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對方這模樣,張俞正這臉上一苦,雖然他蓄意想要結交這位波哥,但是要知道是這場面,他怎麼都不會請徐青靈一起來了。
不過現在也沒法,他只能是仰頭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然後接過對方繼續遞過來的兩杯,連連喝下。
“好俞正爽快,好兄弟”
這波哥這時也看向一旁的徐青靈,笑道:“青靈,俞正是男的,這喝三杯你呢就喝一杯算了?
這徐青靈原本是做好了打算,這如果對方也要自己罰三杯那是堅決不喝的,但是這時這波哥卻是隻要她喝一杯,這無奈地皺了皺眉之後,便笑道:“波哥,我酒量實在是不行,我喝完這一杯就真不能喝了?
“好吧好吧…青靈你就喝完這杯,我絕對不再叫你喝了”這波哥微微一笑,爽朗地應着道。
聽得對方答應了,徐青靈心頭稍稍地鬆了口氣,接過酒杯,皺着眉頭喝了下去,強忍着那讓人反胃的酒精味,一口乾了下去。
“奸青靈學妹果然也是好樣的”一旁的波哥這時微笑着鼓掌道。
“波哥過獎了”徐青靈強笑着道。
這時徐青靈強自笑着,這卻是早已經感覺有些頭暈了,這打算坐一會之後,這時旁邊的吉少卻是又開始舉杯請兩人喝酒了。
吉少敬酒,張俞正這時雖然無奈,但也只得趕緊接着喝,連推辭都不敢,又被灌了三杯。
張俞正喝了三杯之後,吉少便又笑對着徐青靈道:“青靈小姐?
面對這位吉少徐青靈這趕緊笑着推託道:“吉少波哥剛已經答應不讓我喝了”
這一旁的波哥趕緊呵呵地笑着道:“青靈波哥是不會再叫你喝酒了,但是吉少敬你的酒,你就自己考慮一下?
看着這位學長波哥那臉上的笑意,徐責靈心頭一苦,知曉剛才自己被這波哥給小小的坑了一把,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卻是無話可説。
這轉頭看向吉少,看着吉少臉上的笑意,徐青靈知曉自己這要是不喝,只怕這位吉少立馬就要翻臉了對於他們來説,別的不重要,這最重要的是臉面…
當下這心頭一苦但是也只得是接過酒杯,道:“吉少…我就真只能喝這一杯了!”
見得徐青靈端着酒杯在手裏,就是不喝,這吉少呵呵笑道:“好,青靈小姐喝完這一杯,我就不敬你了咱們就唱唱歌?
聽得這位吉少也答應了,徐青靈這一咬牙才將這杯酒又喝了下去。
徐青靈這喝完這一杯酒之後,這吉少果然不叫她喝了,而且開始請她一起唱歌…
雖然這時已經感覺有些不勝酒力,但是徐青靈也只得強自撐着,想着這唱完這首歌,自己也就好提先回去了。
陪着這位吉少唱了一首《美麗的神話》之後,徐青靈這坐下便看向一旁的張俞正,張俞正這明顯的酒已經喝太多了,人已經不是十分清醒,徐青靈趕緊推了推張俞正,要張俞正起身,準備走。
而這時一旁的吉少,看得徐青靈這還相當清醒的模樣,這眉頭微微一皺,然後轉頭看了那波少一眼。
這位波少眨了眨眼睛,心神領會地一笑,然後便又拿起酒瓶給眾人倒了一杯酒,只是這瞄了徐青靈和張俞正兩眼,見得兩人這時有些迷糊了,並沒有注意到這邊,便手輕輕地動了動。
這時張俞正剛被徐青靈給推醒,知曉自己不能再喝了,這便趕緊坐起身,道:“吉、吉少我們真不能喝了真不能喝了”
“哎哎俞正,咱們這是最後一杯了,算是周杯酒咱們喝完,唱完這一首歌,咱們就走?這吉少這時爽朗地笑道:“周杯酒咱們還是要喝的對不對“廠這按照楚南的規矩,這喝酒,最後散場時的一杯酒所有人都要喝,張俞正這時苦着一張臉,這也只好端起了那杯酒。
…,
一旁的徐青靈自然也是知道這個規矩的,只是她實在是不願意喝了,這正待推託,吉少卻是笑道:“青靈學妹,我今天也只敬了你兩杯酒,這最後一杯周杯酒還是莫要壞了規矩才好!”
見得這吉少眼中似乎有些不悦的模樣,徐青靈這也只得是一咬牙,端起酒杯,她自忖這樣一杯兑了果汁的洋酒應該還是不會有問題的,當下也只好端起喝下。
“好爽快”幾人喝完酒後,這吉少又拿起話筒唱起歌來,這時徐青靈雖然覺得有些反胃,但是這時卻是也只得耐煩等着,等這最後一首歌唱完就走了。
不過,她並沒有能夠等着吉少這首歌唱完,突然之間便只覺得眼前一陣的模糊,然後整個人慢慢地便軟倒在了沙發上。
而一旁的張俞正這時一直頭腦不是很清醒地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絲毫沒有發覺徐青靈的異樣,只有旁邊的波哥這時看着徐青靈突然軟倒在了沙發上,不禁地得意一笑。
待得吉少這一首歌唱完,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都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看了看正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張俞正,兩人走到沙發旁,將似乎昏睡過去了的徐青靈扶了起來,然後轉身便走。
而這時迷迷糊糊的張俞正看着幾人走出包房,這才感覺到不妙了,他費力地從沙發上爬起來,但是隻覺得一身沒力,又軟倒在了沙發上。
只是,他這一身冷汗冒了出來,這時卻是迷迷糊糊的弄清楚了一些事情,這吉少和波哥帶走了徐青靈,但是卻將他丟在這裏而這波哥平日都是很少打交道的,今兒突然約自己吃飯,還特意讓自己請徐青靈一起,想到這裏,張俞正這恨不得是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只是他這時卻是醉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幾乎沒有了。
這正欲哭無淚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人,當下趕緊抖着手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暗暗慶幸着自己在晚會之後,便記下了那人的號碼,這個時候只能打給他試試了…
江源和胡老醫師這時早已經給白夫人復完了診,白夫人這自從江源那次給她做了針灸,就喝了三天的中藥之後,這三天竟然只發了一次,這比起往日至少要發一次的情況,那是不知道改善了多少。
這時信心十足地又請江源給開了個方子,然後又讓江源給進行了一陣針灸。
話説江源這針灸的時候,一旁的白省長看着那十來公分長的銀針插進夫人的腦袋,那也是膽戰心驚的,不過他甚為一省之長,雖然心頭緊張,但是知曉江源上次已經給自家夫人做過針灸了,而且也聽自己秘書説過情況,所以這還算是淡定。
這果然等得江源做完針灸之後,自家夫人依然神采奕奕,並沒有任何的異常這也是大鬆了口氣,當下卻是拉着江源和胡老醫師開始好奇地詢問起中醫這些神奇的治法來。
面對省長的詢問,這雖説時間已經有些晚了,但是兩人自然還是都心安神定地坐在這裏和省長大人侃了起來。
白省長也是聽得津津有味,不時插口詢問幾句,這侃着侃着,正侃到精彩之處,突然江源的手機卻是響了。
當下江源便笑着朝白省長抱歉地點了點頭,走到一邊去接電話,只是江源這掏出電話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江源這皺了皺眉,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只是他這還剛接通,便聽得那邊傳來一個焦急但是又似乎有些口齒不清的聲音:“是江源嗎?”
…,
“對…我是江源,你是?”江源皺眉低聲問道。
“我是張俞正江源不好了,青靈被人帶走了!”
聽得這話,江源一愣之後,臉色一變,驚聲道:“你説什麼?青靈怎麼了?”
江源這猛地一大聲,卻是讓旁邊的胡老醫師和白省長兩人都愕然地轉頭看來。
江源這時也注意到了自己剛才有些失態,卻是顧不上什麼,然後趕緊低聲問道:“你説清楚,怎麼回事?”
聽得張俞正這結結巴巴地大致將事情説清楚了,江源的臉色這已經是一片鐵青了,沉聲道:“好我馬上過來,你等着!”
這旁邊的白省長和胡老醫師雖然還在談話,但是兩人都注意到了江源臉色相當的難看,胡老醫師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得自己這個向來淡定的小徒弟這般模樣,知曉怕是出了什麼大事,當下便也顧不得白省長在一旁了,趕緊問道:“江源怎麼了?”
江源這時深吸了口氣,看了白省長一眼,但是立馬還是看向胡老醫師道:“老師…我的一位朋友出了點事情,我得馬上去一趟?
“啊?事情嚴重嗎?那趕緊去吧有事記得打我電話!”見得江源那焦慮的模樣,胡老醫師也沒多問,趕緊點頭道。
“省長抱歉…我有點事先走了?江源這時也趕緊對着白省長道。
白省長這時也看着江源微笑點頭道:“行川、江醫生你有事就先去吧,要不要小趙送你?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江源擠出一絲笑容,然後趕緊轉身便大步走出病房去。
“眼看雙倍期只有兩天了,天南也再求個雙倍月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