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普魯多尼斯被水嗆得連喝好幾口，而且還被水嗆到了氣管裏。
“咳咳……”被蔣飛從水裏揪出來之後，普魯多尼斯一邊咳嗽，一邊大口的喘息着，他剛剛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
“恢復好了嗎？再來一次！”蔣飛讓普魯多尼斯喘了兩口氣之後，就又把他壓了下去。
“咕嚕咕嚕……”馬桶中的水再次開始冒泡，普魯多尼斯也在拼了命的掙扎，但在蔣飛那強大的力量下，他的掙扎根本就是徒勞的。
“呼呼……”十幾秒之後，蔣飛再次把普魯多尼斯揪了出來。
“怎麼樣，説還是不説？”蔣飛笑着問道。
“我的天爺！”普魯多尼斯哀嚎了一聲。
“不説是吧？那就繼續！”蔣飛對這些開發組的成員，那是沒有半點憐憫之心，他一把就再次將普魯多尼斯的腦袋壓進了馬桶的水裏。
“咕嚕咕嚕……”普魯多尼斯又連喝了好幾口水，那種瘋狂的窒息感已經摺磨的他快要瘋了。
“説嗎？”蔣飛把普魯多尼斯揪出來之後問道。
“説……我剛才就想跟你説，你問什麼我全説來着……”普魯多尼斯都快哭了，剛剛他就受不了了，想要什麼都説了，可他才剛剛哀嘆一聲，結果就被蔣飛給按下去了。
“早説啊，哪那麼多的廢話。”蔣飛冷笑了一聲，他早就知道這小子抗不了多久。
“我……”普魯多尼斯説不出話來了，平心而論，他是真想寧死不屈來着，但剛剛那種瀕死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理想很豐滿，但現實卻是殘酷的，普魯多尼斯沒想到被刑訊是如此的恐怖。
其實普魯多尼斯哪裏知道，這個水刑才僅僅是個開始而已，如果他真能堅持下去的話，蔣飛這邊還有更多的花樣沒有玩出來呢。
“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説，千萬可別撒謊，否則的話！”蔣飛一邊説着，一邊瞟了一眼旁邊的馬桶。
“我説，你問什麼我説什麼！”此時的普魯多尼斯都快有馬桶恐懼症了，他一看到那個馬桶就渾身哆嗦。
“先説説你的身份吧。”蔣飛淡淡的問道。
“我……”普魯多尼斯猶豫了一下，他在考慮要不要説謊，因為如果隱瞞了自己的身份，那麼對方可能就不會問他太過涉密的問題了，可是轉念一想，普魯多尼斯就放棄了撒謊的打算。
對方既然寵着他來，那估計就是已經弄清了他的身份，如果他在這個問題上撒謊，那肯定被人家瞬間拆穿，然後他必然會再次遭到懲罰。
想到了這裏之後，普魯多尼斯就實話是説道：“我叫普魯多尼斯，是z計劃的執行組長。”
“嗯！”蔣飛點了點頭，看樣子娜塔莎的情報果然沒錯，這傢伙還真是個頭目。
“大哥，我説的都是真的。”普魯多尼斯趕緊説道，他是真怕再被按進馬桶裏。
“算你識相，接下來是第二個問題。”蔣飛點了點頭，然後説道：“那你就介紹一下z計劃吧。”
“嗯……”普魯多尼斯想了一下，關於這個問題，他也不打算撒謊，因為在他看來，人家要是不瞭解z計劃，那麼找他來幹什麼呢？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他如果撒謊的話，那也是很容易被拆穿的。
所以稍微整理了一下措辭之後，普魯多尼斯就對蔣飛説道：“z計劃是執政官大人親自督導執行的人口增添計劃，因為隨着科技的發展，我們的人口繁育能力越來越低，自然產生的新生兒也越來越容易夭折，為了種族的延續，所以我們得開始增加生命延續中心的新生兒產量，而生產克隆嬰兒，那就需要靈魂，所以我們利用雪獸的力量，開發出了一款可以聯通三維世界的遊戲，讓人們消遣娛樂的時候，也能在三維世界釋放更多的靈魂出來。”
普魯多尼斯説的很簡略，但內容和之前麗娜所説的差不太多。
“雪獸？那是什麼？”蔣飛裝作一臉茫然的問道。
“你不知道雪獸？”普魯多尼斯也是一愣，早知道對方不知道雪獸的話，他剛剛撒個謊就好了，現在扯出雪獸了，他不解釋也不行了。
“你最好回答問題。”蔣飛冷聲説道。
“我説！我説！”一聽蔣飛語氣不善，普魯多尼斯立即服軟，他對蔣飛説道：“這雪獸是咱們伽馬空間只能的一隻異獸，也不知道活了多久了，似乎咱們這個空間存在開始，它就存在了。”
“你們抓住了它？”蔣飛問道。
“並不是我們抓住了它，它很久之前就被抓住了，歷任執政官的一項重要職責就是關押並且餵養他，因為生命延續中心的嬰兒也是需要它來從三維世界蠱惑靈魂的。”普魯多尼斯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説道：“我們不過是利用它龐大的精神力，開闢了一條新的通道，通過這條通道，我們不僅完成了意識傳出，而且還能直接對三維世界構成影響。”
“可以隨意操控三維世界嗎？隨便屠戮他們？讓他們釋放靈魂？”蔣飛問道。
“理論上是可以這樣的，但代價卻太過高昂了，根據空間補償機制，如果我們直接通過高維度空間的壓制去抹殺低維空間的生物，那麼我們也會受到相應的懲罰，嚴重了的話，可能會死。”普魯多尼斯説道。
“哦？！”蔣飛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空間補償機制，之前他一直以為開發組可以隨便影響三維世界呢。
“你以為我們可以隨意操控三維世界嗎？空間法則是公平的，我們雖然處於更高的維度，可以輕鬆改變三維世界的一切，但法則卻限制了我們的能力，如果我們強行抹殺低等空間的生物，或者破壞他們的空間，那麼我們也會遭到非常恐怖的懲罰，為了推演出空間補償機制，我們已經死掉了好幾個同事了。”普魯多尼斯嘆了口氣道。
“不對啊，既然不能隨意殺人，那我們在遊戲中屠戮三維生物，讓他們釋放靈魂是怎麼回事兒？沒人受到懲罰啊！”蔣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