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着葉宇那似乎帶着一份戲嚯的眼神,金髮女人終於知道,身旁這個看似清秀的少年,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他的意志,太強大了,自己根本迷惑不了。
一念至此,金髮女人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明豔動人了,她“咯咯咯”一笑,微微白了葉宇一眼,風情萬種,緩緩道:“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個忙。”
“報酬多少?”葉宇頓時問道。
“什……什麼?報酬?”
金髮女人神色微微一愣,她想到了不少葉宇可能會回答的情況,但她沒想到,葉宇竟然會直接問報酬。
“沒有報酬?”葉宇看着金髮女人愣神的模樣,頓時搖搖頭,道:“沒有報酬,就算你讓我佔你便宜,我也不會幫你。”
“臭小子……”
金髮女人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頓時笑罵一聲,不知為何,看到葉宇一本正經的開玩笑,女人感到心中有種莫名的温馨。
“好了,説正事,既然你要報酬,那就説明你答應了!”
金髮女子説着,葉宇點了點頭。
葉宇從這混亂地帶的小鎮上購買了不少生活用品,原來的積蓄早就花光了,就算自己在深山荒野中修煉,必要的生活用品還是需要的,而且,以後等自己修為提升,足夠回去向如今葉家報仇的時候,自己也需要錢財。
畢竟,在這個現代社會,錢,哪裏都是少不了的。
葉宇很清楚,這金髮女人看中了自己的能力,需要自己完成什麼僱傭兵的任務,報酬肯定無比豐厚。
“任務很簡單。”
金髮女人此時小聲説着,“你跟隨我一起,護送一個重要的東西給另外一個勢力,只要成功交給那勢力的頭目手中,我就可以得到一大筆錢,我七你三,怎麼樣?”
“好!”葉宇點點頭,反正現在自己也沒什麼事,在哪都是修煉,去撈一筆錢也算是賺個外快。
至於危險,葉宇根本就沒怎麼擔心,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只要不碰到一些都市中潛藏的古武和異能高手,根本就不會有生命危機。
這種邊境交界的混亂地帶,葉宇不相信那些高傲的古武者和異能者會跑到這種軍閥混戰的地方。
“那就一言為定,我們在盡頭的一個軍閥割據的小鎮,叫做‘蒼原’的地方下車。”金髮女人説着,隨即便是微微閉目,似乎要休息一會。
兩人的關係似乎更加親近了一點,但雙方都是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的真正姓名,或許,在這種充滿殺戮和血腥的混亂地帶,名字,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個時候,大巴車的司機終於開始出發了。
一路上,葉宇看向窗户外,微微有些出神,那是一片片古老的叢林,仿若進入了真正的大山成羣之中。
大巴車停停頓頓一共行駛了大約半天的時間,車外的景色變成了一個個破舊的建築,土堆,還有各種面目髒亂的難民。
這裏,已經真正是這個世界上那些最為動亂的地帶,到處都是武裝割據,到處都是駕着一個個炮台,充滿着混亂和熱武器,是僱傭兵的樂園,大毒梟的居所。
此時,大巴車“哧”的一聲,勐地停下,慣性讓車裏的所有人身軀都是勐地向前傾,差點跌倒。
“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司機,你怎麼開車的!”
“前面好像有人!”
這個時候,一片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是各國的語言,車中的人,基本都是要到‘蒼原小鎮’的人,或是販賣軍火,或是做任務……
嘭!
一聲槍響勐地憑空炸響,大巴車前的玻璃頓時被擊碎,一蓬鮮血飛出,那司機直接被一槍打死了。
這個時候,車中人都是神色勐地一驚,他們此刻終於看清了,前面的道路上,設置了一個路障,周圍站着幾個身着軍衣的男子,手中都是捧着一把自動步槍,滿臉的殺氣。
金髮女人也醒了,她睜開眼,看了看前方,微微皺了皺眉,緩緩道:“這些是一些國家流放邊境的流犯軍人,沒想到竟然聯合在了一起,堵住了去蒼原小鎮的路……”
“各國流放邊境的軍人?”葉宇神色閃過一絲詫異,他目光看去,那些手捧槍械的男子確實和一般這混亂地帶的流犯不一樣,他們的動作一致,持槍姿勢標準,面容彪悍,不是一般暴徒能夠相比的,絕對受過正規訓練,擁有着強悍的戰鬥能力。
當然,那是對於常人而言,此時,縱然一車子中乘客都是神色帶上了一份惶恐,但無論是葉宇,還是金髮女人,都是神色淡然,似乎對於即將到來的危機根本一點也不在意。
哐當!
而下一刻,大巴車車門勐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轟開,幾個手持槍械的兇勐外**人走了進來,將車上所有人都是逼着下了車。
片刻後,山路上,整車一共二十八人,都是站在那裏,周圍,十幾個身穿軍服的外**人,神色帶着一份譏諷,看着中央的二十八人。
他們都知道,這條陸是通往最中心混亂地帶蒼原小鎮的唯一一條路徑,絕對有着大魚,這不,就攔截到了一個。
這些外**人,三三兩兩聚集起來,互相聯合,在這邊境的混亂地帶生存,而要想生存,財富,是必不可少的。
他們有着熱武器,有槍,甚至是大炮,自然是搶劫更容易來錢。
這些前往蒼原小鎮的商人們,要麼販賣軍火,要麼走私煙草,絕對都是頂尖的大富豪,在這些流犯軍人眼中,自然都是大肥肉,富得流油。
“交出你們身上的所有的物資和錢財,我們不會殺你們!”
一個精通各國語言的流犯軍人站出來,頓時對着這一車子“俘虜”説道。
“我之前已經交過過路費了,為什麼你們現在……”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勐地説道,語氣帶着一份氣憤。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你難道不知道,在這種混亂地帶,信譽,是最不值錢的嗎?!”
一個流犯軍人一腳把這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踹到在地,狠笑一聲説道。
這西裝中年男子,在外面或許是富甲一方的商人,無數人羨慕嫉妒恨,但此時,在這毫無規則而言的混亂邊境之地,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階下囚,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權利。
至於葉宇和金髮女人,兩人相視一笑,就這樣默默站在人羣后面,靜觀事態變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