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回來之後,蔣飛躺在牀上睡不着了,關於鬼神之説,他壓根就不信,在三維空間的時候,蔣飛自身就是巔峯強者,在他看來,所謂的鬼神,不過就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超級強者罷了。
而單純的鬼,或者説是靈魂,那就更沒什麼可怕的了,它不過就是一團精純的,有意識的精神力能量罷了。
作為頂尖精神力高手的蔣飛,對於鬼或者説靈魂什麼的,那自然是毫不畏懼的。
不過頂層夜晚的詭異,似乎傳的很邪乎,蔣飛對此心中十分的疑惑,既然妮可不肯給他調崗,他也不願意放棄這份工作,那蔣飛就只能冒充一把名偵探小盆友了。
下午五點的時候,蔣飛搭乘電梯又回到了頂樓。
“你怎麼又來了啊!”埃迪一看到蔣飛,就一臉急切的説道。
“我得罪了妮可,她不肯給我調崗。”蔣飛説道。
“哎……”埃迪嘆了口氣,然後他對蔣飛説道:“前半夜一般還好,你稍微堅持一下,就在這裏坐着,千萬哪都別去!等我來替你知道嗎?”
“哦!”蔣飛點了點頭,這個埃迪雖然膽小,但看起來還挺熱心腸的。
“那我先走了,晚上我儘量早來點,你湊合過去之後,明天趕緊再跟妮可提調崗的事情,一次不行就兩次!”埃迪説道。
“嗯!我知道了。”蔣飛點了點頭,隨後埃迪乘坐電梯走了。
因為交接班的時候,是下午的五點,這個時候天還是亮的,那自然沒什麼問題,隨着時間的流逝,天色逐漸級暗了下來,雖然頂樓可以比下面多享受十幾分鐘的陽光,但終究還是要贏來黑夜。
“也不知道能有什麼事兒發生。”當天色完全暗了下來之後,蔣飛坐在椅子上暗自嘀咕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一切都很正常,什麼也沒有發生,知道午夜十二點了!
當時針指向十二點整的時候,蔣飛的心中略微悸動了一下,於此同時,走廊的盡頭似乎出現了一點點的聲音。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開了,埃迪走了出來。
“呼……還好你沒事兒。”埃迪對蔣飛説道。
“你怎麼來的這麼早,還有一個小時才到換班呢。”蔣飛對埃迪説道。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我回去飯都沒吃,補了個覺我就上來了。”埃迪説道。
“我這沒事兒。”蔣飛笑着説道。
“你拉倒吧,趁着現在沒事兒趕緊走,明天九點來替我就行。”埃迪説道。
“嗯!我明天下了白班之後,就去找妮可説調崗的事情。”蔣飛點頭道,現在大半夜的,妮可早就下班了,人家是管理人員,不可能整天都呆在辦公室裏。
而明天早上的時候,蔣飛九點就得上班,那個時候,妮可來沒來都另説,所以他只能等下午下班之後,再去找妮可。
不過好在明天蔣飛是白班,就算呆在頂層也無所謂,只要別再趕上夜裏一點那一班就好了。
跟埃迪交接之後,蔣飛就乘坐電梯回到了地下七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之後,蔣飛就有些困了,畢竟他昨天就是夜班,而且白天還沒有補覺。
躺在牀上,蔣飛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直到早上被門外的鈴聲給吵起來。
去食堂吃了點早飯之後,蔣飛就來到了頂樓,畢竟昨天埃迪都提前來接替他了,他自然不好故意拖到九點再去交接班。
來到了頂樓之後,蔣飛就發現埃迪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埃迪!”蔣飛叫了一聲。
“啊!”埃迪顯然被嚇了一跳。
“回去睡吧,我替你。”蔣飛説道。
“呼……”埃迪伸了個懶腰,然後對蔣飛説道:“你啊,就是不聽話,你要是聽我的,除了例行公事的轉幾圈之外,就趴在這裏睡覺,那是什麼事兒也沒有,你非得好奇心那麼重……”埃迪看着蔣飛搖了搖頭。
“呵呵……”蔣飛笑了笑沒有説話。
“等這班下了之後,你趕緊找妮可去,晚上一點你要還是來接班,那我可就真的救不了你了。”埃迪説道。
“嗯,我儘量。”蔣飛點頭道。
“那我先走了。”埃迪一點頭,然後坐電梯下樓了。
這班蔣飛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該做的事情,除了例行巡邏之外,他就坐在電梯口這裏。
因為是白班,所以一天過去了,什麼也沒有發生。
“真是奇了怪了,頂層沒有公司或者組織入駐嗎?”蔣飛心中十分的疑惑,他在頂層執勤也算有兩天了,可是除了埃迪之外,他一個活人也沒見到。
如果頂層是處於荒廢狀態的話,那非得跟這裏安排兩個保安幹什麼呢?
懷着心中的疑惑,蔣飛一直熬到了下午五點,埃迪過來接班了。
“兄弟,趕緊要求調崗,要不然就辭職算了,為了幾個錢,犯不上!”埃迪對蔣飛説道。
“嗯!”蔣飛點了點頭,然後坐電梯下樓了。
先去食堂吃了點飯之後,蔣飛來到了妮可的辦公室。
“請進。”聽到敲門聲的妮可説道。
“教官,我又來了。”蔣飛推門走了進去。
“你怎麼又來了?”妮可皺了皺眉。
“我要求調崗。”蔣飛説道。
“沒法安排,現在沒人能頂替你。”妮可説道。
“可是我現在有危險。”蔣飛説道。
“嗯……”妮可點了點頭,她也知道頂層保安總是出事兒,在思索了一下之後,妮可從抽屜裏掏出把手槍來放在了桌子上。
“這個拿去防身吧。”妮可對蔣飛説道。
“姐姐,頂樓是鬧鬼,這玩意兒能打鬼嗎?”蔣飛翻了個白眼。
“打鬼是夠嗆,但能給你壯壯膽也不錯。”妮可把手槍推了過去。
“行吧……”蔣飛也沒客氣,多一把武器,他確實安心一些。
拿起了手槍一看,這把槍是能量彈藥,彈夾是滿的,可以發射五十發的能量光束。
蔣飛收起了手槍之後,就轉身離開了妮可的辦公室,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之後,蔣飛發現已經十二點多一點了,於是他把手槍別在腰間,然後用衣服一蓋,就乘坐電梯來到了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