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被葉靜雲霸佔着牀,也無可奈何。葉楚倒不是沒想過爬上牀一起睡,可葉楚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對於他自己的定力,葉楚向來是不抱有什麼希望的。
葉楚倒不是擔心和葉靜雲發生什麼,而是擔心和葉靜雲發生不了什麼。要是再出現紀蝶事件,葉楚被葉家追殺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葉楚都無臉再見人了。
而葉靜雲這娘們不簡單,葉楚當真要做點什麼,十之**會失敗,要不然這娘們也不會大大方方的躺在這裏了。
……
一夜無聲,葉楚睜開眼睛的時候,見葉靜雲美眸直直的盯着他,眼中滿是狐疑之色。
“幹嘛?”被葉靜雲直直的盯着,葉楚都感覺頭皮有些發麻,這個葉家性格刁鑽的女人,又想做什麼?
“你居然這麼安分了?”葉靜雲不可思議的看着葉楚,她一直擔心這個聲名狼藉的傢伙會對自己行猥瑣之事,沒想到一晚上他居然真的安安分分的在那休息。
“有病!”葉楚瞪了葉靜雲一眼,“你當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無恥猥瑣啊,想着對別人行猥瑣之事?”
説到這,葉楚突然瞪大眼睛,盯着葉靜雲説道:“昨晚你不會對我做了什麼吧?”
葉楚説完,心驚肉跳,趕緊拉開自己的褲子。見自己的兄弟還安然的躺在哪裏,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沒被你咬斷!”
“……”葉靜雲見葉楚的舉動,終於沒有忍住,一腳向着葉楚踹了過去。只覺得心底噁心,這傢伙想什麼?難道以為自己昨晚會用嘴含他那噁心的東西嗎?
想到那個畫面,葉靜雲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葉楚抓住葉靜雲踹過來腳,看她腿上的傷痕恢復的差不多了,倒是驚奇藥物的效果!
“放開!”被葉楚抓着腿,葉靜雲也有些不好意思再和葉楚計較,面色有些微紅的對着葉楚喝道。
葉楚伸手在葉靜雲這雙美麗性感的讓人血液沸騰的腿上摸了一把,細膩滑潤。
“手感不錯!”葉楚説完,這才鬆開這條腿,然後掃了一眼葉靜雲腿間,那突起處因為繃緊,更是明顯。
“你再這樣挑逗我,我不保證能忍得住,後果自負!”
“混蛋!”葉靜雲被葉楚佔了便宜還被説成挑逗她,怒呸了一聲,整個人躲到被窩中,換了一套衣衫出來,把春光外泄的身軀給遮擋住。
葉楚剛想和葉靜雲説什麼,卻聽到房外有着輕微的聲響。這輕微的聲響讓葉楚眼睛跳了跳,目光從葉靜雲身上收回來,快步的走到葉靜雲身邊,手抓住葉靜雲的柔軟小手。
葉靜雲被葉楚抓着,甚至感覺到葉楚捏了幾下,可她咬牙切齒的忍了下來。此刻她也發現了異狀,明知道葉楚是故意佔她便宜,但卻不想因為掙扎而發出聲音。
“走!”葉楚抓着葉靜雲,聽着外面的聲響,突然對着葉靜雲喊道,伸手拉着葉靜雲就向着窗外跳了出去。
跳出去的時候,葉楚手攬住葉靜雲的腰肢,手不自主的在她的臀上彈了一下,彈性驚人。
葉楚和葉靜雲跳出去的同時,房門也被撞開。眾多身着青色衣衫的修行者湧入房間中,其中就有昨天和葉楚葉靜雲交手的兩人。
葉楚和葉靜雲跳到大街上,速度極快,向着外面激射而走。
“可以把你的手放開了嗎?”葉靜雲努力的讓自己平靜。
“當然!”葉楚很自然的放開,“你不會認為我佔你便宜吧?靠,早知道就讓你被他們圍攻好了!”
“……”葉靜雲都要氣的吐血,這傢伙臉皮已經無敵,她還説能説什麼?
葉楚和葉靜雲在街上一路狂奔,路上也碰到身着青色衣衫的修行者,他們舉起兵器向着葉楚和葉靜雲就砍了過來。
葉楚和葉靜雲的畫像傳遍了這一方,他們已經熟知兩人的樣子,要殺了兩人。
普通修行者自然擋不住葉楚,兩人瞬間出手,震開這些修行者。
“走!”
兩人快步奔跑,不願意落入對方的追殺中,對方既然敢追殺他。那肯定有信心能留下他們。
闖入葉楚和葉靜雲房間的他們,見兩人跳窗而走,一個個猛的追上來,開口大喊道:“不要讓他們走了,這兩人殺我方九重元靈境,盜取靈元丹,必殺!”
一羣人追殺而來,想要追上葉楚。
葉楚和葉靜雲沒有和他們交手的意思,一路快奔。
兩人對這邊都不熟悉,居然再次跑回昨天打鬥的地方,礦山就在面前。
“怎麼辦?”葉靜雲問着葉楚,前面就是礦山,後面眾人追殺而來。根本沒有退路!
“進礦山!”葉楚想也不想的説道,“你不是説其中有大把的靈元丹嗎?正好去看看!”
葉靜雲一愣,隨即連自己都嚇了一跳,盯着葉楚説道:“你不會是想要去搶奪他們的靈元丹吧?”
“他們敢追殺我們,我們為什麼不能搶他們靈元丹。”葉楚也有些怒了,傳送到這裏,一直被人追殺,就算脾氣再好也會發爆了。
“那就走!”葉靜雲見葉楚敢去做,她自然也不怕。那礦山中鍛煉出來的靈元丹不少,要是能盜取一些,正好可以用來衝擊到玄命境。
“他們上礦山了!”一羣人追過來,見兩個身影爬上礦山,一羣人面色大變。礦山很多好手都下來追殺兩人了,對方闖到礦山中,難保不搶奪靈元丹。
別人他們倒是不擔心,可是那個女人知道靈雲丹藏在什麼地方。
“去了正好,用他們兩個鍛鍊靈元丹。”圍攻過葉楚的兩個修行者哼道,“老大就在礦山上,藏丹處發生意外,老大肯定會發現。”
“老大在?”一羣人頓時輕鬆了,有着老大在。這兩個人算什麼,能輕而易舉的滅殺。
“派人去通知老大,其他人跟着我走。見紅衣人就殺,為兄弟們報仇。難得下一次礦山,總要殺一次夠本。”
幾個修行者吼叫,這一次爭奪礦山,被紅衣人殺了不少兄弟,他們忍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