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江源真讓步了,同意加到七兩,老同志的眼睛一亮,脱口便道:“不行八…”
“不行…再多一兩都沒有了…”江源立馬狠狠地搖着頭,一臉決絕地道:“七兩,多一錢都沒有了…”
看着江源那一臉決絕的模樣,老同志這時也是一陣的動搖,看來這七兩茶葉應該就是江源的能力極限了;這臉色一軟,正待軟口答應,但突然想起一事;
自己開價一斤,這小子堅決只給半斤,然後到現在,如果七兩成交的話,那自己還是落了下風,他只加了二兩,砍掉了自己三兩的價,這明顯的誰贏誰輸就很清楚了。
想起自己竟然會輸給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老同志這心頭便有不甘,當下面目又是一板,沉聲地道:“不成,八兩,少一錢也不行…”
“你…”原本看着老同志應該能夠接受了得表情,突然一下又變了,江源心頭也是一苦,這又多一兩,那自己就徹底破產了
當下這捂着胸口,澀聲地道:“不成七兩,七兩成不成…這八兩,我是真沒有啊…”
“嘿嘿…你就給我裝,你老師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兩茶葉還能難住他?別在我面前裝可憐八兩,一兩也不能少…”老同志這打定了主意,哪裏會被江源再裝可憐給打動,這一口咬定,斬釘截鐵地道:“沒得價錢講了…”
“八兩”聽得這個詞,江源的心底都覺得是拔涼拔涼的,他算計過了,自己的那些積分,算來算去,最多也就是夠兑換一斤二兩左右的清心茶,這一斤三兩那自己的積分那是完全的不夠。
這完全是要破產的節奏啊
將對於江源這時,正在為了自己將要破產而感覺到痛苦無比的時候,白宜賓白省長同志這時也坐在書房之中,端着茶杯,盯着眼前的一本書,那是半分鐘都沒有眨眼了。
“老白早點睡吧”白夫人從門外走進來,看着已經呆坐了半天的老伴,輕輕地嘆了口氣;這眼見的馬上就要退了,這最近兩個月那是連頭髮都多白了不少;特別是最近這幾天,更是不知道怎麼了,整天神不守舍的,難不成這老頭子這麼多年了,竟然還看不透這些東西麼?
“啊”聽得夫人的言語聲,白省長這才從發呆的狀態中醒過神來,然後嘴角擠出一絲笑容,看向夫人道:“我還看一會書你先睡吧!”
看着自家老頭子臉上隱藏着的那些淡淡憂慮,白夫人心頭再次暗暗嘆了口氣,然後笑着走過去,伸手摸了摸白省長手中的茶杯,然後接過茶杯,走到一旁的飲水機前,給倒了一杯滿的熱水,送過來,在一旁坐下。
看着手中那温熱的茶水,又看了看旁邊一臉温暖表情的老伴,白省長臉上的憂慮之色似乎被這縈繞的淡淡水霧給溶解了一般,臉上那焦慮的表情也漸漸地消失不見,開始露出了一絲舒心的微笑。
見得老伴終於露出了一絲放鬆的表情,白夫人這也鬆了口氣,伸手輕撫着老伴的手道:“老頭子,別想那麼多了,咱們還安心幹幾個月,就完全退下來,到時候咱們就能有時間到處走走了,總算是能安靜一下”
“至於強兒他們,這也不一定愣要你護着,到時候一些老朋友總要記着一些咱們的情面,多少會要關照一下你就別瞎擔心了!”
聽得自家夫人寬慰的言語,白省長同志苦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笑道:“我若是不在位了,強兒他們以後就只能靠自己至於那些老朋友,這最多能夠稍稍伸手幫一把,怎麼比得過我?”
“我這若是能夠再堅持兩年,那他們將來就要順利許多啊”説到這裏,白省長嘴唇微微地一抿,沉聲地道:“而且至於我退不退,倒是還不一定!”
“不一定?”白夫人的手微微地一僵,然後看向一旁自家的老頭子,驚聲地道:“怎麼回事?這不是隻有幾個月了?”
“我這省長是隻有幾個月了但是現在似乎有些變數啊”白省長感嘆地道。
“變數?什麼變數?”白夫人定定地看着自己老頭子,緊張地問道。
“暫時還不知道但有人跟我透過風,説我有可能還能再進一步”説起這個,白省長臉上又冒出一些焦躁來,緩聲地道:“若是我能再進一步,那麼就算是一屆,我也能順利地讓強兒他們打好基礎,以後他們的路就好走了!”
“誰?誰透的風?”白省長這話一出,白夫人這一臉愕然之後,便精神猛地一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