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消息,既然早有準備,江源的臉色當然也只是稍稍地黑了黑,這立馬地便又冷聲笑了起來,哼聲地道:“什麼話?叛逆?我可是卧薪嚐膽好不好?為了我天醫院的偉大事業,委身於敵,虛與委蛇,歷盡千辛萬苦,方得到消息;還奮不顧身,置之死地而後生,才給咱們弄到這個鼎,還説我是叛逆”
江源一臉的義正言辭,激憤昂揚,只是説着説着,看着旁邊林玉祥的目光和臉色越來越詭異,這語聲終於漸漸地低了下來,外強中乾,一臉訕訕然地乾笑道:“不管怎麼滴那也是濟世鼎功絕對大於過的”
“是濟世鼎沒錯”説起這個,林玉祥摸了摸下巴,道:“剛才收到消息,院裏那邊收到之後,已經確認是濟世鼎院裏已經要求政府方面調動各方力量進行最嚴密的追索;同時所有駐京和京畿附近地區的外院人員已經全面開始進行圍堵希望能夠在對方逃離華夏之前找回鼎蓋!”
“嘿嘿只怕是沒那麼容易,當初以張元的路子,除非是提前布控,否則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們”江源摸了摸下巴,輕笑着道:“現在只能看古門那邊了那孫耀月既然能夠知曉對方進入的消息,那麼多少還是有可能鎖定對方的路線的”
“孫耀月?”林玉祥眨了眨眼睛,突然腦子一醒,那不就是古門山長麼?當下精神一振,卻是好奇問道:“説真的江源,你怎麼跟那古門山長勾搭上的?聽説是個絕世大美女?是真的?”
“什麼勾搭不要説的那麼難聽我只是跟她打了一架”説起這個,江源眼神頗有些閃爍,明顯地是想起了自己當時被虐得慘兮兮的模樣。
“打了一架?”林玉祥有些愕然,失聲地道:“那古門山長不是傳説是古門近年來最為出類拔萃的人物你還能跟她打一架?”
“怎麼不能?我連血族伯爵都能打得他‘燃血’;她孫耀月怎麼就不能打?”看着林玉祥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江源忍不住哼聲道。
“呃”面對江源的言語,林玉祥倒是也無話可説,那古門山長可怕是可怕,但在深夜“燃血”後的血族伯爵,林玉祥想想都覺得可怕;這麼算起來,江源只怕説的不是假話。
見得林玉祥被自己鎮住,江源這才想起自己手中的十全大補膏的盒子已經空了,趕緊地叫道:“老林,再給我拿一盒去啊”
“行行唉,你要吃可以。回頭給我在用藥記錄上簽字啊”面對這一臉無賴像,明顯準備趁機打秋風的江源,林玉祥也無奈了。
看着林玉祥給自家拿藥去了,江源那原本一臉輕鬆的表情,這才緩緩凝重了起來。
從昨天受傷到現在,已經是一整夜過去了,這一整夜中,除了使用了大量的藥物之外,他拒絕了駐京辦的任何治療;但在這短短的一夜之間。他的傷勢已經近乎痊癒了;他而要大量的藥物,除了想趁機多積蓄一些能量之外,也是為了掩飾他恢復速度如此驚人的情況。
現在他的能量蓄積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一百二十多,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進行九尾顯形,衍生第七尾
現在,他有一個問題是,那股盤踞在他體內的那股怪異能量。到目前為止,依然沒有能夠將其消化吸收;他依然能夠感覺到自己一身觸覺什麼的都還算正常,但痛覺什麼的卻是明顯減退。而且周身之處,還是感覺有輕微的僵化情況;
雖説這個並不影響什麼,但一旦真正戰鬥的時候,這點點輕微的僵化,有時候卻會有可能造成隱患;這讓他很有些糾結
至於現在院裏,傳他是叛逆的事情,他倒並不是太擔心,至少他把濟世鼎弄回來了,就算是沒有什麼太多獎勵,也不可能因為他跟古門有勾結,就真把他逐出門外;只是那可能沒有了積分的獎勵,讓他有些鬱悶,所以只能在這個時候,多吃點大補能量的補藥下去,多少補回一點損失來。
想到這裏,江源不由地輕輕嘆了口氣,看着林玉祥又拿着一盒秘製十全大補膏過來,這鬱悶的心情又喜悦了起來,當一個吃貨,至少現在還是幸福的;
拿起勺子舀起一勺子,塞進嘴巴里,江源一臉的幸福,在林玉祥肉疼的目光中,陶醉地冒出兩字:“真甜”
看着江源一臉的陶醉,林玉祥這又忍不住地是滿心鬱悶,暗聲哼道:“甜你妹明天我就上書給院裏的研究院,要求他們改配方,把天雲蜂蜜這味藥給去掉到時候我看那你還怎麼甜”
相對於江源的悠閒,某些人的處境就艱難的多了
清晨,燕京許多地方發生了不少小的騷動,京郊某高檔別墅區,一隊武裝特勤直接空降,湧入其中一棟別墅之中,將某位還在酣睡的公子爺從被窩中揪了出來。
“幹什麼?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這位直接被放倒在地,然後被精鋼打製的鐐銬拷得死死的某位公子爺,只來得及憤怒地吼出這麼一句之後,便被堵上了嘴巴,然後在不少早起的人們驚愕的眼中,被帶上了直升機;很是弄不懂,這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有人敢動這位
看着漸漸遠去的直升機,那些人們私底下又開始一個個臉色大變地談論了幾句之後,立馬地閉住了嘴;因為他們突然想到了某些可怕的東西,這位公子爺可是那位的孫子,難道那位
同樣的事情,在數個地方發生,唯一有點點不同的是姜家大院,因為姜陽姜大少住在姜家大院。
姜家的保衞人員在大早的時候接到了通知,然後便有人進了姜家大院的大門;姜老爺子向來起得早,不過這時候也剛剛在漱口;董大秘看着手頭的文件,當時臉都是黑的;不過看着上邊的公章和落款,那是絲毫的不敢怠慢,趕緊地將文件給姜老爺子送了過去。
這一邊走,還一邊地暗歎:“陽少這可不是我不給你通風,這裏來的文件,你就是給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告訴你您這回可真要自求多福了!”
董大秘輕輕地敲了敲老爺子的房門,聽得裏邊的回應聲之後,這才走了進去。
“什麼事?”接過旁邊服務人員遞過來的熱毛巾,姜老爺子隨意地擦了擦臉之後,便看向一旁的董大秘道。
“老爺子,特勤部門送過來一份文件,需要您批准”董大秘小心翼翼地將文件送了過去。
“特勤部門?”聽得這四個字,姜老爺子的眉頭輕輕地一皺,這特勤部門他自然知道是指的那裏,但這個部門是由那位直管的,怎麼走到自己這裏來了?
不過,他這也是稍稍地一疑惑,這臉色便是微微地一變,然後伸手接過文件,緩緩地打開來。
這仔細地看了數眼之後,臉色便一沉,輕輕地吸了口氣之後,才看向董大秘,點頭道:“去吧,告訴他們,我同意!”
“好的!”並不意外的董大秘恭敬地點了點頭,然後便拿着文件轉身走了出去。
數分鐘之後,姜陽便一臉死灰地被幾個便服人員夾在中間,帶出了院門之外
五位公子爺被逮捕了,而遠遠而逃的張元的張大公子,這時處境也並不算好;路線是安排好的,但當時他並沒有想到他會要逃走,所以這時相當的狼狽,正擠在一架小型直升機狹小的座位上,一動不敢動,因為旁邊的菲尼伯爵,這時臉色極為的難看;
他這時候可不敢招惹了菲尼伯爵有任何的不悦,這次就算是能夠順利逃出去,他在血族中的地位也將大降;雖説此次的失敗,責任並不在他,應該不會受到太重的處罰;但卻是不可能再受到總部的那般重視,以後鐵定的要縮起脖子做人。
而眼前的菲尼伯爵,卻是總部議會的大人物,若是惹得菲尼伯爵不高興,那麼以後自家的日子就難過了。
確實,如同張元所想,菲尼伯爵現在的心情極差,原本預定能夠順利帶走那個大鼎的,但是現在,卻只帶走了一個鼎蓋,雖説也算是完成了一部分的任務,讓這個大鼎落在對方手中也不能發揮出太多作用來;但不能帶走大鼎,這次的功勞卻是大大打折扣了;離預想要的結果不知道要差了多少倍。
其次,他還因為這次的行動,卻是使用了一次“燃血”,而且這次的“燃血”程度,卻是已經達到了極高;已經差不多將要損傷他的血源了
而因為這次的“燃血”,他不但在四十八小時之內實力下降三分之一,而且還將在整整兩個月之內,實力都將下降一個層次,這讓他最是惱火,算起來可是十分不划算的;想起只是因為一個那樣的華夏小子,就讓他損失如此之重,他這心頭的怒火便忍不住地更加濃郁了幾分。
想想那小子詭異的表現,菲尼伯爵這便忍不住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為了安全儘快地離開,他馬不停蹄地走了六七個小時了,向來有潔癖的他,卻是連梳洗的時間都沒有,就連手上的血跡都沒有能夠來得及清洗。
看了看手上沾着的血跡,菲尼伯爵突然眉頭皺了皺,然後將手湊到自己的鼻端前,輕輕地嗅了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