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回去吧?難不成他還真敢明目張膽地對我怎麼樣?再説我住這邊,他還敢來這不成?”
一陣好勸,才算是將潘曉曉給勸了回去,看着這潘家兄妹的兩輛車消逝在夜色之中,江源這才慢慢地走回別墅去。
這才走近別墅門前的小花園,別墅門便緩緩打開了,管家站在門口,看着走過來的江源,微笑着點了點頭,道:“江醫生您回來了…”
“啊…回來了,不好意思,弄得您這麼晚還在等我…”看着管家臉上的笑容,江源略微有些抱歉地道。
管家明顯地聞到了江源身上帶着的那一絲酒吧歌廳出來的酒和特殊香氣的混合味道,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點頭道:“現在才十點多呢,還早…倒是江醫生今兒回來的早了些,您不用擔心其他的…我一般都在很晚才睡!”
看着管家臉上的笑意,江源苦笑了笑,自然知曉管家這笑中的意思,點了點頭,便走進去,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上一套乾淨的睡衣之後,又用電吹風吹乾了頭髮之後,這才舒爽地躺倒牀上。
想起今兒的事,江源再次地苦笑了一聲,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這出去喝個酒,也能惹出這麼大一個麻煩。
不過,江源也並不在意太多,你就算是副總的孫子又如何?這位副總又不是最高七人小組成員,只要沒真怎麼着張義軍,倒是無需太過害怕。
想着想着。江源便伸手從牀頭的盒子裏摸出了一截老山參,輕輕地咬下一口之後,便躺下,一邊慢慢的嚼着,感受着那藥液流入腹中,然後緩緩地化作一股暖流,江源慢慢地吐了口氣…
現在的睡夢中。每天幾乎都是祖師爺當年給病人看病時的一些經歷和經驗,這些東西,源源不絕地灌入到了江源的腦海中。豐富着他的經驗。
“噹啷…”一隻花瓶被人猛地踹倒在地,碎裂成了幾塊,張義軍臉色鐵青地看着趙剛道:“怎麼會查不到?為什麼會查不到?”
“張哥。我們已經查過了,他們的車去了京郊,在京郊雲塬山莊停了一下,便又掉頭回去了,如果這小子沒有住在潘家的話,那麼大概是在雲塬山莊可能性比較大,但也不能確定他到底住在哪裏!”趙強這時臉色也是相當的不好看。
“那就去查雲塬山莊…去守着,看他到底住在哪裏?給我盯住…”張義軍怒聲嚎叫道:“我一定要讓他死…一定要讓他死…”
“第三尾能量蓄積度為百分之三十五…”聽着耳邊的提示聲,江源輕輕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拿過一旁椅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然後緩步地走進屋子裏去。
洗過澡出來的時候,楊處長已經坐在客廳看報紙了。
“早…江醫生…”楊處長微笑着抬頭看着江源道。
“處長早…”江源笑着走下樓來,看着臉上洋溢着笑容的楊處長,心頭也露出了一絲恍然。然後笑道:“處長今兒精神不錯…”
“哈哈…託江醫生的福…”楊處長樂呵呵地點了點頭,收起手頭的報紙,然後起身朝着往日作為診療室的房子裏走去。
江源輕輕地伸手按在楊處長的雙側腎俞穴處,輕輕地吸了口氣,將自己的內氣緩緩地透入其中,開始替楊處長疏通經脈。
最近隨着經脈的逐漸疏通。阻力的減少,江源這每天的治療,漸漸地也越來越輕鬆了,不過是短短的十餘分鐘,江源便將楊處的經脈梳理了兩遍,同時開始拿出銀針,開始再次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