估計也夠嗆能挺過來了,所以我想讓你渡一些生命之力給他,別讓這小子掛了。”蔣飛説道。
“沒問題!”貝拉一點頭,擁有生命之核的她釋放一些生命之力並不算什麼大事兒,對自身也沒什麼影響。
“紫羅蘭之眼!開!”隨着蔣飛的一聲斷喝,他的雙瞳瞬間轉化成了一對紫色的花瓣狀。
在紫羅蘭之眼下,蔣飛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毒蟲,此時這嗜血魔蟲仍舊在大口大口的吞噬男孩的血肉和精華,在剛剛這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裏,男孩的五臟六腑已經被吃的千瘡百孔了,要不是上古異種的頑強生命力在支撐着他,恐怕此時男孩兒早就掛了。
找到了毒蟲之後的事情對於蔣飛來説就簡單了,雖然他此時精神力微弱,不足以讓他從能量弦層面來抹除這嗜血魔蟲,但是憑藉自身真仙級的靈力,蔣飛想要殺死一個渡劫期高手釋放的毒蟲還是輕而易舉的。
蔣飛並指成劍,然後一道寒冰之力在他之間凝結成了一柄鋭利的刀鋒。
“唰!”蔣飛的速度極快,他閃電般的破開了男孩的肌膚,然後撕裂皮肉,瞬間就把冰刃刺到了毒蟲的身上。
“嘶!”遭到攻擊的毒蟲瞬間溶解成了一股黑水,這玩意兒最厲害的地方就是這裏,一旦遭到了攻擊,它就會化為黑水,然後迅速分裂成多個毒蟲,從而對寄主造成更大的傷害。
可是蔣飛的冰刃在接觸到毒蟲的瞬間就將其凍結了,讓毒蟲的液化根本來不及完成!
“這小東西還挺厲害的。”説實話,蔣飛也沒料到這毒蟲有這種本事,畢竟他也沒見過這招,萬幸是他使用的冰刃,如果是使用金系靈力的話,這還真就麻煩了。
因為毒蟲已經被冰刃給凍住了,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蔣飛把毒蟲取出,然後左手掌間凝聚起了火系的靈力,熾熱的烈焰升騰而起,被凍結的毒蟲瞬間就在烈焰下灰飛煙滅了,畢竟它的主人只有渡劫期而已,所以這毒蟲根本無法抵抗真仙級的火焰灼燒。
“貝拉,看你的了。”解決了毒蟲之後,蔣飛對貝拉説道。
“好!”貝拉一點頭,然後蹲在男孩的身邊,開始給他輸送生命之力。
此時男孩的身體已經被毒蟲啃噬的千瘡百孔了,要不是貝拉身具生命之力的話,這小子恐怕真的就拗不過這一關了。
為了加強療效,蔣飛還不惜花費了一枚朱果,掰開這小子的嘴後,朱果入口即化,這種療傷聖藥在男孩的體內也開始生效,和貝拉的生命之力一起開始修復男孩那千瘡百孔的身軀。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男孩的傷口基本上就都復原了,而且臉上也恢復了一些血色。
“好了,貝拉!”蔣飛攔住了繼續輸送能量的貝拉,雖然他要救這小子,但目的只是為了審問情報而已,根本沒必要讓這小子恢復到巔峯狀態,而且為了這小子讓貝拉過度消耗,蔣飛也捨不得。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這男孩兒終於甦醒了過來。
“阿妹!阿妹,別跟他走!”男孩張嘴喊道,顯然剛剛清醒的他,還沉浸在之前的場景中。
“你醒了?”蔣飛笑着問道。
“你……你們是誰?”男孩一臉茫然的看着蔣飛兩人問道。
“我叫蔣飛,你應該聽過吧?”蔣飛笑道,他因為壓根就沒打算放這小子離開,所以也就沒説謊去騙他。
“你就是族長要抓的人?”男孩顯然是聽過蔣飛這個名字的。
“沒錯!所以我想知道什麼,你也能猜到吧?”蔣飛笑着問道。
“……”男孩沉默了片刻,蔣飛也沒有去打擾他,大約十五分鐘之後,男孩猛然抬起頭,直視着蔣飛的雙眼説道:“我可以告訴你一切,但是我有個條件!”
“説説看!”蔣飛心中一動,雖然看起來這男孩並沒有跟他談條件的資格,但這麼説才像是買賣話,一上來就什麼都説的,要麼是軟蛋,要麼是內藏奸計,而通過之前這小子的表現來看,蔣飛可不信他是個軟蛋,所以這小子要提條件,蔣飛反而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