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門縫中透進去的微光,蔣飛往房間裏看去,這就是一間普通的辦公室,裏面沒有人,也沒有任何的異常。
“啪嗒……”蔣飛按下了門口處的開關,房間裏的燈被打開了。
燈亮了之後,房間裏的一切就盡收在蔣飛的眼底,可是卻什麼異常都沒有,這個房間的辦公桌上,都落滿了灰塵,一看就是很久沒人使用過了。
“剛剛的聲響就是從這來的啊……”蔣飛嘀咕了一句,然後又檢查了一邊之後,就關燈關門了。
從這個房間回到了電梯口自己的座位上之後,蔣飛心中非常的疑惑,那個聲音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自從打開了一次房門之後,那個聲音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不僅如此,這一整夜都出奇的安靜,知道第二天上午九點,埃迪乘坐電梯來替班了。
“怎麼樣?這一晚上過得還好吧?”埃迪看到蔣飛安然無恙的坐在那裏之後問道。
“還行,就是那個房間裏有吱吱的怪聲。”蔣飛説道。
“你別理它就好了。”埃迪説道。
“我去看了,沒什麼可疑的,而且我看了之後,那聲音就不見了。”蔣飛説道。
“什麼!?你去看了?!”埃迪的臉上突然出現了驚慌的神色。
“怎麼了?”蔣飛疑惑的問道。
“沒……沒什麼……”埃迪連連擺手,然後卻不肯再多説什麼了。
“到底怎麼了?”蔣飛問道。
“你別問了,回去之後,你趕緊跟妮可提出調崗,至少調到中樓層去,頂層以及鄰近的幾個樓層你都不能呆了。”埃迪對蔣飛説道。
“為什麼啊?”蔣飛更疑惑了。
“你就別問了!去吧。”埃迪擺了擺手,顯然是不打算再説了。
“呃……好吧,我先去吃飯了,下午我來替你。”蔣飛説道。
“你別來了,讓妮可安排別人吧。”埃迪一臉古怪的説道。
“行吧……”蔣飛不明所以,然後乘坐電梯去了樓下。
在地底七層,蔣飛從電梯中走了出來,他先是去吃了飯,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到底是什麼情況?我要不要去找妮可?”蔣飛眉頭緊皺,看埃迪的樣子,他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難不成這頂樓真有古怪不成?
“算了,去妮可那裏問問情況吧。”蔣飛本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就去了妮可的辦公室。
“啪啪啪……”蔣飛敲了敲妮可辦公室的門。
“進來!”妮可的聲音傳了出來。
“教官。”蔣飛還是之前的稱呼。
“你來幹什麼?”妮可似乎很不願意見到蔣飛。
“埃迪讓我來跟你申請調崗。”蔣飛説道。
“調崗?”妮可一愣。
“嗯!”蔣飛點了點頭。
“你幹什麼了?”妮可問道。
“我昨天晚上開了個門……”蔣飛隨後把昨晚發生的事情都跟妮可説了一遍。
“哦!沒事兒,你繼續去上班吧,別理他。”妮可聽完之後根本沒在意,更沒説給蔣飛調崗。
“可是聽埃迪的意思,貌似我再去頂樓會很危險啊。”蔣飛説道。
“危險?能有什麼危險,你乾的是安保的活,怕危險你就別賺這個錢啊。”妮可白了蔣飛一眼説道。
“行吧。”蔣飛見到妮可根本不打算給自己調崗,於是也懶得跟她再費口水,就直接從妮可的辦公室裏走了出來。
“算了,去喝一杯吧。”因為心裏憋悶,蔣飛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有點睡不着,於是他就打算去地下五層的酒吧去喝一杯。
換了身便服之後,蔣飛來到了樓上,剛一進入酒吧,一個身影就從蔣飛的背後摸了上來。
“啪!”蔣飛幾乎是下意識的,他一叼對方的手腕子,然後順勢一扭,就把這個突然摸上他肩膀的傢伙給扭了過去。
“啊!你弄疼我了!”隨着一聲女人的尖叫,蔣飛才看清這個從背後“偷襲”自己的人居然就是昨天見到了的那個麥克斯。
“不好意思,培訓時練習慣了。”蔣飛急忙鬆了手。
“你這人真行,昨晚都説好了,你卻放我的鴿子,現在更好,直接就動手打我!”麥克斯不依不饒的説道。
“不是不是,我這是下意識的反應。”蔣飛急忙解釋道,麥克斯也是利維坦公司的管理層,得罪她可沒什麼好處。
“剛才是下意識的反應,那昨晚呢,你為什麼不來?”麥克斯問道。
“呃,昨晚我拉肚子了……”蔣飛這個時候就只能口不擇言的去找藉口了。
“哼!你就騙我吧!”麥克斯十分嬌媚的橫了蔣飛一眼,然後語氣一轉説道:“不過沒關係,誰讓姐姐我喜歡你呢!”
“呃……”蔣飛真不知道該説什麼了,這個麥克斯顯然是賴上他了。
“走,跟姐姐喝一杯去,就算是向姐姐賠罪了。”麥克斯順勢就挽上了蔣飛的胳膊,然後帶着他來到了吧枱的位置。
“兩倍血紅瑪麗。”這次麥克斯換了個口味。
“姐姐,你昨天説生命大廈的頂層有古怪,現在能跟我説説嘛?”蔣飛問道。
“本來呢,是不行的,但就衝你這聲姐姐,我就跟你説説吧。”麥克斯微微一笑,然後整個人都靠在了蔣飛的身上,現在蔣飛等着聽消息呢,所以也不好意思推開她。
“這個頂層麼……確實有點古怪,據説已經死了好幾個保安了,不過具體的事情,我還真沒仔細打聽,畢竟我不是很喜歡那個小蹄子!”麥克斯説道。
“死了好幾個保安?”蔣飛的眉頭一皺。
“怎麼了?你遇到什麼問題了?”麥克斯問道。
“嗯……”蔣飛隨後把自己的遭遇跟麥克斯説了一遍。
“哎呦,我的命怎麼這麼不好啊,才剛認識一個小帥哥,難不成今晚就要毀了麼……”麥克斯一臉不捨的看着蔣飛説道。
“有那麼誇張嗎?”蔣飛問道。
“有沒有這麼誇張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頂層的保安死了五個了,只有一個叫埃迪的在那活了下來,其他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麥克斯説道。
“這麼樣……”蔣飛的眉頭皺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