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羣,緩緩而行!
畢星門的主宗門遺蹟可謂是極大,黑龍山脈的四分之一面積,基本上都算是畢星門的主宗門所在地,其曾經的輝煌和榮耀,可見一斑。
“剛才,後面吵什麼?”突然,申屠野開口,皺眉説道。
“是關於那個蕭凡的事情!”伍羽剛想説什麼,凝霜姑娘就突然開口,聲音平淡道。
“哦,就是那個在最仙湖狂的無法無天,暴打真紅聖子等人,力壓數十萬年輕才俊的那個人?”申屠野頓時點頭説道。
“正是他!”祖洛也是開口,淡笑着説道,“而且,據説他還和那墨筱一樣,知曉破解趙家不滅金身的秘密!”
“此人身上的秘密還真不少,來歷莫名,知曉破解趙家不滅金身的秘密,為人做事簡直狂的沒邊,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來頭?”凌雲宗人羣最前方,一個神色淡然,一身素衣的年輕人開口説道。
凌青峯,凌青雲的哥哥,雖然實力比凌青雲要強,但早年卻犯過大錯,惹怒了凌雲宗的一眾高層,所以原本的凌雲宗下任宗主身份被廢,由其弟凌青雲出任。
而如今,凌青雲身死聖月樓,凌青峯也被凌雲宗高層從軟禁閣樓之中放了出來,暫時充當凌雲宗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負責此次探索畢星門遺蹟之事。
“暫時沒人查得到,此人簡直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一般,實在是無跡可尋!”甯越此時也是開口,皺着眉頭説道。
“我倒是非常好奇,這人所修煉的那部禁忌之功究竟是什麼?”唐流雨此時開口,沉吟着説道,“最仙湖,暴打真紅聖子等人,力壓數十萬年輕才俊,此等實力,確實恐怖至極!”
“雖然咱們手頭也有類似的禁忌之功,但若是沒有達到真武八階之境,就能夠做到這一步,委實少見的很啊!”
“應該是畢星門的禁忌之功?咱們各自手中可還真沒有威力強到這樣的禁忌之功!”臨風陣法公會人羣最前方,一個一身錦衣,腰間玉帶隨風飄散的年輕人開口,提出疑問道。
李東來,李臨風的大兒子,論陣法修為,也比李如夜要強,但奈何李東來的母親曾經背叛了李臨風,所以導致李臨風厭屋及烏,一直都不太喜歡李東來這個兒子。
不過隨着李如夜的死去和其它兒子的碌碌無為,實力最強,平時表現也最為良好的李東來也只能成為下一任臨風陣法公會會長。
“有可能!”封夜陣法公會人羣最前方,一個一舉一動都帶着華貴之氣,宛若一個濁世佳公子的年輕人點頭,符合説道。
封一鵬,在封夜陣法公會的年輕一代之中僅次於封天,如今封天身死,封夜陣法公會的年輕一代之中只能是矮個之中挑高個,所以封一鵬也被自然而然的推了出來。
“那照這樣推測的話,這個蕭凡原本只是一個默默無名之人,但他卻是走了運氣,在畢星門之中得到了好處,所以才能突然一鳴驚人?並且是無跡可尋?”伍羽開口,凝聲説道。
“整個天齊郡,都在我們各方的嚴密掌控之中!”申屠野點頭説道,“除了那些數不清的凡人之外,剩餘的所有修煉者,基本上都能查得到些許信息!”
“能夠突然一鳴驚人,並且還無跡可尋,只有兩種情況,第一,他不是天齊郡的人,來自其它地方;第二,他原本只是一個凡人,因為進入了畢星門遺址之中,得到了極端好處,所以才能突然一鳴驚人!”
“而這兩個可能,我比較傾向於第二種可能!”
“因為凡人嘛,突然得到了巨大力量,所以才會驟然自信心暴漲,整個人説話做事都變得狂妄無比,並且,也只因為是凡人,見識淺薄,所以不知道禁忌之功的可怕之處,從而貿貿然的修煉!”
“這第二種可能,幾乎完全符合蕭凡!”
“不錯!”趙家人羣最前方,一個年齡明顯要比在場的祖洛,申屠野,甯越,凌青峯等人都要大上不少的年青人也是開口,眼中精芒閃爍道,“我們趙家的不滅金身之來歷,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就是老祖趙天絕在畢星門遺址之中找到的!”
“墨筱是貪狼之人,而畢星門曾經就是貪狼的附屬勢力,所以墨筱知曉破解我們趙家不滅金身的秘密也能説的過去,至於蕭凡,他知道破解我們趙家不滅金身的秘密,只可能是從畢星門遺址之中得到的!”
“所以,申屠兄推斷的應該沒有半點錯誤,事實,就是這樣了!”
趙軒,趙家十多年前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如今已經是趙家最年輕的長老。
可趙家的根基相對於其它勢力,實在太淺薄,趙亂一死,居然找不出能夠頂替趙亂的繼承人物,所以無奈之下,也只能把成名已久的趙軒給暫時推了出來,作為趙家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了。
只待趙家重新培養出類似趙亂的人之後,再將趙軒撤下來。
“看來,事實應該就是這樣了!”頓時,其它之人,祖洛,凌清峯,封一鵬,李東來,唐流雨,甯越,伍羽等人都是點頭沉吟道。
“凝霜姑娘呢?凝霜姑娘認為那蕭凡會是什麼來歷?”此時,祖洛突然開口,看向一直沉默不語,沒有説半句話的凝霜説道。
“我,不知道!”凝霜開口,聲音平淡無比道。
“不知道?”祖洛頓時揚眉。
“在沒有真正見到蕭凡,試探過之前,現在的一切,都是推論!”凝霜平淡道,“而只要是推論,就有可能是錯的!”
“所以,我只能説,不知道!”
“好吧!”祖洛搖頭,因為都知道凝霜的脾氣,所以他只得笑了笑,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開口説道。
“不過,也不用太過於在意那個蕭凡了,因為不管他在畢星門之中所得到的禁忌之功如何強大,但禁忌之功就是禁忌之功,遲早也是一個暴斃身亡的下場!”祖洛又是説道,“一個將死之人而已,何須理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