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推薦才是硬道理啊兄弟們。
阿草回家探親還沒結束,所以更新慢了些,以後一定補上。)
不得不説,遇到不能解決的尷尬事情的時候,轉移注意力絕對是個好辦法,而擊退當面的西夏騎軍更是讓李金花求之不得的事情。
趙石緊緊盯着李金花的眼睛,這是他在特種部隊時學到的心理戰術技巧,要想讓你説出去的話更有説服力,就要盯着對方的眼睛説,不管你説的是什麼,都會讓傾聽者有一種這人説話很有力量的感覺。
李金花臉上猶自掛着幾道淚痕,秀髮披散,翹起的紅唇緊緊抿住,顯示主人性子很有些倔強在裏面,半躺的身體很是修長,若是沒有身上穿着的還帶着些許血腥味兒和醬紅顏色的鎧甲,這一刻所散發出來的魅力絕對不止於此。
趙石這時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女人的魅力讓他身體微微一熱,雖然他現在身體還是個孩子,但畢竟在精神上是個三十八歲的男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女人的他確實有些心動,但多年的軍事訓練讓他瞬間便已拋開了這些無聊的念頭,只要身處戰場,他就不能被其他的東西所打動,而他對於戰事的發展有一種本能般的直覺,雖然他對冷兵器戰爭不甚瞭解,但此時並不妨礙他作出正確的判斷,而説服面前的女人按照他的想法來戰鬥就是他現在的目的了。
在帳篷中來回走了幾圈,他本人心思縝密,但卻不善言辭,雖然前前後後都已經想到了,但怎麼説出來卻要想上一想的了。
地上的李金花似乎已經忘了剛才的狼狽和羞憤,甚至忘了站起身來,眼前的少年再無剛才初見時那種平常感覺,渾身上下都給她一種神秘不同於常人的感覺,是啊,任何人不管長相如何,只要生就那樣的一雙眼睛,又怎麼會是平常人呢?
此時的李金花,一雙微微泛着淡藍色的眼珠隨着趙石的走動來回轉動,心神已經牢牢定在他的身上,心裏卻是亂糟糟的,一乎想到年初時在東市,那個算命先生跟自己説的,今年自己有血光之災,不過卻有貴人相助,聽之附之,則富貴可期,離之背之,則禍患難料,她出身將門,對於這些神鬼之説並不深信,但值此窮途末路之時,卻也不由象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總之是信之不疑的了,而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難道就是她的貴人不成?一乎又想到這半天裏見到的屬下哪個不是愁眉苦臉,束手無策,就算是象李樹這樣老兵也不時露出絕望之色,唯獨眼前這個少年鎮定自若,端的是與眾不同,也許……
“給我二百人馬,今夜就能將西夏人殺散。”
“不行,若是敗了,明天……”李金花不假思索的答道,二百?那幾乎已經是這支軍隊一半兒的兵力,其餘要麼受傷,要麼不堪一用,失了這二百人,怎麼保護糧草?明天束手待斃嗎?
趙石的眼神兒微微露出了嘲意,“明天?今夜若不擊退西夏人,明天我們都得死……”雖是對這位不知怎麼當上了校尉的女人滿是輕視之意,但還是耐心解釋道:“我們的傷亡很大,西夏人……但西夏人傷亡也不算小,而且……而且他們的主將已死,士氣低落,這個時候我們需要休息,而西夏人更需要休息,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了,而且天還在下雨,嗯,天還很黑,我們要做的就是集中全力攻擊他們……不成功則成仁,不需要很多人,最多二百人,悄悄的靠近他們,再進行攻擊,西夏人不會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敢主動出擊,勝算很大,大人請想,若是明天等他們騎上戰馬,就算我們有弓弩在手,我們也打不過他們的……”
“好,不過……啊……”這番話説的雖是磕磕巴巴,主要是因為趙石還不怎習慣這個時代人的説話習慣所致,但主要的意思已經説的明白,正合了兵法中出其不意之意,一想到明日正面交戰確實凶多吉少,李金花終於下定了決斷,直起身子就要站起來,不過她胳膊上本就有傷,這一下牽動了傷處,啊了一聲又跌回了地上。
趙石見對方答應,心中一定,見狀沒有多想,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對方的胸口衣服就要將對方提起來,要是前世的他自然是輕而易舉,但現在嘛,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孩子就算再是強壯,能有多大的力氣?李金花本就生的高大,身上穿的鎧甲也有三四十斤的份量在,哪裏是趙石現在的力氣能提得動的,但他反應也是靈敏,一抓之下就已經察覺出了自己的不自量力,要待鬆手,但李金花慌亂之下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就要借力站起,這下卻是使兩人都倒了黴,趙石身子立即失去了平衡,一跤摔在李金花的身上,兩人的腦袋正正碰了一起,伴隨着一聲悶響,兩人齊齊痛哼了一聲,接着兩人就都愣住了,兩唇相接,四目相對,情形是怎樣一個尷尬可以説得?
(阿草虛心聽取兄弟們提出的意見,但總要有個限度吧?不能合乎一些人的口味是阿草功力不夠,這沒什麼辦法,一個人的功底就在那裏,能寫成什麼樣子都是阿草盡了最大努力的,用了心的,好的意見阿草絕對會虛心聽取,一些阿草達不到的,那就沒什麼法子了。
還有,之所以虛構西秦這樣一個國家,也是因為材料問題,這樣發揮的空間就會更大一些,阿草是理科出身,雖然喜歡歷史,但功底明顯不如那些科班出身的傢伙的,要查的資料太多,總不能弄出些烏龍事情出來,讓大家爭相批評吧?要是大家能幫忙些個,將1180年左右的史料弄得全一些,故事將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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