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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術真人見狀神念一動,似乎也察覺到了發生的事情,於是笑了笑道:“過去看看吧。”
胡麗麗鄭重的謝過玄術真人,轉身便急匆匆的向着陸平的修煉洞府方向趕去,玄術真人則不疾不徐的跟在胡麗麗的身後。
胡麗麗走到陸平的洞府前,見得洞府外圍的防護陣勢已經瓦解,而且看上去還是使用了暴力破解開來,臉上頓時鋪滿了寒霜,玄術真人緊隨其後見得這般情景也是大皺眉頭。
胡麗麗剛剛進得洞府,便聽得袁佔的聲音道:“張師弟,你不是我對手,還是讓開的好,我若不到這裏面一看,又如何能夠確定殷玄楚那妖孽並不在其中呢,你這般阻擋,難道説那殷玄楚當真是在陸師弟的洞府不成?”
“袁師兄,再往裏可就是陸平師兄的修煉室了,你不經過陸師兄的同意,無端用武力破開陸師兄洞府的大陣並闖入其中,這可是修煉界的忌諱,如今你還要闖入他的修煉室當中,而且是帶着外人,就不怕陸師兄怪罪麼?”
胡麗麗穿過洞府走廊,來到洞府的大廳當中,正看見張玄成正站在陸平修煉室的門前,而袁佔同徐維宏以及一個飛羽派的弟子正站在一起,同張玄成對峙。
徐維宏原本要向着對面的張玄成呵斥什麼,可是見得胡麗麗進來,便閉上了嘴巴等着看戲。
胡麗麗臉色不善,一進來便朝着袁佔道:“袁師兄,你的位置站錯了,我本以為你應當站在張師弟一側,一同阻擋外人才對。”
胡麗麗對於袁佔和徐維宏等人沒有一個有好感,一句話便將袁佔諷刺的面紅耳赤,徐維宏也有些訕訕,隨即爭辯道:“現在情況很明顯了,我等奉各派老祖之命陪同貴派清理門户,並做個見證,而事實上貴派這般推三阻四,我等自會將所見所聞同本派的老祖彙報。”
袁佔見得胡麗麗進來,先前的氣焰也收斂了不少,可還是硬着頭皮道:“胡師姐,既然是搜查,怎可不搜個仔細,難道陸師弟還真窩藏了那殷玄楚不曾?”
胡麗麗認真的看着袁佔問道:“你確定要硬闖陸師弟的修煉室?”
袁佔臉色變幻,徐維宏在身後一陣陣“嘿嘿”冷笑,袁佔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道:“既是清理門户,那殷玄楚自然不可活,挖地三尺也要將其捕獲。”
胡麗麗一臉的哂笑,對着旁邊的張玄成道:“張師弟,你讓開,讓他搜!”
張玄成還有些遲疑,看了一眼胡麗麗似乎要確定一番她剛才説的話,只見胡麗麗點了點頭,張玄成這才狠狠的看了袁佔一眼,向着旁邊閃開。
見得胡麗麗大大方方的讓開了陸平修煉室的大門,袁佔的心中沒來由的出現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可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由不得他不進。
袁佔抬步就向着修煉室的門口走去,胡麗麗在一旁忽的説道:“袁師弟,希望你進入這間修煉室當中只是單純的為了尋找殷玄楚師弟,而不是還懷有其他的目的。”
袁佔的腳步頓了頓,臉色變幻,可終究還是向着修煉室當中走去,徐維宏笑嘻嘻的跟了上去,張玄成想要上前阻止,徐維宏似乎早有所覺,道:“我等可是見證人,若是那殷玄楚當真是在修煉室當中,我等也好做個見證不是。”
胡麗麗一把扯住了正要上前的張玄成,朝着他搖了搖頭。
袁佔走到陸平的修煉室門前,見得整個修煉室的大門都被一層厚厚的禁制光幕覆蓋在上面,袁佔看着這些紛繁複雜的禁制又是驚疑,又有一絲期待。
驚疑的自然是這一層很明顯只有對於禁制之術精通到了一定程度才可以佈置下的這一層禁制光幕,心中對於陸平的忌憚更深了一層,而期待的自然便如同胡麗麗先前警告的,他自然不會是單純為了那可笑的搜尋殷玄楚的理由而進來的,事實上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殷玄楚會躲在這裏而不是儘快逃跑。
看着胡麗麗在一旁無動於衷,袁佔只得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徐維宏,而徐維宏卻彷彿在裝傻一般,問道:“袁師弟,可有什麼能為你效勞的?”
胡麗麗在一旁冷笑,張玄成則是一臉鄙視的模樣,袁佔臉色一變,盯着徐維宏笑嘻嘻的臉,一字一頓的説道:“不知徐師兄身上是否還有破禁符?”
徐維宏“恍然大悟”一般,從衣袖當中一摸,一張金光閃閃的符籙出現在了手中,道:“原來袁師弟是要此物,小兄這裏既然有,又怎麼會吝嗇呢!”
説着將手中的破禁符交給了袁佔,張玄成則在胡麗麗身邊低聲説道:“方才洞府外的大陣也是被兩道破陣符破開了去。”
胡麗麗點了點頭,她精修陣法,雖然並不精通符籙,但對於破陣之道知曉的也要比旁人多得多,陸平洞府的護府大陣儘管佈置的並非是上好的陣法,但袁佔等人能夠在不驚動島上眾人的情況下破開洞府的護府大陣闖入其中,胡麗麗早已經想到了是因為破陣符的功效,只是沒有想到袁佔用的會是玄靈派的破陣符,換句話説,玄靈派對此可以説是早有準備。
玄靈派這是要做什麼?
胡麗麗自然不會認為玄靈派此舉僅僅是為了挑唆真靈派弟子的關係這般簡單,一個袁佔還不至於玄靈派花費如此大的代價,陸平倒是夠資格了,可袁佔又哪裏配做陸平的對手!
胡麗麗正在思索間,袁佔已經接過了徐維宏的破禁符拍在了修煉室的大門之上,禁制一層層的靈光閃爍,而又一點點幻滅,厚厚的禁制越來越稀薄,可等到破禁符燃燒殆盡時,修煉室大門口的禁制還剩下了薄薄的一層。
袁佔神色變換,徐維宏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暗道:好玄奧的禁制。
隨即徐維宏又好笑的看着身前的袁佔,等着他再度開口,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袁佔万沒有事到臨頭退縮的道理,陸玄平也不會因為他只拍了一道破禁符卻沒有破開修煉室的禁制便與他化干戈為玉帛,只是這破陣符和破禁符的製作頗為不易,連同方才在洞府門口的兩枚破陣符算在內,便是徐維宏也是一陣陣肉疼。
胡麗麗見得袁佔又從徐維宏的手中接過一張破禁符,雙目當中幽幽的不知道在想着些什麼,片刻之後,胡麗麗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想着左右看了一眼,卻沒有絲毫的發現:玄術真人哪裏去了?
此時已經帶着殷玄楚向着寰宇島方向飛奔的陸平,在修煉室的禁制被破開的剎那臉色就是一變,隨即又恢復了過來,一旁的姬玄軒看在眼中,不禁問道:“陸師兄,可是有什麼不妥?”
陸平腳下的速度不變,嘴裏道:“沒什麼,抓捕殷師弟的人已經到了黃離島,看樣子胡師姐那裏已經託不了多長時間了,以玄術師叔之能,我想他們很快便會察覺咱們要去的地方,要加快速度了。”
可惜的是黃離島一番大戰下來,眾人多少身上都帶了傷,緊接着便出海護送殷玄楚,儘管有陸平上好的療傷復原丹藥支持,暫時恢復了傷勢,可體內的真元卻撐不住長時間的不間斷飛遁。
史玲玲在一旁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恐怕等身後的追兵追上來,咱們這些人當中也就只剩下陸師弟你們三位還能一戰了。”
陸平趁着臉色想了想,道:“這個卻是我的疏忽,既然如此,那麼我等便分作三組,史師姐、馬玉師姐、鍾劍師兄,你們三個為一組就地恢復真元,若是身後的追兵來了,三位想辦法將他們阻攔一番便是,萬不可與之拼命。”
陸平想了想,又道:“我將青鸞鳥留在這裏做幫手,若事有不協,你們只管逃走,想來只要三位最後露出本派弟子的身份,玄術師叔也不會為難,只是回到門派之後,一頓責罰是免不了的。”
鍾劍笑道:“那個不算什麼,今日咱們出來便已經在門派的責罰名單上了,門派總要給各派做出個樣子的,不過本派向來護短,殷師弟的事情本派已經是迫不得已,萬沒有再拿我等開刀的道理,終究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陸琴兒化作鸞鳥,載着三人降到一座荒島之上,三人一鳥快速恢復着真元,同時靜待着身後追兵的到來。
又飛遁了一段時間,陳鍊等人也有些吃不消,陸平又讓陳鍊、杜峯和玄濤真人隱藏在了一處礁石之上,留下回復真元的丹藥,而後和殷玄楚、姬玄軒二人繼續向着寰宇島的方向飛遁。
姬玄軒有些遲疑道:“陸師兄,咱們真要硬闖寰宇島?就憑咱們三個?”
陸平沉聲道:“只是個幌子罷了,其實大家都已經想到了,只是出於對我的信任,誰都沒有説破,寰宇島上現在儘管本派的天雪老祖和玄靈派的道衍老祖並不在其中,但其他門派未必沒有老祖坐鎮,如何是我等三人便能夠闖的,我們的目標是寰宇島外海的一處密地,去了你們就知道了。”
黃離島洞府修煉室的禁制終於被破開,一股濃郁的靈氣彷彿積蓄已久的山洪,在禁制被破開的剎那,一股腦的從修煉室當中湧了出來,不但袁佔、徐維宏和那一位飛羽派的弟子,便是站在胡麗麗身側的張玄成也是面露驚異之色。
這等靈氣渾厚的程度,至少也要半條中型靈脈才能達到吧!
袁佔面露期待之色,有些迫不及待的向着修煉室當中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