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之處,有如有一團火團驟然冒出一般,正在一陣陣的發熱;而這種發熱的程度,卻是讓江源感覺到了極為明顯的燙的感覺;這也是他愕然看向工地那邊的原因。
那邊似乎正有一股古怪的氣息冒出,而那股氣息卻是引起了左肩臂處的紋身產生了極大的反應,而江源也是隨着紋身的驟然發熱,這才感覺到了那股氣息的存在,感覺到了正是這股不遠處突然出現的一絲絲氣息,才引起了自己紋身的這麼大反應。
能夠引起紋身有反應的,都不是普通的東西,而這麼強大的反應,甚至江源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左臂之處一陣陣的燒灼痛一般的感覺,那麼這發出這種氣息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物件。
而且江源能夠感覺到,這個東西,只怕是對自己,或者是對自己這個紋身,有極大的用處才是
“有傢伙嗎?”江源摸了摸身上,才發現自己身上除了那隨身攜帶的一管銀針,竟然是一個順手的傢什都沒有。
夜影驚疑地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看向江源,他倒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東西,但為什麼江源會這般彷彿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般的模樣?
“有傢伙嗎?”感覺到了那股氣息似乎越發的濃郁了兩分,江源知曉那東西只怕是要被他們挖出來了,這言語之間,越發地急了起來。
看着江源那驟然焦慮起來的表情,臉色凝重地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從旁邊的樹丫上抽出兩件東西,遞過來道:“你使哪件?”
瞧着那一長一短的兩柄直鋒長刀,江源的眼睛猛地一亮,伸手摸過那柄長的,道:“多謝!”
見得江源伸手摸過了那柄長刀,夜影的眼神一閃。越發地凝重了起來,他隨身帶了這兩柄傢什,是為了防身用,短刃可以用來潛入,長刀用來攻堅打殺;這江源竟然伸手就拿了長刀,難道準備玩大場面了?
想到這裏,夜影伸手拿起那柄尺半長的短刃,看向工地那邊,目光卻是越發地森寒了兩分,他現在可以肯定了。江源定然是發現了什麼東西;雖説他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發現的,但眼前這個小子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根據情報資料顯示,這小子除了某些時候膽大包天之外,但大多數時候都還是謹小慎微的,這突然擺出這番姿態,定然是有緣故的。
想到這裏,夜影看向工地那邊的眼神,便越發的熾熱了幾分。
伸手將樹杈上的一個鏡頭模樣的東西調了調,同時摸出一副模樣怪異的眼鏡戴上之後。剛要跟江源討論一下協同的事情,便見得江源的身形便已經悄無聲息的滑下了大樹,如同一隻暗夜中的野貓一般,朝着工地那邊閃了過去。
“我草”看着江源那迅疾的身影在黑暗中閃過。絲毫的聲響都沒有發出,夜影的雙瞳微微地一縮,暗罵了一聲,也緊貼着樹杆滑了下去。追着江源身後跑了過去;這一邊跑,心頭便是一陣暗罵,他心裏頭現在清楚的很。知曉這回真是被江源拉下水了;
不過,這也打定了主意,這要真發現了不得的東西,那麼立馬呼叫支援,要幹架便幹上一場;但若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家也絕對的不硬頂,打不過就跑,那伯爵級的血族高手,絕對不是好惹的死道友不死貧道,反正眼前這小子連道友都算不上,真要是死了,山長大人那邊也怪不到自己頭上。
江源一邊快速地朝前掠去,一邊緩緩地調勻着呼吸,將呼吸放到了最慢,同時隨着他呼吸的變緩,心跳也慢慢地越來越慢,到得江源接近了工地周邊的時候,江源的呼吸已經減緩到了每分鐘一兩次的地步,只是這一次的呼吸極為悠長而細微
而心跳也減緩到了每分鐘三四十次的速度,沉穩而不激烈
這種狀態,能夠有效地降低被人發現的幾率,而且並麼有影響在伯爵級的血族高手面前,江源可是一點都不敢大意;他可不想剛一照面,連到底什麼東西都沒弄清楚,就被人趕鴨子一般地追殺,那就太不靠譜了。
而在他的身後,夜影也悄無聲息的追了過來,同樣如同江源一般的,呼吸心率都降到了最低,跟在江源身後,悄悄地潛入了過來。
“這小子怎麼也會我古門的斂息術?怎麼可能”夜影這一邊追在江源的身後,一邊感覺着江源身上那似有若無的氣息,這心頭一陣陣的發驚,這斂息術是古門特有的一種秘術,向來密不外傳,而且這斂息術極為難以修煉成功;就他自己現在也不過是小成的境界,但這小子怎麼練到這境界的?
夜影這越想臉色越發地怪異了起來,想起山長大人竟然讓自己等人幫這個小子做事,而且這小子似乎連古門特有的斂息術都會,難道
“呃有可能”夜影越想這越覺得此事定有蹊蹺,當下趕緊地收斂了自己的想法,且不管這事到底如何,這樣的事情絕對只能自己想一想,這要是敢往外邊稍微地透上一點,估摸自己只怕還沒等山長大人發飆,就被門裏的人,直接圍毆而死了。
隨着漸漸地越來越近,江源便感覺自己左肩膀處越來越燙,甚至隱隱地感覺到了那股氣息越來越濃郁,而且他能夠感覺到那股氣息漸漸地越發清晰了起來,一股古樸滄桑而宏偉的氣息隱隱透出
感受着這股氣息,江源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一下,好東西絕對是好東西
猛地深吸了口氣,強行將自己那加速的心跳抑制下來,伸手握緊了那長刀的刀柄,江源將腳步放慢了幾分,前方不遠處便是燈光照耀下的工地現場了,要想更接近幾分,那麼就要更加小心。
跟在江源身後不遠處的夜影,也感覺到了江源那瞬間的心跳加速,這心頭也是一緊,看着江源的背影,暗暗點頭,雖説不知道這小子到底發現了什麼,但定然是好東西,那是沒錯的。
江源站在離光源籠罩處邊緣一米的地方,看着前方的一堵殘牆,聽着不遠處傳來的聲音,臉色漸漸地森冷。
他的英語很好,這是毫無疑問的,所以他能夠聽得清那老外的一連串急促語速中的興奮;
“快小心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到了小心一點,給我弄上來”
“張給我安排飛機,我立刻帶走”
“菲尼伯爵大人要不明天再走吧那個小子您説會幫我解決的”
“混賬你分不清輕重麼?這個東西我必須立刻帶走”那位菲尼大人聞聲怒聲訓斥道:“等東西帶出去了,你這次的功勞少不了你的,到時候獎勵給你一次血浴,你還怕不能親手收拾他?”
“是菲尼大人”聽得血浴兩字,張元明顯地興奮了幾分,就連這位菲尼大人的訓斥,似乎都毫不在意了。
而江源的臉色這時也越發地陰冷了,想起那站在那菲尼伯爵身邊的那幾個黑衣人,不由地伸手抓緊了口袋中的電話,這次這件東西,絕對不能讓對方帶走但看對方的模樣,那也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只怕自己想要守住這玩意,呼叫支援怕是少不了的。
只是若此時打電話,以那血族伯爵的能力,只怕很輕易就能發現
“嘀空明狀態啓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