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有點可惜的是,自己並不常用刀,而且這戰刀隨身帶着也有幾分不方便,如果挎在腰,出得門去,隨時被街道的老頭老太太報公安,自己隨時都可能被公安沒收這表面毫無光澤的兇器,豈不是很麻煩?如果平時可以憑空消失,需要的時候又可以憑空出來,那還差不多,不過,楚天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
鳴鴻戰刀似乎感應到楚天的心靈,‘唆’的一聲,滑楚天的手臂,消失的無影無蹤,楚天還真的以為鳴鴻刀憑空消失了,正驚奇之際,卻現背部一涼,反手一摸,鳴鴻刀竟然貼在自己的後背脊樑,不僅不妨礙身體的動作,還宛如一件防彈衣保護着自己的後背,楚天微微暗驚,這鳴鴻刀的自刀意果然強悍,如果不是自己駕馭了鳴鴻刀,現在自己恐怕成了鳴鴻刀的傀儡。
楚天決定再試試,右手一伸,口裏低喊“刀”,瞬時間,鳴鴻刀“譁”的一聲,出現在楚天的右手,楚天微微一笑,心念轉動之際,心裏嘀咕:鴻戰刀又‘譁’的一聲消失在右手,貼在背,在這大熱天顯得異常的涼快,楚天見鳴鴻戰刀並不妨礙自己活動自如,而且説不準,什麼時候用的它,也就由着它了。
楚天雖然多了把鳴鴻刀,但很快就把它忘記的差不多了,一是不用經常用刀,因為自己現在的身手足夠應付一些突的事情;二是高考越來越逼近了,大家再怎麼表面輕鬆,底下都是加快了複習的節奏,在全市的又一次摸底考試,除了楚天保持全部滿分之外,十三班的同學也是相當的爭氣,全班各科目的分數已經過平均分數的十幾分了,連姜小胖,林玉婷在楚天的指導下都擠進了全班前五名,讓他們的兩位班主任大跌眼鏡,隨即把這歸功於自己的教導有方,但明眼的同學都知道,這都是楚天的功勞,漸漸的有學生有事沒事情的往十三班跑,期待聽點課,沾點楚天的靈氣。
這天下午,本來已經放學的曹華武,吳銀貴他們,突然又折了回來,臉帶着幾分驚慌,楚天還沒有開口,曹華武已經抓住楚天的衣袖説:“少帥,有點不好的事情。”
楚天微微抬頭,看着驚慌的他們,好像早已經要知道他們要説什麼,淡淡的道:“是不是‘姚瘋子’搬來救兵,又在校門口堵我啊?”
曹華武和吳銀貴他們異口同聲的説:“少帥,你怎麼知道的?‘姚瘋子’這次請來十幾個身體魁梧,手裏都拿着傢伙的社會不良青年啊。”
楚天輕笑一聲,一點都不以為意,摸摸鼻子説:“以‘姚瘋子’那種性格的人,如果沒有一次性把他震懾住,他只會不斷的給你找麻煩,睚眥必報,不然他怎麼叫‘姚瘋子’,怎麼像是瘋子一樣咬住人不放呢?所以我早猜到,他遲早還會再來找我算帳的。”
曹華武和吳銀貴已經無法再佩服再崇拜楚天了,他簡直就是個神啊,但曹華武和吳銀貴還是有點擔心他們心中的這個‘神’,憂慮的説:“少帥,我們知道你身手了得,對付七八個人也不在話下,但是,人家現在是十幾個人,而且都有傢伙,恐怕不好對付,要不我們報警?”
楚天站了起來,扭扭身子,把一本“都市少帥”的丟在講台抽屜裏面,然後拉,説:“走,我們出去看看,權當鍛鍊鍛鍊身體。”
曹華武和吳銀貴顯然見到了那本“都市少帥”的,心裏暗想,這丫的,還以為他經常在備課看資料呢,原來在看yy,實在讓人汗顏,不過人家成績好,教課好,身手好,聰慧過人,通曉天,哪怕人家看“花花公子”,大家也只有羨慕崇拜的份。
楚天剛出校門,就現果然有點不對勁,‘姚瘋子’帶着十幾個人圍了來,這段日子,‘姚瘋子’一邊休養生息,一邊尋找可以投靠的大混混,靠着一股瘋勁和幾分小聰明,很快就被一個大混混賞識,很快升了個小頭目,但‘姚瘋子’卻從來沒有放棄對楚天的仇恨,總覺得那是楚天對他的莫大羞辱,現在當了小頭目,立刻向老大建議不要放棄學生保護費這一塊,再少的錢也是錢,而且還可以從學生裏面選取一些人加入壯大自己的勢力,這樣才比較快展;老大一聽竟然覺得非常有道理,所以就選了十幾個人給‘姚瘋子’去辦妥這些事情,‘姚瘋子’得到老大肯,自然高興無比,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帶人去找楚天報仇。
‘姚瘋子’雖然覺得楚天厲害,自己不是對手,以前那五個社會青年也不是對手,但‘姚瘋子’以為這也就是楚天的全部本事了,現在十幾個人拿着傢伙圍攻,他不相信楚天還能安全脱身,即使楚天再次逃脱,只要打了這些兄弟人,‘姚瘋子’就會向着老大煽風點火,説楚天鐵心要跟他們全體下作對,到時候,你楚天再厲害,能厲害過有幾十人的老大?
楚天看着眼前這些連黑社會都稱不的混混們,顯得很是不以為然,只是對‘姚瘋子’的死纏爛打有幾分不耐煩,現在遇見‘姚瘋子’一夥囂張跋扈的又來對付自己,於是往他們中間一戰,鄙視的看着‘姚瘋子’:“姚瘋子,你也就這點本事,除了找幫手,自己躲在後面做縮頭烏龜,你還能幹什麼?”
周圍的學生想要笑又不敢笑,因為他們也知道,‘姚瘋子’今天帶來的這些小混混,懷裏都藏着傢伙,每個混混的手臂都刺繡着一個‘黑’字,學生們見到這個‘黑’字自然而然的以為這些恐怕就是黑社會,每個人都替楚天擔心起來,電視裏的那些黑社會做起事情來可是什麼都不怕的,而且一招惹就難於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