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蘭蘭的眉毛一挑,嘴角上揚,説:“他是老虎還是獅子,怎麼滅不得了?”
“那小子有中南海紅卡。”何志祖斜靠着枕頭,輕輕的吐出這幾個子。
什麼?中南海紅卡?
何大膽和何捍勇心裏一震,那小子年紀輕輕,又是混黑社會的,怎麼會有中南海紅卡呢?何大膽即使身居要職,要想搞張中南海紅卡都困難重重,為何這小子會有呢?難道上面有人?這就容易解釋他為何能在短短2個月裏面崛起展,並一統上海黑道了。
“大膽,中南海紅卡是什麼來的?”楊蘭蘭剛聽到中南海的時候,也是一驚,隨即想到有種香煙也叫中南海,於是不敢肯定的問道:“莫非是什麼高檔次的香煙?”
何大膽三父子差點集體暈倒。
何捍勇摸摸頭,試着向自己的母親解釋説:“媽,中南海紅卡是個通行證。”
“去,通行證有什麼用,我還以為是個什麼師長,軍長證呢。”楊蘭蘭不屑的又拿起一個蘋果削起皮來,掩飾着自己的無知,説:“你父親不是也能開幾張在神州大地通行無阻的通行證呢,上次你們二舅還不是搞了一張四處顯擺,結果沒幾天被軍隊糾察大隊的人扣下了,讓你父親欠了人家一個人情。”
何捍勇心裏暗歎:還不是二舅跑到廣州軍區去耍橫,調戲個女軍醫,也不地盤,瞎折騰才被人家扣下。
何大膽搖搖頭,呼出一口氣,輕輕的説:“那是可以在中南海里面暢通無阻的通行證,連我都弄不到一張。”
楊蘭蘭立刻閉嘴,手裏的蘋果皮瞬間被削斷了,她再無知也知道能夠在中南海里面暢通無阻的通行證份量,再無知也知道連自己丈夫都弄不到的中南海紅卡是怎樣級別的人才會擁有。也許擁有中南海紅卡的人不一定身居要職,但他的背後一定有個權傾天朝的人,極貴極富。
“對了,這兩個月,大家都安靜安份一點,千萬不要再搞出什麼亂子來了。”何大膽想起了正經事情,神情嚴肅起來,看着何志祖説:“特別是阿祖,千萬不要再給我招惹禍了,什麼恩怨都要暫時放下,知道嗎?”
“幹嗎又這樣説阿祖啊。”楊蘭蘭始終愛護着這個小兒子,不滿的説:“男孩子調皮一點有什麼不好。”
“我已經被提名京城京城衞戍區政委候選人了,組織上很快就要派人考察了。”何大膽把這件喜事慢慢的道出來,淡淡的説:“所以這個時候,你們不能出亂子。”
楊蘭蘭臉色一陣驚喜,隨即反應過來,推翻剛才自己的話,對何志祖叮囑説:“阿祖,聽到沒有,你父親要升了,這個時候不要給他捅簍子,知道嗎?你就好好的安份幾天。”
何志祖聽到父親要去京城了,自然高興,這樣的話就可以在京城見見世面了,就有機會跟一線太子哥們混在一起了。
何大膽走到窗邊,拉開窗户,暗想,找個機會問問上面靠山,他知道不知道楚天的來頭。隨即,何大膽突然對楚天有點好奇了,想要那個意氣風的年輕人是怎樣的,大家是否能坐在同一條船上呢。
外面的夕陽正散着耀眼的光輝,絢爛至極。
水榭花都。文字版
整個水榭花都的帥軍兄弟正處於高度戒備狀態,臉上興奮和緊張,因為他們面對的不是別人,而是聶無名,三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聶無名。
楚天在水榭花都的大門口,拍着聶無名的肩膀説:“從門口打進來,打到我面前,你就是帥軍的生死兄弟。”
楚天之所以這樣做,心裏很清楚,單靠自己在南方醫院顯示的實力和恩惠不足於讓聶無名這樣的人死心塌地,必須讓他見識帥軍兄弟的強悍,才會讓他感覺到帥軍充滿希望,充滿鬥志,並願意為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楚天坐在水榭花都門口的石桌上喝茶,可兒和方晴在旁邊細心的伺候着。
聶無名抬起頭,淡淡的看去,自己離楚天的距離百餘米,但這百餘米的距離,有着百餘名帥軍。
寸土必爭。聶無名心裏暗歎了一句。
聶無名眼光一射,身形飄忽,瞬間已經射向了最前面的二十名帥軍兄弟。
帥軍兄弟很強悍,水榭花都的帥軍兄弟更是強悍中的強悍,見到散着兇悍氣息的聶無名衝撞上來,不僅不躲避,反而挺起身軀,楊起手裏的木棍,前撲後續的向聶無名纏繞過去,他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聶無名的對手,但是自己必須最大限度的消耗聶無名的體力和精力,為後面的兄弟贏得取勝的機會,這就是帥軍兄弟的情宜和義氣。
楚天沒有看正在奮爭的聶無名和帥軍兄弟,而是端起方晴衝好的奶茶,輕輕的抿了一口,讚許的説:“想不到晴姐姐泡的奶茶是如此好喝,温度,口感都恰到好處。”
方晴微微一笑,淡淡的説:“我以前工作的時候,經常喝奶茶,喝得多了,自然衝出感覺來了,熟能生巧。”
可兒也是宛然一笑,幫着方晴説好話:“晴姐姐天生才女,學什麼都很快呢,不用幾天,我的廚藝都會被她學完了。”
楚天放下奶茶,左右手分別拉過方晴和可兒,柔聲的説:“可兒跟晴姐能夠如此和睦相處,實在是楚天的福氣呢。”
可兒和方晴相互望了一眼,笑笑,異口同聲的説:“如果我們不能夠和睦相處,少帥豈不是不敢回家?這樣,就給了其他女子機會,我們不會那麼笨的。”
楚天微微一笑,暗暗嘆道:真是兩個聰慧的女子。
楚天想到一件思慮以久的事情,或許可以交給方晴和可兒共同去完成。
兩壺奶茶,在楚天和方晴她們的談笑中漸漸空了。
聶無名也已經到了楚天的五米距離了。
帥軍兄弟很多人都受了傷,聶無名也負了傷,所幸都是點到為止。
聶無名摸摸疼痛的肩膀,面無表情,但心裏卻是震撼,這些帥軍兄弟實在強悍,不僅兇猛無比,還有各種戰術使用,相互之間又配合默契,戰鬥力不亞於一支精鋭偵查連。
現在,聶無名面前站着的是光子,彼此的臉色都帶着幾分敬重。
高手一般都能夠看出對手的散出的氣勢。
光子點點頭,讓聶無名先出手。
聶無名眼光微射,腳步一移,彈跳而起,堅硬的右手肘部向着光子頂撞了過去,光子沒有想到聶無名連過幾關,還能夠有如此的爆力,實在不可思議,但隨即興奮起來,想要見識見識這個在重犯監獄刺死谷川富郎他們的傢伙,於是雙臂灌滿力量,硬生生的擋住聶無名的肘部,空閒的右腿自然也趁機攻向聶無名的下盤。
聶無名也沒有想到光子也是個打將,身手如此靈活,所用招式都是軍隊的實用搏擊,攻擊急促有效,心裏也不敢大意,於是藉助光子擋住肘部的力量,躍起雙腿,來了個後空翻身,在光子的右腿襲擊到自己的時候,自己的雙腳也踢在光子的肩膀上,同時在落地一刻,右手再次撐地躍起,幽靈一樣飄忽到光子的面前,直拳衝去。
光子想不到聶無名反應的如此之快,心裏震驚,來不及躲避之際,只能雙手交叉,硬生生的的在離自己身體一寸的地方夾住聶無名的手腕,不讓它前進半分,兩個人又開始了力量的對決。
換成昔日,光子的力道可能沒有聶無名的霸道,但今天聶無名從大門口衝殺到這裏,已經消耗了不少精力體力,所以一時之下,兩個人形成了對峙。
聶無名忽然一笑,光子一愣,聶無名趁着光子一緩的機會,握緊的拳頭猛然張開手指,點刺在光子的身體上,這股手指彈出的力道讓光子感到疼痛,隨即放開聶無名的手,閃到一旁,怎麼也不相信手指彈出的力道會那麼的強悍,但事實就是自己被擊退了,如果自己再打下去,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取勝機會,何況人家已經消耗了那麼多的精力,於是長嘆了一口氣,説:“果然好身手,夠強悍,光子佩服。”
聶無名也讚賞的看着光子,此人天生戰將,骨骼精奇,如果有人加於指點,勤於練習,不出兩年,成就只會在自己之上。
海子和天養生,‘孤劍’他們看着楚天,自己這些人還要不要出戰呢?
楚天微微一笑,倒好了一杯茶,淡淡的説:“無名兄弟,過來喝杯茶吧。”
楚天心裏清楚,如果天養生他們再出手,聶無名幾乎沒有機會取勝,從近百個強悍的帥軍兄弟裏面衝到自己的面前,已經是個奇蹟了,再讓他遇上天養生,‘孤劍’這樣的不相上下的神話人物,恐怕撐不上幾十個回合就倒下了。
聶無名本意還以為要跟海子他們再戰,忽然聽到楚天的話,心裏微微一喜,知道楚天已經接受他了,於是走了過來,一口氣把茶喝完。
楚天站了起來,見着圍攏過來的帥軍兄弟,吼道:“帥軍的男兒們,聶無名有沒有資格成為帥軍的生死兄弟啊?”
百餘名帥軍兄弟已經見識到聶無名骨灰級的身手,心裏早已經暗暗佩服,現在聽到楚天的話,立刻情澎湃的回應着:“有,有,有。”
男兒自古英雄重英雄。
聶無名返身跪在楚天的面前,帶着熱血的情,吼道:“願隨少帥策馬平川,成就霸業。”
百餘帥軍兄弟也跟着聶無名吼着:“願隨少帥策馬平川,成就霸業。”
水榭花都山上的鳥兒紛紛飛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