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蔣飛聽完安多麗絲的描述,他簡直都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了。
“你會殺了我麼?”安多麗絲戰戰兢兢的問道。
“難説,我現在還不餓,等我餓了,説不定就吃你。”蔣飛故意嚇唬這小妞。
“求你了,你別吃我好不好。”安多麗絲嚇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不吃你,那我餓了怎麼辦?”蔣飛也是故意逗她,反正他現在也沒什麼事兒做,等精神力完全恢復了之後,他才好去開啓下一輪試煉。
“嗯……我這有些乾糧……”安多麗絲從華麗掏出了一小塊蛋糕,因為沒打算在森林裏呆多久,所以她也沒帶太多的食物。
“這就麼一小塊啊,而且我只吃肉的。”蔣飛也是閒得無聊,所以他繼續逗這小妞。
“可是……可是……”安多麗絲傻眼了,她身上沒帶肉類的食物啊,而且這裏荒郊僻壤的,她也沒地方去買啊。
“你看這裏沒有別的食物,所以我餓了還得吃你。”蔣飛笑了笑,然後對安多麗絲説道:“哎,本來剛剛還不覺得餓,可你拿出吃的之後,我突然覺得有點餓了。”
一邊説着,蔣飛就一邊向安多麗絲湊了過來。
“哇!”安多麗絲的眼淚當場就下來了,這樣一來,反而讓蔣飛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一個大老爺們,吃飽了撐的嚇唬人家小姑娘幹什麼呢!
“孽畜!休傷我女!”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厲吼!
緊跟着一道火球就直奔蔣飛迎面撲來。
“我去!”蔣飛向後一個翻滾,躲開了這突如其來的一記火球,然後才轉過身去查看來人。
只見遠方疾奔而來一名中年男子,他手裏握着一柄法杖,兩條腿跑起來就跟飛一樣,幾步的工夫就來到了安多麗絲的近前。
“安多麗絲,你沒事兒吧?”那男子一邊謹慎的觀察着蔣飛,一邊向安多麗絲問道。
“爸爸,我沒事兒,它現在還不餓,所以沒有傷害我。”安多麗絲還真信了蔣飛的話。
“呵呵……”蔣飛心中笑了笑,安多麗絲他爸爸肯定是發現女兒不見了之後才找出來的。
“安多麗絲別怕,爸爸會保護你的。”中年男子扶起了安多麗絲,然後小心翼翼的向後退去,他不想在這裏跟蔣飛戰鬥,因為這裏是叢林當中,如果他出現什麼危險,那麼安多麗絲根本沒能力自己走出去,所以現在能不跟眼前這個無面者發生衝突,那最好還是別衝突。
蔣飛不是嗜殺之人,雖然為了自己的利益,他不介意殺死德爾塔空間中的任何一個人,但如果沒有必要的好處,他也不想濫殺無辜。
“終極試煉即將開始!請做好準備,擊敗面前的男子!”就在這個時候,蔣飛腦海中的提示音出現了。
“什麼!?”蔣飛愣了一下,他剛剛都準備放中年男子和安多麗絲離開了,結果沒想到他進入高天城激活第四次試煉的對象就是安多麗絲的父親。
現在提示音已經響了,雖然蔣飛還沒有恢復到最佳的狀態,但試煉已經開始,他已經無法暫停了,除非他打算放棄最後一個獎勵。
“等一下!”無奈之下,蔣飛只能通過精神力叫住了安多麗絲父女。
“唰!”安多麗絲的父親把法杖橫在胸前,一臉謹慎的看着蔣飛。
“你可以送你女兒回城裏,但你得回來,可以嗎?”蔣飛向安多麗絲的父親説道。
“你來高天城的目的是殺我?”安多麗絲的父親反應很快。
“父親,你説什麼?”安多麗絲傻了,因為蔣飛是定向的精神力傳音,所以她根本聽不到蔣飛在説什麼。
“算是吧,我的任務是殺掉你,或者説擊敗你,具體的我也把控不了。”蔣飛説道。
“好吧,我會遵守諾言回來跟你一戰的,多謝你讓我送女兒回去。”安多麗絲的父親衝蔣飛一抱拳,因為如果蔣飛不放他們離開的話,人家現在就可以開打,到時候不論輸贏,安多麗絲都會身處危險當中。
所以面對蔣飛准許他送女兒回城,安多麗絲的父親還是非常感激的。
“我並不想亂殺無辜,和你戰鬥也是迫不得已,抱歉了。”蔣飛説道。
“嗯!”安多麗絲的父親衝蔣飛一點頭,然後就沒再多説什麼,他拉住安多麗絲的手就向着高天城的方向跑去。
在風系魔法的加持下,安多麗絲的父親跑的飛快,雖然他還牽着安多麗絲這個累贅,但僅僅一個小時之後,他就回到了高天城。
“進去吧,回去找你媽媽,就説我要去了結一個任務,如果我明天沒有回來,那就説明我死了,好好學習魔法,不要為我報仇。”安多麗絲的父親交代道。
“爸爸,你跟我一起回去吧!”安多麗絲説道。
“傻孩子,爸爸得遵守諾言。”安多麗絲的父親説道。
“可它只是個無面者,又不是人,爸爸你不用遵守諾言的,騙了它又能怎麼樣?”安多麗絲並不想讓父親去冒險。
“呵呵,他會屠了高天城……”安多麗絲的父親慘笑了一聲,他也知道自己此去是凶多吉少,但為了女兒,為了高天城,他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可是爸爸……”安多麗絲還想再説些什麼,但她父親卻不給她機會了。
隨着法杖的揮舞,一道風系魔法包裹住了安多麗絲,然後把她送回了高天城之內。
做完這一切之後,安多麗絲的父親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準備進入叢林。
“你很誠信。”蔣飛的身影從叢林中走了出來。
“誠信不敢説,但既然是答應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安多麗絲的父親説道。
“呵呵,交手之前,我想知道你的名字。”蔣飛説道。
“文森特威廉梵。”安多麗絲罕見的報出了自己的全名,以示對蔣飛的尊重。
“我叫蔣飛。”蔣飛也説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們也有名字?”文森特一愣。
“無面者確實有名字,但我並不是,我只是寄居在它的體內。”蔣飛説道。
“怪不得你的行為方式跟其他無面者並不相同。”文森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