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你回來了呀!”
等到李奇送回李清照,再回到白府時,已經是將近四更天了,但是他兀自是精神百倍,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當然,要是弄不好,這喜事就成了喪事。
李奇點了下頭,隨口道:“紅奴她們睡了沒?”
他話音剛落,忽聽兩女子同時喊道:“大哥(夫君)。”
還未等李奇反應過來,只見一道人影飛快的撲入他的懷裏,他立刻緊緊抱住懷中玉人,輕聲安撫道:“放心,沒事了,一切都會很快過去的。”
季紅奴卻死死抱住李奇,怎麼也不肯放開。原來她見李奇徹夜未歸,生怕李奇拋棄了她,故此,一直在門前等候,若不等到李奇,她如何睡的着。
李奇心裏十分明白,這種時候,無疑是最考驗感情的時候了,無數事實已經驗證了,人永遠都把自己的命看得最重,一旦遭遇到困難,絕大部分人都會選擇自己逃命,雖然季紅奴很相信李奇,但是此時她也忍不住去多想,這是人之常情,不過,她是幸運的,因為她並沒有選錯人。
二人相擁了好一會兒,李奇摟着季紅奴,目光卻愧疚的望着耶律骨欲,這就是一夫多妻的無奈也,他只有一雙手,但是他還是伸出一隻手,朝着耶律骨欲招了招手。
可是他似乎低估了耶律骨欲的心智,後者笑着搖搖頭,並沒有過去。
此時,季紅奴也已經冷靜了下來,忽覺背上少了一隻手,登時醒悟過來,急忙離開李奇的懷抱,滿臉羞紅,低着頭不敢去看耶律骨欲。更加不敢看李奇。
李奇與耶律骨欲相視一眼,二人同時大笑起來,羞得季紅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李奇一手牽着季紅奴,一手牽着耶律骨欲,朝着房間行去,心中卻暗自慶幸,幸虧封宜奴不在,否則,一雙手真不夠用呀!
來到屋內,李奇將門一關。順手在季紅奴的翹臀上拍打了下,與其説是拍,還不如説是撫摸。嗯,手感還是那麼的完美。
“哎呦!”
季紅奴驚呼一聲,轉過頭委屈的望着李奇。
李奇笑道:“怎地?你還不服氣?竟然不相信大哥,是不是該家法伺候?”
“我——我沒有。”
季紅奴低下頭,雙手捏着衣角,聲若蚊吟。
耶律骨欲促狹的笑道:“紅奴妹妹,你真是不擅於説謊。虧你還在大哥身邊待了那麼久。”
“骨欲説的不錯——嗯?你這是拐着彎罵我呀!”李奇雙目朝着耶律骨欲一瞪,揚起右手,笑眯眯道:“骨欲,竟敢誣衊夫君我。你是不是也想試試我的化臀綿掌。”
耶律骨欲急忙閃到一邊,那架勢,簡直就是鐵桶陣呀!
該死的,忘記這女人還是一個高手。幸好沒有拍下去,否則,恐怕又是一個過肩摔。李奇是心有餘悸呀。輕咳一聲,道:“念在你是初犯,這次就饒了你。”
説着,李奇坐了下來,季紅奴趕緊替李奇倒了一杯茶。
李奇喝了一口茶水,瞧了眼二女,其實他並沒有怪季紅奴的多心,反而是心有愧疚,因為他一直沒有在她們面前表露過他心中所想,以至於會讓她們擔驚受怕,他這麼做完全就是為了防那白夫人。正色道:“也許前些日子,我在你們面前表現了出一種很消極的情緒,在這裏,我要想你們説聲對不起,因為種種原因,我不得不那麼做,但是現在,情況發生了改變,這一戰我們必贏,你們也用不着擔心害怕。”
“當真?”
季紅奴睜大雙眼,驚訝道。
李奇點點頭,肯定道:“嗯。你們留在這裏,就是我所能表現出的最大信心。”
耶律骨欲道:“夫君,我們都相信你,即便是輸了,我們也要與你一起。”
李奇搖頭道:“我們不會輸的,我們的好日子還長的很。骨欲,這一次,我不僅要打贏,我還要幫你報仇,記得當初完顏宗望將你送給我,就是為了兩國之間的戰爭,埋下伏筆,你也為此極力隱藏自己的報仇想法,這我都知道,只不過我故作不知罷了,因為當時我沒有任何資本説出這句話説來,現在我有了,在這片土地上,只能存在一個國家,那就是我們大宋。”
耶律骨欲眼中綻放着興奮的光芒,激動的已經不能言語,李奇説的不錯,那血海深仇早已經深入了她的骨髓,雖然李奇給予了他足夠的關懷,但是這遠遠不夠,若不能復仇,她的心結始終難以解開。
季紅奴道:“大哥,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告訴乾孃他們,或者他們就不會走了。”
李奇握着季紅奴的手,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道:“紅奴,有很多事你不明白,但是有些事,知道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你就安心做你的小女人就行了,其餘的事都交給大哥來處理。”
“嗯。我聽大哥的。”季紅奴乖巧的點了點頭。
耶律骨欲以前也是皇室中人,對於勾心鬥角之事並不陌生,心裏也隱隱明白了一些,但是她並沒有覺得李奇是一個卑鄙小人,相反,她非常佩服的李奇的才智。
李奇又朝着耶律骨欲,道:“骨欲,我打算安排你進禁軍,擔任侍衞步的指揮使,負責幫助岳飛他們佈防京師。”
耶律骨欲一怔,欣喜若狂,嘴上卻道:“這——這合適嗎?我是遼人,而且,還是一介女子。”
李奇笑道:“我説合適,就合適,現在不同於以往了,我再也不需要隱忍,如今誰敢再跟我作對,我絕對會賞他幾斤禿雞散和十幾頭母豬。”
這人還真是什麼都敢説。
二女一陣惡寒。
但是李奇卻覺得很爽,其實他一直都期待那個人的出現,好讓他立威,不過,他也知道,如今沒有人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了。又一本正經道:“如今在京師,就屬你對金軍最瞭解。所以,我現在很需要你的幫助,當然,我可捨不得讓你上陣殺敵,這個你就別做打算了。”
果然,耶律骨欲聽得好生失望,試問什麼能比自己親手復仇更加痛快,但是她知道很難改變李奇的主意,任何人都很難,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季紅奴鬱悶道:“大哥,對不起,我——我什麼幫不了你,還得讓他擔心。”
啪!
李奇又在她翹臀上輕輕拍了下,真是挑軟的捏呀,道:“傻瓜,你已經幫大哥很多很多了,如今七娘不在,整個家都得靠你撐起來。每天大哥出門或者回家,你的一個微笑,一聲問候,就遠勝過了一切。若是沒有你。大哥絕對沒有信心打贏這場戰。”
要論甜言蜜語,試問天下誰人會是李奇的對手,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季紅奴感動的稀里嘩啦。將頭輕輕靠在李奇的脖子間,輕聲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這個家的。”
李奇輕輕摟着她,忽然道:“對了,小封同學呢?”
小封?
二人先是一愣,隨即才明白過來,知道李奇説的是封宜奴。季紅奴道:“封姐姐還在師師姐姐那裏。”
李師師?李奇雙眉一抬,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翌日。
此時,在秦府大門前,停着一條長長的車隊,車上堆滿了一個個鼓鼓的麻袋。只見一個個大漢扛着麻袋就往秦府裏面快步行去。
“快點搬,快點搬。”
陳阿南站在門前使着的勁的催促着。
除了陳阿南以外,吳福榮和小玉都站在門前,神情顯得非常着急。
不一會兒,一輛馬車行來,只見李奇從車上跳了下來。
“李大哥!”
李奇走上前去,道:“怎麼樣?”
吳福榮連忙道:“昨夜老朽已經派出了醉仙居所有的酒保,可是糧食實在是太多了,忙了一晚上,才運送這麼點進來。”
這些糧食就是李奇私自花錢買的,但是他為了不讓宋徽宗等人知道他早就在準備了,所以,悄悄的將糧食放在城外,在宋徽宗上船的前一刻,他就立刻讓吳福榮將囤積在外面的糧食全部運送到秦府來。
但這裏可是有數十萬貫的糧食,隨隨便便可以支撐一支軍隊,哪能這麼容易就運送回來,但是時間緊迫,不能有片刻耽誤。
李奇望着眼這條車隊,心裏有了個大概,皺眉道:“那我不管,三天之內,必須要全部運送到這裏來,如果人手不夠,就去多叫些人,算了,算了,我還是派從下軍派一支人馬去幫忙吧,免得延誤軍情。”
吳福榮聽到有禁軍幫忙,雖然是最不中用的下軍,但是運個糧食那還是沒有問題的,鬆了口氣,道:“若是如此的話,那倒是有可能。”
李奇道:“我要的不是可能,而是一定。”説着他朝着馬橋點了下頭,後者立刻上馬離開了。
馬橋剛走一會兒,前方又行來一輛馬車。
吳福榮望着前方道:“那——那不是夫人的車麼?”
“不是吧,夫人不是已經回孃家住了嗎——咦,還真是啊,她回來幹什麼?”
原來自從京城的難民與日俱增,而李奇又不常住在秦府了,王夫人不放心秦夫人獨自一人在外,於是就讓她回家去住了。
不一會兒,馬車就停在了門前,只見秦夫人臉上帶着輕紗從車內走了下來,雖有輕紗遮面,但兀自美豔動人。當秦夫人下車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切,不禁呆住了,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了,還很可愛的抬頭望了眼檐下的那塊牌匾。
吳福榮好奇道:“夫人,你怎地回來了?”
秦夫人微微一怔,道:“哦,我不放心,就過來瞧瞧。”説着她也注意到了李奇,詫異道:“李奇,你也在啊!”
李奇招招手笑道:“嗨!夫人!”
這都什麼時候,他怎地還是這吊兒郎當的模樣。秦夫人此時也沒有心情去説教,詢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李奇呵呵道:“為了讓我們醉仙居的實力更加具體化展現在夫人面前。故此,我決定將我們醉仙居所有的錢全部換成了糧食,給夫人一個驚喜,哈哈,夠壯觀吧。”
這若是換做樊少白和蔡敏德,聽到李奇這話,估計會直接氣暈過去,但是秦夫人對這錢本來就沒啥興趣,夠用就行了,而且她不蠢。見李奇花這麼大手筆,知道一定有他的目的,也已經猜到了李奇的用意,輕輕點頭道:“你那錢還夠不,不夠的話,我這還有一點。”
“!”
李奇原本只是想故意戲弄下秦夫人,但沒有想到秦夫人會如此淡定,還要給他錢,這讓他很是羞愧呀。訕訕道:“那——那到不必了,我李奇還至於下作到想方設法去挪用女人的私房錢。”説着他忽然頭一轉,喝道:“看什麼看,還不快點幹活。”
原來那些僱傭來的莽漢哪裏見過秦夫人這等姿色的美人。這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就是仙女一般,從秦夫人剛從車上下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動作就變得無比的緩慢。只想多瞅那麼幾眼,正好被李奇拿來當做化解尷尬的工具。
這個大人後腦勺還長着眼睛呢?那些大漢們猛地一怔,登時醒悟過來。扛着糧食落荒而逃。
李奇又道:“夫人,咱們還是先進去再説吧,你往這一站,都沒人願意工作了。”
秦夫人微微白了他一眼,帶着一絲紅暈,快步走了進去。
李奇囑咐阿南看着點,而後也跟着進去了。
秦夫人、李奇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後堂。
李奇認真的説道:“夫人,其實這事我應該與你説的,但是出於很多原因,我不得不對你隱瞞,這是我的錯,所以,抱歉。”
秦夫人也確實是一點也不介意,道:“無妨,這事我本就沒有興趣知道,況且,你也非為了自己。”
李奇見秦夫人都這麼説了,也就不去在意了,又道:“還有一點,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我選擇將糧食放在秦府,在這段期間內,夫人還是別來秦府住,因為這些糧食會給夫人造成很大的不便。”
“這。”
秦夫人面色顯得有些為難。
李奇好奇道:“怎麼?夫人莫不是有什麼難處?”
秦夫人猶豫片刻,才道:“可是我的花怎麼辦?”
“花?什麼花?”李奇好奇道。
秦夫人睜大雙眼,道:“就是我花園裏面的花呀!”
“啊?”
李奇自問自己的心態絕對可以勝過所有人,別人都是愁眉苦臉,擔驚受怕,可是他還能有談有笑,胃口好的很,近乎於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氣勢。
可是李奇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還要強過於他,別人連金銀珠寶,甚至皇位都不要了,你還在乎自己的花。哇!這要麼就是神人,要麼就是傻人啊!
李奇張了張嘴,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來説了。
秦夫人看得好奇,道:“你這是幹什麼?”
“你傻——哦不。”李奇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道:“夫人,都這時候,你還在乎自己的花?你知不知道,如今外面是個什麼情況?”
秦夫人點點頭道:“知道啊,金軍要打過來了。”
李奇道:“你知道還這樣,你不會是嚇傻了吧?”
“你才嚇傻了。”秦夫人微微白了他一眼,道:“可是,我不做這些,又能做些什麼呢?如果你需要錢的話,我這裏倒還有些,就算你不要,我也打算全部捐給慈善基金會。”
也對哦,她不種花,還能幹些什麼了,但是,你這時候還有心情種花,那就是不對呀!李奇越想越覺得不對,道:“那你——你至少也想想逃跑啊!”
秦夫人道:“我早就説過了,我不會離開京城。”説到這裏,她輕嘆一聲,道:“人終歸是要死的,對於我而言,早死與晚死倒也沒有太大的分別。”
她不同於李清照,她求的是問心無愧,這國家鬧成這樣。與她是半點干係都沒有,她也沒有能力去管這事,所以,她對這一切看的極淡。
李奇聽得倒是一愣,道:“那如果開封被敵軍攻破呢?”
秦夫人微微笑道:“希望你能將我的屍體埋在花園內。”
這還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呀!
李奇知道秦夫人的性格,但是卻沒有想到她看得這麼透徹,生與死在她眼中,連一絲漣漪都蕩不起。苦笑道:“估計真到那時,我恐怕也沒有這功夫了。不過,我很好奇的是。難道這世上真的沒有什麼值得讓你留戀的嗎?哦,除了你的花以外。”
秦夫人搖搖頭,忽然好像覺得有些不對,道:“倒是有,那就是我的親人,可是。”説到這裏,他略帶一絲責怪的望向李奇,道:“我父親前兩日找你都快找瘋了,你是不是誠心躲着他的。”
李奇錯愕道:“我躲他作甚。我前兩日一直待在東宮啊。王叔叔找我作甚?”
秦夫人道:“他雖然沒有明説,但是我想應該與這事有關。”
李奇一聽,就明白了,王仲陵那老貨也想逃跑。想必他也是從白時中那裏得來的消息,但是就憑他那職位,而且又不是宋徽宗眼前的寵臣,宋徽宗不可能會帶他走的。這可是逃跑,不是旅遊,道:“這事可不歸我管。就算他找到我,我也沒有辦法,畢竟王家可也是一個大家族,不是一兩個人。”
秦夫人點點頭道:“這倒也是。但是,你也應該讓紅奴她們離開啊。”
李奇道:“為什麼要離開,誰説這城就一定會破了,你還是關心你的花去吧,別到時城未破,你的花全死了。”
秦夫人深表認同,笑着起身道:“那好,你去忙吧,我去去花園。”
李奇也確實沒有功夫與她閒談,道:“好吧,不過,你別住在秦府了,那花讓人看着就行了,要麼就回孃家住,若是覺得無聊,就來白府住,哦,清照姐姐也沒有走,應該也會來白府住。”
“是嗎?”
秦夫人倒是有些興趣,住在孃家每天都要受到他父母的疲勞轟炸,好生無趣,而且白府不是李奇家,她住進去也不是有什麼閒言閒語,況且,如今也沒有人會注意這些了,道:“再看看吧。”
二人正欲離開時,門突然從外面打開來,只見一個肉球,哦不,一個比較豐滿的男人衝了進來。
“李奇,我可算是找着你了。”
來人正是王仲陵,他一見到李奇就差點沒撲了上去。
李奇鬱悶道:“王叔叔,現在説什麼都遲了。”
王仲陵詫異道:“你説甚麼?”
“你不是想離開京城麼?”
王仲陵一愣,老臉一紅,不自覺的瞥了眼秦夫人。
“爹爹,你們慢聊,我先去外面看看。”秦夫人説着就走了出去。
秦夫人走後,王仲陵略顯尷尬道:“是,我前兩日的確有這想法,但是並非我想要走,我只是想讓三娘她們離開,現在我可沒這想法了。”
李奇將信將疑,對這老貨,他從不敢盡信,問道:“那你急着找我作甚?”
“我找你作甚?”王仲陵這氣就不打一處來,道:“你忘記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麼?”
李奇好奇道:“什麼身份?”
王仲陵快要崩潰了,若非李奇現在高他幾個等級,他非得抓着李奇咆哮一番,急道:“你現在可是開封知府,還得擔任起保衞開封的責任啊!”
“是是是,我差點忘記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我才當了不到一日。可是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王仲陵真的懷疑宋徽宗的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道:“如今滿朝文武全都指望你和攝政王,可是,這才第一日,你們兩個就都不上早朝,這成何體統,如今大名府軍情緊急,朝中羣龍無首,滿朝文武都對你們滿是怨言。”
李奇嘆道:“我這兩日有很多事要忙,況且我也跟殿下説——等——等下,都沒有上朝,殿下他也沒有上朝?”
王仲陵道:“你難道也不知道?我們從今早一直在大殿外站到此時,都沒有等到攝政王出現,待一詢問,原來攝政王今兒天還未亮就出宮去了,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這還真怪不了他瞎着急,要知道今日蔡京、童貫、蔡攸等一品大臣都沒有出現,雖然朝中已經有不少人猜到其中的緣由,但是他們硬要説自己抱恙告假,也沒人拿他們有辦法,更加不敢亂説,萬一被抓到了,那還得了。
所以,他們都明白,如今是趙楷説了算,等於就是換了一位頭領,這新官上任三把火,那是肯定少不了的,於是他們今日早早都在殿外等候,也希望趙楷能夠給他們一點精神上的安慰,領導他們走出絕境,但是沒曾想到,這才第一日,趙楷就不知所蹤,不僅如此,如今手握大權的李奇,也沒有來上朝,這可是讓他們陷入了絕望,有這麼兩位玩世不恭的領導,誰還敢指望他們能夠擊退金軍。
大傷士氣啊!
不會吧,這趙楷又在玩什麼把戲。李奇的確不知道趙楷去哪裏了,道:“王叔叔,如今除了大名府的軍情以外,還有其它的事麼?”
“怎麼沒有,還有一大堆事等着你們兩個去處理了。”
“但是都跟金軍有關是吧。”
“當然,如今還有什麼比這更緊急的。”
李奇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關於大名府的軍情,我昨晚就知道了,也已經做出了應對。王叔叔,你也別太着急了,一切還沒有脱離掌控——我們先找到殿下再説吧。”
ps:六千字大章,下午還有一章,快月末了,大家看看有沒有月票,有的話就投個李師傅吧,也好漲點士氣,這兩個領導也翫忽職守都這般有默契,真是太傷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