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開娛樂公司,李奇倒是挺有興趣的,鐵定有錢賺,這是毋庸置疑的,這若是在剛開始的時候,他或許會一手抓,但是現在的話,他實在是沒有這時間了,他只是幫助高衙內他們建立起一個大框架,安排一些炒作,至於其它的,他都是吩咐人去做。
既然要搞,那就不要小打小鬧,這做買賣講究的就是一個轟動,所謂的悶聲發大財,那只是在剛剛起步的時候,真正的有錢人也許在私人方面會相當低調,但是在做買賣方面,那都是相當高調,你若不高調,就會影響客户對你的信心,但是這高調的是公司,而不是私人。
這也是為什麼李奇一口氣將這六十人全部招了進來,這當然不是在跟高衙內這二貨鬥智鬥勇,不管怎麼説,這些女人的確是非常有才華,就憑這一點,怎麼算都不會虧,哪怕做不了明星,也能做幕後工作。
為此李奇還讓高衙內去聯繫那些已經退休,但又沒有嫁人的名妓來集團。
為什麼讓高衙內去呢?
因為高衙內好這一口,與這些歌妓都非常熟悉。
另外,這一回射鵰英雄傳是真的要長期霸佔舞台了,整個計劃都已經提上議程,這開幕儀式就是四小集團開張的當夜。
夜已深!
雖然現在已經入夏了,但是夜風兀自還是帶着絲絲涼意,不過,在樞密使府中的主卧卻是瀰漫着熱亮。
隨着一聲長吟,搖晃得紅羅帳終於停了下來,屋內只聽得兩個喘息聲。
“嘻嘻!七娘,你真是越來越豐滿了!”
李奇笑吟吟的望着趴在自己胸口微微喘氣的七娘,輕輕撫摸着她那光滑的後背。
白淺諾白了他一眼,但是她現在真的不想開口,只想靜靜的聽着李奇的心跳聲,也只有在這時候。她才能忘卻世間的紛紛擾擾。
過了一會兒,李奇又道:“七娘。”
“嗯。”
“你今晚怎麼這麼飢渴?竟然強行將夫君我拖入屋內,還家法伺候,真是讓我倍感驚訝啊。”李奇嘿嘿道,原來他這兩晚都是在劉雲熙房內過夜,這可不是喜新厭舊,而是因為劉雲熙的一句話,就是她不想在夜晚一個人睡在那冰冷的牀上,這可以説是一種補償,封宜奴她們都明白。故此也沒有爭風吃醋。
當然,劉雲熙的抵抗能力,也讓李奇每晚都非常盡興。
啪!
白淺諾輕輕在李奇胸口拍打了一下,道:“你——你才飢渴了,你也不看看你幾天沒有上朝了,皇上今早可是特地詢問過你,而且你放心,吃飯的時候我跟十娘説過,她會理解的。”
她作為後宮之主。自然要做到公平,儘量幫李奇維持一個其樂融融的家庭,這幾晚李奇都是在十娘房裏過夜的,如果她突然讓李奇來她房裏。劉雲熙肯定會多想,所以她事先就跟劉雲熙解釋過,這要是李奇在十娘房裏過夜,肯定不能早起。早朝就更不知道從何談起了。
李奇鬱悶道:“七娘,原來你是用美色勾引我去上朝的呀,OMG。今後我還敢來你房裏過夜麼。”
白淺諾啐了一聲,仰着腦袋道:“那你便試試看。”
“不敢,不敢。我也捨不得呀。”李奇在七娘酥胸上一面輕輕一捏,惹得七娘一聲嬌喘,又道:“可是七娘,你也知道,夫君我是受了傷在家休養,難道你要我頂着大鼻子去上朝麼,那肯定會讓人笑話的。”
白淺諾扒開他的鹹豬手,道:“可是你的鼻子已經好了,不管怎麼樣,明日你可一定得去上朝了,皇上今日特地詢問過,你若不去,皇上這面子往哪裏擱。”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呀!”
李奇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我明日去上朝就是了,誰TM規定這麼早早朝的,真是折磨人,説好的朝九晚五了。”
“早朝當然早啊。”白淺諾又道:“還有,最近秦檜動作可是不少,你也應該要出來走走了,可莫要讓他察覺出來了。”
原來是另有隱情的。李奇面色一緊,道:“什麼動作?如今他還有這閒功夫?”
白淺諾翻着白眼道:“你最近都幹什麼去呢?”
“呃與衙內他們賺錢去了。”李奇立刻道:“可是你不能怪我啊,你們這些女人用錢那真叫一個爽快,我也挺不容易的。”
白淺諾道:“什麼賺錢,天天就與那些歌姬混在一塊,這又沒有聽到你説鼻子受傷了。”
“我都是用布蓋着的,上朝可不能蓋。”
李奇侃侃解釋一遍,趕緊轉移話題道:“對了,你方才説秦檜動作不少,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淺諾道:“如今武學已經正是改名為東京軍事學院,而課程也定了下來,三年一屆,據我所知,秦檜最近和西軍走的很近,從西軍中招來不少年輕將領,另外,他還從東京禁軍中招來不少年輕的將領,但是他的招收可是非常嚴格的,一般人還真是進不了。”
李奇笑道:“這是當然,皇上雄心壯志,若是將來這些將領打了敗仗,他是難逃其咎,所以他一定會找那些極具潛力的將領來,而且皇上對西軍一直都不能完全放心,皇上也希望能夠藉着軍事學院,進一步將西軍抓在手裏,所以秦檜這麼做從某種程度上看,是在迎合皇上的想法,呵呵,其實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如此。”
“用不着幾年,秦檜在軍中的聲望將會水漲船高,而他又藉着這一回的科舉改革,俘虜了天下士子的心,文武盡在手中,若是我們稍有不慎,恐怕真的會跌入萬丈深淵。”白淺諾眯着眼道。
李奇哈哈一笑,道:“七娘,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岳飛他們這麼年輕,除非出現意外。否則秦檜想要在軍政方面超過我,豈非一朝一夕的事,而且,你可不要忘記,秦檜之所以現在能夠順風順水,那都是我給他的,既然是我給他的,我要收回來,誰也阻擋不了,這一個計劃只有一個勝者。”
“你説的我都知道。可是。”
白淺諾還是一臉憂愁道:“可是最近秦檜開始利用吏部在地方上動手了。”
“此話怎説?”李奇皺眉道。
白淺諾道:“在我朝關於朝中大臣,通常都是皇上直接任命,使職盛行,在其位不謀其政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在地方,皇上一個人無法照顧周全,還是歸吏部管,秦檜深知這一點,故此他很少進言。去提拔誰,但是在地方上,他還是儘量的將自己的人安排在那實職上面。
特別是當下,皇上當初繼位初期。不光是清除了朝中的那些舊臣,連地方上也都進行了大規模的清掃,而如今朝廷打算全面改革,正是用人之際。已經出現了人手不夠的情況,特別是在一些地方上,這也是為什麼皇上急着開恩科。而秦檜以前在太學院當老師,他知道很多有才而不得志之士,而這些人都是出自太學院,也可以説是他學生,故此秦檜就讓吏部破格提拔這些人,將他們調往地方上,而皇上也批准了,因為這些人的確是有真本事。”
這年頭可不比後世,一個電話就能解決很多問題,因為新的政策需要普及,不僅僅只是在京都實行,而且新法非常繁瑣,需要各方面人才,故此隨着新法的普及,地方上的官員肯定會有一次大規模的運動,而且這些都是歸吏部統管,失去刑部的三省可得好好抓緊吏部這一張牌。
李奇皺眉道:“以前朝中大臣都是關係户,像蔡攸、蔡絛等輩皆是如此,而如今皇上是以才論人,根本不看家世的,這也讓新的勢力很難成型,可如此一來,朝中大臣多半就是從地方調任進京,只要秦檜提拔的這些人在地方上政績斐然,那麼入京也就是遲早的事,秦檜這一招從地方進攻中央的策略還真是絕呀。”
白淺諾嘆了口氣道:“夫君説的不錯,秦檜知道當下夫君你風頭正勁,他是很難與夫君你抗衡,所以他走的每一步棋,布的每一個局,都是從長遠的角度去考慮的,夫君你不是常常説只有目光長遠的人才能贏到最後嗎,他可就是這麼做得。”
“可是我始終比他看得更遠一步,而這一步是他永遠無法逾越的,這無關其它,而是性格使然,另外,他提拔上來的人至少在最初的階段肯定會拼命的幹,因為你若不出來政績,是很難在皇上手下辦事的,更別提調任回京了。”李奇輕輕一笑,又道:“而且,這不就是我們希望的嗎?”
白淺諾道:“話是這樣説沒錯,但是如果我們放任他這麼做,以秦檜的才智,他肯定會起疑心的,我想我們是不是該做一些事情。”
“嗯,你説的有道理。”
李奇點點頭,沉吟半響,道:“乾脆直接一點,你改日給吏部送去一份名單,讓吏部將這些人安排進商務局。”
白淺諾驚訝道:“我們和五部向來就是水火不容的,而且我只是一個經濟使而已,命令吏部做事,且不説我沒有這個權力,即便有,這可也越界了,萬一秦檜將這名單拿給皇上,皇上會如何想,要不,夫君你親自出面,這樣也能給秦檜一點壓迫力。”
李奇道:“我倒是想出面,可問題是我樞密院都是鐵板一塊,權力都握在我手裏,吏部無法干預,我要任命什麼人,那就是我一句話的事,你沒看現在樞密副使都還空在那裏嗎,那就是因為我沒有開口,皇上想要通過我收歸兵權,所以在這方面我有絕對的權力。你放心,秦檜不會做這傻事的,他拿給皇上又怎麼樣,在最開始是吏部一直無法滿足商務局需要的人才,調派來的人都是一羣酒囊飯袋,如果他們上報皇上,只會讓皇上看到吏部是多麼的無能,況且我們只是做做樣子的。”
白淺諾猶豫道:“那夫君你説秦檜會答應嗎?”
李奇笑道:“一定會的,商務局只是一個部門而已,權力有限,還得需要各個部門的配合,他若這點面子都不給,難道他就不怕因小失大嗎,我可也不是吃素的,不過,你可以順便將這消息透給二院,我不想秦檜破壞二院制,律法就是律法,除了皇上以外,我不想還有人身在律法之外的。”
白淺諾噗嗤一笑,道:“夫君,你這一招還真是損,二院看到我們商務局直接向秦檜要任命,他們肯定會效仿的,相信李綱可不想再回到六部當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