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掃過何耀祖的支援,至少有七十人!
他心裏微微掐算,雖然木炭他們有幾分身手,但面對這百餘人絕對難於討好,看來今晚這些非洲黑人有得苦吃了,至於就此產生出的後果,楚天也沒放在心上,百餘紈絝子弟生出的能量,還有什麼不能擺平的?
想到這裏,他握起酒瓶仰頭喝盡!
把酒瓶扔在桌子上,楚天正要起身去看戲,原本屬於何耀祖的女人靠了上來,輕車熟路的坐在他腿上,她半扯開標有xx航空標誌的內衣,媚笑着向楚天開口:“小弟弟,你好有魄力哦,連何公子他們都聽你的!”
朋友妻,不可欺!
楚天伸手要推開這個女人,身後卻傳來熟悉的聲音:“媽的,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那麼多人喊着要去教訓非洲佬,莫非是去打莫普提他們?這些傢伙真是沒有效率,老子把柳煙約出來給他上,都搞不定!”
楚天臉色微凜,這是郎昆的聲音!
被楚天所吸引的空姐,見到身下男人沒有拒絕她的熱情,於是轉過身跨開雙腿坐在楚天的身上,伸出雪白的手臂,搭在楚天的肩膀上,披散着烏黑長髮的她微微伸出舌頭舔着嘴唇,無比嫵媚的吻向楚天的額頭。
楚天剛想推開**中的女人,卻見到郎昆他們走到自己斜前方。
想要聽些東西的楚天不由遲緩了動作,漂亮的女人放蕩地咯咯低笑,制服內衣下的半片洶湧雪白,在昏暗燈光的籠罩下散發出一種最原始的誘惑。
郎昆凝望着前方,呼着粗氣道:“我要打個電話看看!”
在他話音剛剛落下,幾聲刺耳的乾笑響了起來,隨即一個鴨嗓子的聲音附和道:“郎少,你做人還真大方,竟然把前女友貢獻出來給莫普提,這份心胸還真是非常人能及啊,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佩服佩服啊!”
郎昆低聲笑笑,不置可否的道:
“那小妮子仗着家裏權勢,向來不把我放在眼裏,我跟她戀愛那麼久,除了牽手外連接吻都沒有,你説這樣的女人有什麼用?還不如把她弄給莫普提蹂躪,看看她那副痛苦的嘴臉!”
此時,嫵媚空姐用舌頭舔過嘴唇,隨即吻向楚天的嘴唇。
楚天微微偏頭,躲開女孩的親吻。
空姐沒有説話,她自然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她竟然俯下身一張嘴吻了下來,另一隻手反過後背解開了文胸,不過她把身體緊緊地貼在楚天的胸口,也就是説,除了楚天之外沒有人能夠看到甚至享受到這一抹柔軟。
楚天在被迫享受之際,依舊豎起耳朵傾聽。
郎昆邊撥出電話,邊悠悠補充道:“所以我今晚就約她出來,告知要把昔日她送的禮物還給她,這女人還真是胸大無腦,二話不説就答應了,等她到了酒吧,我就直接讓莫普提去勾引她,自己躲在角落喝酒看戲!”
他説到這裏有些遺憾,上個洗手間回來就不見眾人。
鴨嗓子依舊乾笑,搖頭戳破郎昆的話:“郎少,我想你不僅是想看柳煙的痛苦吧?你更希望討好莫普提來讓你們郎家發展吧?據我所知,你們郎家在非洲投資了四間電子耗材廠,而莫普提家族是當地重要權貴!”
朗昆哈哈大笑起來,拍打着身邊人的肩膀道:
“你小子還看破我用意了,真不虧是老子的好兄弟!”隨即望着遠處的人羣道:“走,咱們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希望那些京城少爺不是對付莫普提,否則就麻煩了!”
話音剛落,兩人就向事發點跑去。
他們怎麼也沒看到,楚天的目光冰冷到極點!
見他們走遠,楚天終於出手把女人推開,凝視着她胸前的半片雪白,淡淡開口:“你是何少的女人,卻肆無忌憚的來勾引我,難道不怕何公子把你埋屍荒野嗎?”
“以後少做點這種事情,否則我真替你的性命擔心!”
被楚天如此斥責,空姐漂亮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不置可否的道:“出來玩用得着如此認真嗎?我告訴你,今晚你不跟我上牀,我就告訴何耀祖是你勾引我,想要強.奸我,到時候,你説他會不會跟你拼命呢?”
楚天起身向事發點走去,漫不經心的回道:
“你儘管挑撥離間,不過我相信,當你説出這番話的時候,何耀祖肯定會殺了你!他是個愛面子的人,拿我沒辦法,但殺你卻綽綽有餘,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儘管試試!”
空姐愣在當場,啞口無言。
等楚天走到喊聲震震的現場,卻發現雙方人馬正在對峙,以何耀祖為首的紈絝子弟和木炭為首的非洲黑人,正以楚河為界的對罵,先是中文,隨後英文,最後連天朝地方語言和非洲土著語都出來了,但就沒人拼殺。
楚天暗暗搖頭,輕輕嘆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落下最後字眼時,他就拿起地上的兩個酒瓶,先後狠狠砸向木炭。
後者正用英語高呼他是非洲貴族時,最前面的酒瓶就呼嘯而至,有幾分身手的木炭見狀大驚,滿就地偏開腦袋,酒瓶擦着耳朵而過,在怒意和慶幸湧起的時候,後面的酒瓶又兇猛殺到,恰當時機的砸中他的臉!
砰!酒瓶碎裂開去。
木炭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叫,這聲也就正式奏響拼殺的序幕,非洲黑人在愣然後,忙憤怒的拿着手中武器向何耀祖他們撲去,紈絝子弟們見到對方發起衝鋒,先是有些膽怯,但想到己方百餘人,於是也嗷嗷叫着迎戰!
這是沒有技術含量的羣架,也是沒有懸念的戰鬥!
楚天趁着混亂的場面,擠進人羣向角落的柳煙走去,期間有個倒黴的非洲黑人衝到他面前,還沒有任何反應就被楚天踢飛,砸翻幾個紈絝子弟後才停止身形,那傢伙放下戰鬥意識,膽顫心驚的尋找楚天身影。
趁着他東張西望,專撿便宜的何耀祖掄起啤酒瓶砸下。
擠出七八米,楚天站在柳煙面前。
正在狂風駭浪中驚懼的柳煙,見到楚天的笑容頓時像是見到了燈塔,所有的恐慌全部消去,臉上湧起難於言語的踏實安心,隨即像是草原上奔跑的小鹿,歡快的投入楚天懷抱,這個時刻,她什麼都不再顧忌了!
梨花帶雨海棠沾露的臉龐,顯得楚楚動人!
楚天輕輕拍打她的肩膀,淡淡寬慰:“沒事了,別哭!”
柳煙小鳥依人的點點頭,隨即感覺到自己失態,忙從楚天懷中出來。
楚天低頭輕笑,卻沒有對她生出其它舉動,這讓柳煙既有些安心,也有些失望,這男人終究沒有喜歡自己,此時,衣光鮮領的何耀祖走了過來,有些慌張的道:“少帥,那個木炭太棘手了,用刀捅傷我們幾個人!”
楚天伸手拉過柳煙,明顯感覺到掌心的顫抖!
他沒有絲毫在意,牽着她走向歇斯底里的木炭。
木炭也就是郎昆口中的莫普提,此時正揮舞着三尺長的戒刀,被楚天用酒瓶砸的頭破血流的他,邊抹去臉上的血水,邊向小心翼翼的紈絝子弟怒吼,雖然他身邊的非洲黑人早就被打翻在地,但他依舊頑強的支撐着。
有些膽大的紈絝子弟,想要從側翼衝上去。
但木炭的身手遠非他們能夠對付,何況那傢伙現在處於瘋狂邊緣,於是還沒到他身邊,就被他勢大力沉的連連踢中兩人。
兩名紈絝子弟像是斷線風箏摔出去。
他們掙扎着起身卻洶湧的吐出兩口鮮血,讓其他人心生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