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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盟會。無疑就是張春兒打出的第一張牌,目標自然是醉仙居。
其實説起來,她這一招比蔡敏德要高明的多。蔡敏德用的是野蠻粗暴,以大欺小的招數,雖然見效快,比較致命,但是再怎麼説,他們還是理虧的那邊,名不正言不順,而且還給自己挖下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大坑。而張春兒想用正盟會來限制醉仙居的法子就要合理多了,她不僅能夠得到大家的認同和支持,而且還能借此從中獲利,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她能名正言順的攻擊醉仙居。
這一招可謂是又陰又狠。
又過數日,大雪雖然是停了,但是天氣依然還是沒有好轉,不過這對李奇而言可是一個好消息,因為壁爐和管子爐已經開始使用了。
大廳使用壁爐,包廂則是用管子爐,完美搭配。
在這寒冷的天氣下,還有什麼能比取暖更加重要呢?
客人們紛紛往醉仙居和樊樓跑,四壁內那熊熊燃燒的大火僅僅瞧上一眼,就是暖意十足呀。
樊少白見到這一切,笑的嘴都快合不攏了。
樊樓生意好,金樓肯定受到了不小的影響,這可是把張春兒給氣壞了,生意好了沒幾天,就跟這要命的天氣一樣,變得越發冷清起來了,當即派人去樊樓考察了一番,然後命人立刻趕製壁爐。
不僅是金樓,很多酒樓也紛紛效仿。
李奇見到這一切,笑的肚子都疼了,不禁想起那句廣告詞,有人模仿我的菜,有人模仿我的鍋,還有人模仿我的壁爐。
但是有一家酒樓倒是出乎他的意料。那就是翡翠軒。蔡敏德一直遲遲未有動工,反而上門求李奇幫他建造壁爐,有道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繩,蔡敏德對李奇太瞭解了,所以沒有絕對的把握,他可不敢輕易的動手。由此可見,薑還是老的辣啊。
由於二人有生意上的合作,而且李奇也知道就算自己不答應他,他也不會冒險動工,索性賣個人情給他。敲了他一筆,然後便讓田木匠去幫他做。
壁爐的出現雖然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但是有一件事卻掀起了一陣賭博熱潮,那就是博彩。
如今無論是酒樓還是勾欄瓦舍,隨處都可以聽見,什麼“一賠一,一賠三。”諸如此類的。
當然玩法可不是賭的誰能勝出,這也太簡單了,洪萬賭坊一共推出兩種玩法。一種是下注每位勝出者勝出幾場,這種比較簡單,賠率較低,另一種則是以四位參賽者。三次比試,經過排列組合,列出十餘種組合,你得三次比試勝出的選手全部買對那才算贏。賠率自然也高。
這樣的玩法也引起了大家的興趣。比買大小刺激多了,也有趣多了。
洪萬賭坊也隨之名聲大漲,第一日開盤下注的人還很少。因為很多人都摸不清路數,所以還在觀望中,但是等到了第三日,那可就不得了了,當日洪萬賭坊狂收五千貫賭注,也創下了一個驚世記錄。當然,坐莊的並不是一定會贏,也是有風險的,憑洪萬賭坊一家肯定還是不行的,除此之外,還有兩位莊家,那就是高俅和李奇。
自從開盤第一天開始,呼聲最高的便是李奇和金國的御廚,但是有高俅和李奇這兩個內應,所以每天都有小道消息爆出,弄得大家是一天一個主意,也有越來越多的人主意這件事了,如今那些御廚上街買個紀念品都被人圍的水泄不通,所以現在沒有哪個御廚敢出門了。
正如李奇所料,如今那些御廚是在哪裏上的茅廁,他都一清二楚。
洪天九也充分的展現出了成為一個王八蛋的潛質,他一邊正義凜然的散播謠言,一邊還拉自己的好朋友下水,不但不以賭博有風險去勸阻,反而使勁的忽悠他們下注。
可謂是博彩一出,雞飛狗跳。
這日晚上,秦府後堂。李奇坐在一個用棉被蓋住的管子爐旁,靠在椅背上,雙腳往裏面一伸,眼睛卻瞥向老遠的秦夫人,神色顯得有限鬱悶,道:“夫人,這屋子也就這麼點大,能來這裏的人也不多,你幹嘛要設兩個爐子,有錢也不是這麼一個花法呀。”
秦夫人一邊看着書,一邊道:“男女有別。再者説,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那樣子,我可不敢與你坐在一起。”其實她對這管子爐可是喜愛的緊呀,暖和,也不用擔心中碳毒,或者頭暈、胸悶,可以安心的看書、發呆,多麼輕鬆愜意呀。此真乃宅女一大神器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烤火就得烤腳,腳暖了身子就暖了,你要是覺得我佔便宜了,你也可以把腳伸進來,沒有必要弄兩個火爐呀,聊個天還得用吼的,多費勁呀。”李奇嘴一撇,埋怨道。
秦夫人淡淡道:“你可以小聲説,我聽得見。”
李奇還未開口,她又立馬接上一句,“就算聽不見,也沒有關係。”
這下李奇就徹底無語了,朝着秦夫人做了幾個鬼臉,忿忿不平的嘀咕了些什麼,但是人家秦夫人根本就不理他,弄得他是好生無趣。
“夫人,李大哥。”
就在這時,季紅奴走了進來,似乎是剛剛沐浴完,頭髮濕漉漉的,冒着熱氣,秀美的臉龐白裏透着紅潤,秋水般的美眸中霧氣彌矇,長的睫毛上還沾染着水珠,實在美麗極了。
哇!這小妮子真是越發誘人了。李奇還楞了下,隨即雙手一張,淚眼汪汪道:“紅奴快點過來,讓大哥抱抱,夫人剛才又欺負我了。”
秦夫人一翻白眼,輕哼一聲,道:“紅奴,別理他,坐我這邊來。”
季紅奴掩唇咯咯笑道:“大哥,夫人可欺負不了你。”説着她仰着腦袋想了會。自言自語道:“好像我還從未見過大哥被人欺負過。”
秦夫人噗嗤一笑,道:“紅奴説的在理。”
李奇臉一沉,道:“紅奴,你這是什麼話,大哥前幾日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夫人驚訝的瞧了他一眼,彷彿在説就你那傷也能算是重傷?況且你撈回了不少。
季紅奴忙道:“對了,大哥,你該換藥了。”
李奇錯愕道:“你不是説今日敷完就不用了嗎?而且我的手也已經好了。”説着他又揚了揚右手。經過數日的安心休養,他的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基於安全起見,他還沒有恢復練習。
“是哦,大哥的傷已經好了。”季紅奴臉露欣喜之色,李奇好,她比誰都要開心一些,又道:“那大哥,我就幫你把藥取下來吧。”
秦夫人忽然道:“你們回房去換吧。”
李奇呵呵道:“對對對,夫人提醒的對,我這潔白如玉的身子豈容他人隨意鑑賞。”
秦夫人一聽。一個勁的搖頭嘆氣。
季紅奴是拼命的忍住笑意,走過去準備幫李奇穿鞋。李奇趕緊自己把鞋穿好,這妮子照顧真是無微不至呀,摟着她的細腰。笑道:“這等骯髒的事,怎敢勞煩我的紅奴親自動手。走,咱夫妻雙雙把家還。”説着他還略帶挑釁的瞧了眼秦夫人,好似在説。羨慕不?
季紅奴聽得滿臉羞紅,低着頭和秦夫人説了一聲,便隨着李奇朝着外面走去。
待二人出去後。秦夫人才放下書,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嘀咕道:“膽小鬼一個,若是七娘在這,你還敢這般説,那我可就服你了。”
其實李奇在這,她還感覺挺温馨的,像一個家,突然少李奇這個“長舌婦”,她倒是覺得有些不習慣,不禁望着窗外怔怔出神,眼中流露出思念的目光
李奇房裏自然也有一個管子爐,二人坐在爐邊,季紅奴將李奇手臂上的草藥給取了下來,又幫他洗了洗,見淤青已經完全笑了,開心的笑道:“大哥,你感覺怎麼樣?”
李奇隨意揮動了幾下手臂,目光卻瞥向季紅奴那越發可觀的胸前,添了下乾燥的嘴唇,道:“這個恐怕還得做一個康復——性訓練,方能完全痊癒。”
季紅奴一雙美目撲閃了幾下,好奇道:“什麼叫做康復性訓練?”
她話音剛落,一隻大手忽然在腰間慢慢摸索了起來,她渾身一顫,臉紅如血,羞澀的把頭埋進了那高聳的胸脯之間。李奇看到季紅奴這副嬌豔欲滴的模樣,如食了春藥一般,腹部立刻燃起一團邪火,大手一滑,便竄進了衣裳裏,輕輕撫摸着光滑肌膚,又腰間順着光滑的背脊緩緩上移。
季紅奴嚶嚀一聲,一頭栽進李奇的懷裏。
李奇在她耳邊邪笑道:“這就是康復——性訓練,你覺得大哥的手比之往昔,可有退步。”
季紅奴嬌羞道:“大哥真是壞死了——啊!。”她的一聲嬌呼,卻是李奇那火熱且又靈動的雙手,已經緩緩移上她胸前那兩顆粉紅的蓓蕾,輕輕撫摸起來。
**豐盈,如牛奶般的順滑,讓人愛不釋手。李奇下面早已經是一柱擎天,忽然道:“訓練得配上良藥才能事半功倍呀。”
良藥?季紅奴剛張開嘴,就被一張火熱的雙唇覆蓋住了她那小巧的櫻唇上。
季紅奴早已對李奇死心塌地,而且初吻也早已被他奪去,身子一軟,緊閉雙眼,柔軟的小唇便任其索取。
李奇彷彿在品嚐着世上最美味佳餚,清甜可口,幽蘭芳香,眼神漸漸變得有些迷離,雙手習慣性的向那兩塊臀瓣摸去。
“大哥,不要。”季紅奴一聲嬌喘,雙眼聚滿水霧的望着李奇。
這一聲倒是驚醒了李奇,若是本着女人説不要,那就是要的原則,李奇自當繼續下去,但是他心中本就對季紅奴存有愧疚,轉而一笑,雙手回到那挺拔的**上,輕輕捏了下那兩顆蓓蕾,惹得季紅奴又是嚶嚀一聲,卻又是嬌豔嫵媚,春意無限。李奇很是無恥道:“傻丫頭,大哥只是想試試手指的靈敏度,另外告訴你一個秘密,大賽之前,大哥是要禁慾一個月的。”心裏卻很是驕傲,坐在柳下惠腿上的肯定是一個醜女,我tm才是正宗的柳下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