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河在周杜中手下混了那麼久,自然有一些可以生死相交的死黨,所以他們雖然敬畏楚天的身份,但主子常年以來的威嚴更是不敢反抗,當下閃出十餘人,紛紛亮起短刀或匕首衝向楚天!
風無情和老妖要上陣,卻被楚天揮手製止!
今天這麼多組長看着自己,怎麼也要折服他們,否則以後的隊伍就不好帶了,念頭輕轉時,楚天已經爆射了出去,他接着抓住一個衝過來的精鋭,順勢一背,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摜在了地上!
接着單腿用力往下一跪,膝蓋狠狠的折斷對方腿骨。
咔嚓!一聲脆響!
那名國安精鋭瞬間瞪大了眼睛,整個臉上都是痛苦的表情。一張口,噴出了一嘴的血。另外一個精鋭趁機抄起短刀,朝楚天的後腦砸來。楚天聽到後面風聲來襲,避也不避,一個轉身掃堂腿!
“呼啦”一下,右腿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
那個偷襲的傢伙應聲倒地,楚天回身抓住那廝的頭髮,一下就把他拽了起來。接着使勁一躍,勢大力沉的把陰險傢伙甩到了牆邊上,楚天還沒有解氣,右手摁着對方的頭,狠狠的向牆上砸去!
“哐”的一聲,只一下,就濺了滿牆的血。
那人的整個後腦都被磕開了,一聲不響的倒了下去。
牛組長他們再怎樣牆頭草也算是國安精英,身手經過部隊特訓也絕對不會太差,但像楚天這樣唯美暴力的攻伐還是首次見到,兇、狠、快、準,像是鐵錘般的撞擊着他們心靈,生出一絲寒意。
捱打過耳光的牛組長,生出幾分慶幸!
此時,又有一個國安精鋭也從後面跳起來,手無寸鐵的他來不及掏傢伙,直接抱住了楚天,雙臂把他纏的結結實實的。楚天那胳膊肘往後一搗,直接打的那人鬆開了手,捂着肚子彎下了腰去。
楚天接着轉身,鞭腿狠狠的朝那人的肋部踢去!
“砰砰砰”!
閃電般的連續踢出三腿。接着楚天憋足了所有力氣,悶喝了一聲,一記凌厲的鞭腿狠狠的向對方左肋抽了過去!“哐當”一下把整個人給抽飛了,那人躺在地上,蹬着雙眼,不住的吸着涼氣。
他的肋骨已經凹陷去了一大塊,右邊的卻高出了一截。所有人看了都心裏一疼,知道這傢伙的肋骨最少也已經斷了四五根,而楚天,已經迎接上最後幾名負隅頑抗的傢伙,拳打腳踢虎虎生風。
沒有五分鐘,所有人都倒下了!
楚天漫不經心的拍拍雙手,重新走向閃過驚慌的夏冰河,他下意識的向後退出兩三步,隨即又挺起胸膛站前,指着楚天厲聲問道:“楚天,你到底想怎樣!你打傷我的人,我要向局長告你!”
楚天冷眼看着他,呼出一口悶氣笑道:“敢對我伸指頭,你還真是把我當病貓啊!”説着他扭頭向牛組長喝道:“牛組長,把這個以下犯上的傢伙給我綁起來!順便把他那個手指頭也折了!”
牛組長微微愣然,隨即露出笑意:“是!”
説完後,他就向自己的親信喝道:“來人!夏冰河無視楚科長權威,不僅不肯履行下屬的彙報義務,還敢唆使手下對科長以下犯上,你們給我把他扣起來,他膽敢反抗就給我往死裏打!上!”
四五名親信立刻捲起袖子,如狼似虎的衝上去!
夏冰河臉色陰沉起來,沉聲喝道:“你敢?”
話音還沒落下,無視威脅的四五名國安精鋭就衝到他面前,喊着得罪就去拷夏冰河的手,後者當然不肯輕易就範,忙揮舞着拳頭對抗起來,他雖然不是楚天對手,但對付四五人還是綽綽有餘。
一時之間,雙方不分勝負!
楚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轉頭望向牛組長等人:“你們愣着幹什麼?組長就不用出力啊?難道還要我再出手?上!你們這些精英都給我上,我倒要看看你們九個人,能否扛住夏冰河一個人!”
牛組長眼皮微跳,思慮片刻就怒吼衝上去!
其餘組長相視兩眼後也都衝了出去,他們跟夏冰河雖然有同僚之情,但這傢伙已經得罪了新主子楚天,如果自己不盡點力打落水狗,以後怕是難在楚天面前討好,因此都鼓足力氣向前衝殺!
牛組長襙起一張椅子,抽個冷空砸在夏冰河背上!
夏冰河被震了一下,一個滾摔在了地上,疼的他“哎呦”喊了一嗓子,其餘人趁機按住了他,牛組長一腳踏在他的胸脯上,使勁的踩着,惡狠狠的問:“你不是很能打嗎?你不是很牛叉嗎?”
“起來打啊!起來啊!”
夏冰河不服氣的死命掙扎,無奈昔日同僚都下重手壓着他,所以徒然無功之後,他就只能盯着牛組長喊道:“孃的你小子別囂張,老子讓你晚上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老子要調入總局了……”
牛組長微微俯身,猛地一折其手指!
夏冰河立刻發出慘叫,隨即怒吼:“你,死定了!
話還沒説完,臉上就捱了牛組長一個狠狠的耳光!
牛組長不等他開口,又是一記耳光,接着又是一記耳光,又是一記……他左右開弓,打的不亦樂乎,打的鮮血飛濺。邊打還邊説着:“現在知道誰是主子嗎?還敢威脅我?不知死活的傢伙!”
“説!你手頭上是什麼案件?”
身後的衞敏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已經完全愣了。牛組長接連扇夏冰河十幾個耳光,覺得手有點疼了,這才住手。他看着這傢伙,滿頭都是血,已經腫的跟個豬頭一樣了,在地上躺着直哼哼:“這是機密!我只告訴周科長!”
牛組長怒氣又騰昇起來,又高高的揚起了手,口中喊道:“看來你還是沒有看清楚形勢!”接着一記狠狠的巴掌直接抽在了對方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整個審訊室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夏冰河被抽的一個擺頭,“噗”一聲吐了一口血出來,血水裏還裹着三顆牙齒,楚天依然沒有出聲制止,於是牛組長一下又把已經不會動的夏冰河給拽了起來,對着他的耳朵高聲喊道:“從今以後,楚科長才是這裏的老大!聽見了沒有?”
夏冰河已經沒有説話的力氣了,在那半死不活的垂着眼睛,任憑牛組長拽着,跟死豬一樣,牛組長看他不動也不説話,心裏生氣,抓着他的腦袋就朝牆上死命的磕去,一邊嗑一邊喊:“聽見了沒有!聽見了沒有!聽見了沒有!……”
夏冰河心裏還是清楚的,再這樣被牛組長公報私仇的磕下去,自己恐怕真會被他給磕死,於是忙軟下態度,用盡全身力氣勉強從嘴縫裏擠出了兩個字:“知道……我知道了,楚科長是主子!”
楚天聽見這話,向側偏頭!
牛組長會意的一鬆手,夏冰河就“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楚天一腳踩在了他的胸膛上,狠狠的跺了幾下,淡淡開口:“夏組長,早説知道,還用受這麼多罪?説吧!你們手頭上什麼案件!”
夏冰河張張嘴,正要吐出字眼!
“胡鬧!誰敢動我的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斷喝,牛組長等人臉色鉅變,嘴角也隨之不斷抽動,而夏冰河卻像是見到了救世主,忙運足力氣破空喊道:“李局長,救我啊!楚天對我嚴刑迫供,拷問我機密啊!”
楚天揹負雙手,輕輕搖頭!
蘇蓉蓉説得沒錯,果然是不得安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