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臨海和往常一樣,依舊透露着繁華和忙碌的氣息,裏面的人多數也都是形色匆匆的,每個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
江軒剛應付了公司屬下的祝賀,已經多年不曾説過這麼笑過,説過的他雖然表面看上去沒什麼異樣,但是心底裏卻已經是想着法子暫避一二了這麼多年來習慣了冷清的他一下子還真不習慣被眾人人包圍着,聽着那些似乎和自己有關又或無關的話語好不容易等應付少了些,他才臨時找了個藉口脱身而出
從禮堂從脱身而出,隨即走入了禮堂偏門,轉過一段長長的走廊後正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是現走廊的盡頭是落漓的身影這會的她手上正拿着一疊白色的東西,正緩步而來
不等江軒説話,那邊的落漓就已經走了過來並口道:“你怎麼到這裏來了,不是要在前面嗎?”
江軒露出一絲淡笑:“只是進來洗個手而已”
“我看你是對着那些人有些煩了”落漓打趣着
聽到落漓如此直白的説出自己的底細,也是讓江軒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如果換成是你,應該也會和我一樣的”為了不讓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江軒挑起了另外的話頭:“手上的是什麼?”
“頭紗”落漓回道:“剛才楊婷忘在車子裏了,我回去拿”
“哦,她還好”江軒繼續問着
江軒口中的她是誰落漓自然是知道的:“楊婷很好,就是有些緊張”
“我不太方便,所以還得麻煩你多費心了”對於楊婷的緊張江軒也不感到多奇怪,畢竟這是結婚,這是婚禮,這是楊婷夢寐以求的婚禮
“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説着的時候,她走近了些,以至於江軒聞到了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味,似乎帶有茉莉的清香,忍不住的多吸了幾口後江軒才開口:“你用換香水了?”
聽到這話落漓卻是略微一愣,而後抬頭看着江軒的臉:“嗯,剛換的,這是我自己配製的”
落漓和修真界的其他高階女修不太一樣了,這些年來她的生活已經和一個凡人女子沒什麼兩樣了,不管是穿着的服飾還是其他,已經和江軒影響中的現代女性沒什麼差別了
“這樣淡淡的聞着挺好的,至少我喜歡這樣的味道”江軒一邊説着一邊轉頭,然後推開了房間的門
身後的落漓聽罷露出了笑,卻也不回自己的話,只是跟在了江軒的後頭進了房間,心裏頭卻是默唸着三個字:我知道
房間裏此刻人不少,而且基本上是清一色的女人,如此胭脂粉裙中江軒卻是沒有眾多女人身上停留哪怕一秒鐘,剛進門的那瞬間裏他就已經把目光鎖定在了正坐在梳妝枱前的楊婷身上
“你怎麼過來了”最先説話的不是江軒,也不是看見了江軒而露出喜色的楊婷,也不是跟在江軒後頭的落漓,反而是楊婷身邊的李小姐先開了口,而且一邊説着一邊擺手:“走,走……出去,現在還不到時間,我們都還沒有準備好”
李小姐其實長的有些嬌小,但是性子卻是不怎麼文靜,還不等江軒反應過來,就直接把江軒推了出去:“着急什麼,結婚後一輩子那麼長就彆着急這一時半刻的了”
江軒都還沒説話呢,就被退了出來,然後啪的一聲,李小姐就把房門重關上了江軒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後才轉身而去,當然此刻的他也清晰的聽見了穿過了房門的那陣陣笑聲
“這羣女人”江軒忍不住的搖頭晃腦了,這女人要是成羣結隊呆在一起,她們的膽子就會變大,性子也會變野三人成虎,嗯,是母老虎
江軒在自嘲的時候,酒店外頭卻是出現了四個奇怪的人,這裏面是兩男兩女,其中又分別是兩老兩少其中一白老頭,眉毛長的嚇人,幾乎都垂到了脖子,不過看上去卻是面色紅潤,皮膚也不見得像是尋常老人那麼枯燥多皺老婆子則是看上去要蒼老的多,身邊還挽着那個身穿粉紅色紗裙的貌美女子而女子身旁,則是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男子,他面色冷淡,彷佛有人欠了他千八百萬似的,不過雖然冷着臉但是依舊擋不住他那帥氣的臉龐
這四個有些奇怪的組合按照道理來説,是應該會引起旁人的注意的,別的不説,單單是這四個人身上的一身古裝裝束就足以讓普通人為之矚目,但是奇怪的是,這四個人並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甚至就在他們走進酒店大門的時候,旁邊的門童都是目不斜視,彷佛他們不存在一樣
這四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陽明,煙姑,凌羽,過薇兒他們來這裏,就是為了江軒而來,準備的説是陽明為了江軒身上的三生石而來而有了陽明這個元嬰後期的大修士在,隨便弄個小法術就足以掩飾掉他們這些人的蹤跡
“就是這裏了”陽明等人站在酒店大堂裏,陽明略微抬起頭,彷佛要看穿天花板一樣:“這小子藏的夠深的,如果不靠近百米之內,恐怕我也現不了他的蹤跡”
對此煙姑也是略微點頭:“此子能夠從當年逃出崑崙山並在眾多修士的追擊中逃脱,沒點本事自然是不行的”説罷煙姑略微停頓了下後卻是臉色一變:“前輩,他的修為怎麼……”
聽罷煙姑的疑惑,凌羽也是眉宇間皺了起來:“元嬰中期”
“不過元嬰中期罷了”陽明早在現江軒的時候就察覺到了江軒的修為有些古怪,他可是清晰的記得,不久前在外海以及在百花島的時候,江軒的修為還是元嬰初期,怎麼這不到半年的功夫怎麼就突然變成元嬰中期了不過轉念一想他就把原因歸結到了三生石上
“三生石果然是神物啊”這心裏頭的感嘆陽明自然不會説出來的,此刻他面色表情依舊:“元嬰中期和元嬰初期沒什麼區別”
説罷後,他左右一看然後道:“走,我們既然來了,沒理由不喝上一杯喜酒的多少年沒喝過人間的酒了,老夫都快要忘記那種味道了”
陽明如此説,煙姑自然是不會説其他什麼的,而凌羽依舊糾結着元嬰中期四字,至於過薇兒,則是心裏頭亂七八糟的,一想到等會江軒可能就要死在陽明手中,她的心底就傳來莫名奇怪的痛
難道我真的愛上他了?所謂的一見鍾情嗎?
過薇兒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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