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尊是百花大師,你敢傷我?”一個年輕男弟子色厲內荏,身下不斷連連後退,但是口中卻是又驚又怒的大叫道,“你敢傷我一下,我師尊必滅你滿門!”
“百花大師?沒聽説過,但即使聽説過,又如何?”蕭凡漠然,開口説道,腳步沒有因此而停下半分。
“蕭公子,我代我幾位師弟師妹,向您道歉認錯!”蓮花仙子此時站了出來,衝着蕭凡先是躬身行禮,然後輕聲説道,“還請您能夠饒恕他們一命!”
蕭凡沒有説話,不言也不語,只是用堅定不停,不斷向前的腳步,回應了蓮花仙子的話。
“宗主,老祖宗,此人的行為已經是觸犯我們戰武宗的底線了,還請宗主,老祖宗下令,將其捉拿,不然的話,我們戰武宗的顏面何在?門規何在?”之前就要對蕭凡出手的那個武宗護法長老望着蕭凡的目光冷然一片,然後轉身,看着徐,以及徐戰清開口喝道。
有之前徐戰清不得妄動的命令,所以縱然此刻有人想要出手斬殺蕭凡,也是不敢動手,只能先請示徐戰清再説。
“蕭公子,你已經殺了紫雷大師等人了,心中的火也應該下了,可否就此罷手,放過蓮花仙子的那些師弟師妹?”徐戰清看向蕭凡,苦笑一聲,開口説道,“因為你這樣做,讓老夫是真的很難做啊!”
蕭凡依然不語,只是驟然起身,一下子就爆射而至,來到了蓮花仙子的面前,然後大手一張,頓時就把蓮花仙子的那幾個師弟師妹給抓在了手中。
“宗主,老祖宗,你們怎麼能任由他在宗內放肆?而不做出實際行動?”那個武宗護法長老此時是急了,當即大喝道。
“杜長老,你這是在教訓我麼?”一聽這話,徐戰清的臉色當即是有些冷了下來,然後他扭頭,淡淡的看向這個武宗護法長老,眯起了眼睛,開口緩緩説道。
“晚輩不敢!”杜長老立馬神色一顫,然後低下了頭,聲音低低的説道。
“所有人聽令,不得對蕭公子出手,否則,門規論處!”徐戰清開口,淡淡説道,聲音傳遍四方。
“是!”所有戰武宗長老以及弟子當即都是開口,齊齊説道。
而也有馬太君等武宗長老對於這個命令顯然是不服的,不過他們雖然心中不服,可嘴上以及實際行動上,也絲毫不敢多説什麼。
徐戰清等幾個戰武宗老祖宗就是戰武宗的根本,絕對沒有一個人敢違揹他們的話,而且眼下,因為徐戰清身體原因,是回到了戰武宗宗內,但其它幾個老祖宗都是在外遊,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並不在宗內,所以眼下,徐戰清對戰武宗擁有着絕對的權利。
徐戰清説不準對蕭凡出手,那所有人也就只能服從命令,然後任由蕭凡施為。
“老祖宗,您怎麼這樣?”蓮花仙子頓時急了,對着徐戰清焦急道,“家師怎麼説,曾經也是您的師妹,只不過是家師性子剛烈,所以才離開了戰武宗,自成一派!”
“但不管怎麼説,家師和您,打斷骨頭連着筋,我們這些晚輩,也算是半個戰武宗弟子,而如今,您就放手讓蕭凡斬殺我的師弟師妹?”
“這事情若是傳出去,戰武宗豈不是幫助蕭凡殺害我師弟師妹的幫兇?”
“當年百花在我戰武宗最危難的時刻叛出了戰武宗,並且還帶走了我們戰武宗的一項重要寶物,而看在我和她是多年師兄妹的份上,我不和她計較!”徐戰清慢慢轉身,頭也不回的搖頭説道,“那個重要寶物,也就一直由她所掌控,我也一直沒有要回!”
“如今,你師尊百花倒是心狠,趁着我命在旦夕之刻,獅子大開口,絲毫不顧及當年同門情誼,用烏血白草換她眼紅已久的赤焰熊膽,而且我孫兒也給了,你還想如何?”
“我之前雖然一直昏迷,無法動彈,但那並不代表我對外界沒有感知,我身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我都清楚,只不過無法説出來而已!”
“更何況你的師弟師妹説話做事確實過了,三番數次的譏諷於蕭公子,對蕭公子喊打喊殺,那恐怕是個人都會惱怒無比,如今蕭公子要殺他們,又有何不可?”
“在修煉者的世界中,凡事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別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難道百花大師沒有教給你們這個道理麼?”
面對徐戰清的抱怨之語,蓮花仙子當即就是説不出話來,只能苦笑。
確實,自己的師尊百花大師做事確實是有些過了,戰武宗並不欠百花大師,反而是百花大師對於戰武宗,多有虧欠!
如今蕭凡要殺自己的師弟師妹,戰武宗袖手旁觀,任由蕭凡出手,其實也在情理當中,怪不得人。
“待蕭公子事情完畢之後,請他來我住處一趟,我有些事情需要和蕭公子商談!”徐戰清搖頭説道,隨之就在徐的攙扶之下,向着遠處先一步離去了。
而頓時,四周,不少的戰武宗長老也是隨之快速離去,蓮花仙子臉上滿是失望之色,站立在那裏,苦澀至極。
“蓮花仙子,當初你師弟師妹對蕭凡數次嘲諷的時候,你又在哪裏?你為何不阻止?”沈凌風上前,看着蓮花仙子,搖頭説道,“説實話,在我看來,蕭公子已經是夠仁慈了,你放任你的師弟師妹對蕭公子嘲諷,恐怕你嘴上沒有你想做,心裏也是那樣想的。”
“但蕭公子卻沒有對你出手,你,還想怎樣?”
蓮花仙子徹底説不出話來,臉上沉默一片,因為沈凌風説的並沒有錯誤,她確實是只不過口中沒説而已,但心中,和她的師弟師妹想法顯然是一致的,不然的話,她為何不開口出言阻止?
想法相同而已!
“我師尊是百花大師,你!”那個年輕男弟子驚恐大叫,但聲音卻戛然而止,因為蕭凡無情出手,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將他的胸膛拍的炸碎開來。
這個年輕男弟子雖然沒有死,但也只剩下一口氣了,整個人無力的躺在地上,口中不斷溢出鮮血,等待着死亡降臨。
“你這個惡魔!”那個放言要把腦袋割下來給蕭凡的女弟子尖鋭大叫,但是蕭凡不為所動,亦是一掌扣下,直接將她的腦袋摘了下來,並隨手砸了一個粉碎。
“轟!”,“轟!”,“轟!”
蕭凡連續出手,一掌一個,轉瞬之間,蓮花仙子身後的那些師弟師妹,除了兩三個人一直都沒有開口對蕭凡三番數次譏諷之外,剩餘的人皆是被蕭凡一巴掌拍殘廢了當場。
只有那個放言要把腦袋割下來給蕭凡的女弟子,蕭凡按照她的話,把她的腦袋割了下來,其它人,蕭凡都沒有殺,但卻將其全部打成殘廢,並且是殘廢到無法修復,生命也是危在旦夕,即使救助,也很大可能救不活那種。
“啊!”
“啊!”
此起彼伏痛苦慘嚎聲是在地上不斷響起,久久的迴盪在空氣當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蕭凡就淡漠至極的轉身,而沈凌風也是立馬上前,帶着蕭凡向遠處走去,請蕭凡去徐戰清的住處商談事情去了。
身後,一眾戰武宗弟子在發愣了片刻之後,頓時上前,紛紛動手,開始一邊苦笑着,一邊收拾起地面,並簡單救助那些殘廢的蓮花仙子師弟師妹們起來。
在收拾的同時,這些戰武宗弟子還都是不斷抬頭,看向遠方蕭凡的背影,言談和目光之中皆是驚歎之色。
“這個蕭凡,太狂了,實在是太狂了,我服,真的服!”
“我是覺得這些人該殺,不管蕭凡如何,但人家總歸是救了咱們的老祖宗,而且還是紫雷大師,以及蓮花仙子等人先對人家三番數次嘲諷,喊打喊殺的,是人都有三分火氣,你先挑釁於我,我還忍了你半天,你蹬鼻子上臉,只能説是活該!”
“話雖如此,但不管怎麼説,這事實在是觸犯了我們戰武宗的門規啊,也有辱我們戰武宗的顏面!”
“切,去年你和林師伯等人拜訪蠻龍軍,結果被蠻龍軍內的一些人嘲諷了多久?那個時候你不想當場翻臉動手?而若是你真的翻臉動手,你不考慮蠻龍軍人家的顏面問題?”
“呃!”
“走!”看着眼前的一幕,杜長老,馬太君等一些戰武宗長老此時臉色都是鐵青一片,難看無比,在身體僵硬了片刻,杜長老和馬太君就怒喝一聲,轉身向着反方向離去了,一些武宗的長老和弟子,也是急忙跟上。
戰武宗的人,很快都是離開了,而蓮花仙子,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隨之就也不再管地上的那些殘廢師弟師妹,帶着身後僅剩的兩三個師弟師妹,快速的向着戰武宗外離去了。
她要回去稟告自己的師尊,百花大師,因為今天的事情,必將有一個最終的説法和交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