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前走就越繁華,越加的豐饒。葉楚甚至見到有人販賣玄石。這讓葉楚咋舌不已,心想堯城當真是極其偏遠之地,靈氣的密地都遠遠比不上這邊。
所處之地豐饒,自然人傑地靈,在堯城那裏難得一見的先天境,一路上葉楚碰到了太多了。
“越過這座山,就算真正的步入了這一域的中心了!”譚妙彤對着葉靜雲一羣人笑道。
“一域中心?”葉楚有些疑惑,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大陸遼闊,極難衡量它到底有多大。於是有人用域來劃分,一域代表一地。大陸劃分很多域,具體多少域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們這一域叫做情域!”譚妙彤笑着解釋道,“以前倒是不叫情域,只不過一位一位至尊的緣故,而後才改名。”
“你説的是那位因女人而成就至尊,同樣因為女人而隕落的至尊?”葉楚瞬間想到了一位至尊,看着譚妙彤説道。
“你知道?”譚妙彤有些驚訝,“正是説的他,這是一個傳奇,也是所有人熟知的至尊。成就至尊的當天就隕落,世人為了銘記他,各大古地同時把這一域改為情域。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有一位有望成就至尊位的絕強者認死後的他為至尊,他執意要把這一域改為情域,世人就同意了下來。”
葉楚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域的域名居然都和無心峯脱不了關係,笑了笑對着譚妙彤説道:“情域這個名字不錯。”
譚妙彤笑了笑説道:“家族長輩和我説過,説命名情域還有一個原因,只不過家族長輩説到這的時候,他説這或許只是一個傳説而已,並沒有告之我。”
紀蝶突然在旁邊接道:“也不一定是傳説,至尊那位名義上的弟子的絕強者親自放出的消息,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譚妙彤好奇的問道。
“曾經偶然聽到過,説當年那位至尊用情至深,以情證道成就至尊位,也因情而死。卻留下一個絕世的秘密,更是把他的意留在世間。得他意者,有望得到那絕世之秘。”紀蝶説道,“只不過至尊的意,無人敢碰觸而已,所以只剩下傳説而已。”
聽到紀蝶説的這些,葉楚都想要哭了。她説的這些,不就是和他有關聯嗎?有什麼狗屁秘密,有的只是讓他等死而已。
葉楚也不參與他們的討論,倒是好奇的對着葉靜雲説道:“葉家也算古世家,為什麼坐落在那麼偏僻的地方,到豐饒的域中心來,不是更好嗎?”
葉靜雲掃了葉楚一眼:“在偏僻之地自有偏僻之地的好處。雖然資源比不上域心豐饒,但勝在超然世外,可以算半個世外桃源。”
譚妙彤很認同的點點頭道:“域心雖然豐饒,但資源也不是無窮無盡。為了爭奪有限的資源,各種衝突無法避免。在域心,不見得就一定好。”
一眾人談笑間跨越山脈,走到山脈還未達到域中心,葉楚都感覺到靈氣濃厚了數倍,葉楚心想在這樣的環境下,同樣天賦的人,在這裏的成就顯然要強過別處。
“今天你們都要留在這裏!”
葉楚一眾人跨越山脈到了一片平原,卻聽到了一陣廝殺聲。
葉楚順着廝殺聲看過去,在場中有着兩隊人在廝殺。地上已經有着不少的屍身,血液染紅了草木,極為慘烈。
“上官家族的人!”葉靜雲盯着場中一方驚訝出口,這一羣人穿着上官家族的服飾,一羣人正圍着一羣身着白衣的男女。
那一羣男女都長的十分清秀,女的美豔,男的俊美,身材都高挑,很惹人矚目。
“束手就擒饒你們一命!”上官家族為首的一個男子吼道,手中長劍舞動而出,直接貫穿了其中一個清秀女子的身體,血液從身體中飈射出來,染紅空間,瀰漫出血腥味。
為首男子刺穿對方,長劍拔出,一腳踹飛對方,利劍閃動着寒光,十分的心悸。
“再説一次,反抗者死!”上官世家眾人大吼道。
一羣俊美的男女沒有為對方的兇狠而後退,互相依靠在一起,手持兵器和對方針鋒相對。在他們中間,有着一隻白色的狐狸。
白狐毛髮雪白柔順,十分美麗。小小的軀體盡顯嬌柔,一雙眼睛很是靈動,彷彿孕育無窮的靈氣,尾巴偶爾搖動幾下,很是可愛。
這是一隻美麗的白狐,譚妙彤臉上露出喜愛之色。只是讓人覺得意外的是,這眾多俊美男女,此刻卻好像就是為了保護它。
白狐雖然靈動可愛,可是用生命來護衞值得嗎?
在葉楚疑惑中,上官世家的眾多修行者再次向着一眾男女激射而去。
上官世家修行者出手狠辣,這一羣男女雖然實力也不錯,可依舊比不上上官世家修行者,時不時有人被砍殺,慘叫倒在血泊中。
血腥的氣息瀰漫空間,但葉楚看着那些鮮紅的血液,卻發現了一些詭異。
這些俊美男女的血液雖然也猩紅,可比起人血還是黯淡了一些,而且在猩紅的血液中,還滲染白色的血液,雖然少的不認真看都不能發現,但葉楚還是見到了。
“殺了他們,把那隻白狐搶奪過來。”上官世家眾人吼叫,再次向着這一羣男女撲了過去。
一眾男女咬着牙齒,悍不畏死,衝向這羣人:“撕開一道口子,不能讓他們圍住我們。”
“是!”
一羣男子也暴動出恐怖的力量,舞動手中的兵器,撲向了上官世家修行者。每一個人都拼死,以命搏命的向着上官世家修行者衝擊而去。
這種代價是慘烈的,血液染紅他們腳下,可如此拼命終於撕開了一道口子。
白狐見到這個口子,向着前方一躍,跑了出去。
“攔住它,不能讓它逃了。”上官世家修行者大喊,也顧不得太多,手中的兵器向着白狐就投擲了過去。
但白狐的靈活超乎葉楚等人的想象,步子十分迅猛,左拐右拐,避開了這一把把投擲而來的兵器,躍出了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