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是我的榮幸!”
在藏服女子的引領之下,馬兒在一處綠草叢生卻幽暗温潤的山丘停下,女子抬頭望着楚天的臉頰輕笑,聲音輕柔怡人:“少帥,這裏地隱草軟,正合少帥策馬平川,咱們不如就此共度**。”
“好,就在此處。”
楚天揚起一抹男人的笑意回應絕色女子,在伸手穩住後者柔軟無骨的身子後,楚天就姿勢優雅的翻身下馬,“少帥,抱我!”藏服女子從馬上躍起向楚天撲了過去,整個身子宛如羽毛般輕柔。
楚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把温軟生香的女人抱在懷裏,還毫不客氣的上下其手:“雖然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但我已經被你深深迷住,姐姐,感覺我就是前世埋你的人,今生容你相報。”
藏服女子微微一愣,輕啓紅唇:“少帥的話,深了!”
楚天臉上閃過一絲温柔的笑容,手指捏着藏服女子的下巴,聲線輕柔的給她講了一則佛教故事:“從前有個書生,和未婚妻約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結婚,但到了那一天,未婚妻卻嫁給了別人。”
“書生受此打擊,一病不起。”
這時,路過一遊方僧人,從懷裏摸出一面鏡子叫書生看……書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躺在海灘上,路過一人看一眼,搖搖頭,走了;又路過一人,將衣服脱下,給女屍蓋上,走了。
再路過一人,過去,挖個坑,小心翼翼把屍體掩埋了。
僧人解釋道,那具海灘上的女屍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個路過的人,曾給過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戀只為還你一個情,但是她最終要報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後那個把她掩埋的人。
那人就是他現在的丈夫。
“少帥,你真是天下男人的楷模,也是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
“即使你上輩子沒有埋我,我這輩子也會非常非常喜歡你。”
美豔女子一邊用夢境般縹緲的音色説道,一邊挪動身子更加緊實的貼着楚天,衣衫飄舞,意態輕盈,美豔女子忽然間像是化身為天上的仙子,流露出一種不是凡俗的美態,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但隨着女子眼波流轉的看了楚天一眼,無限風情盡藴其中,加上隨風而露出的雪肌冰膚,楚天又覺得這女子忽然間又變成了無比風騷的蕩婦,在邀你共赴陽台春夢,於是便情不自禁的低下頭。
“少帥,我比梅朵更有味道吧?”
這一眼,正好被嫵媚嬌豔的女子瞅見,她會心一心輕扯領子,一個柔媚眼風跟着拋出來,更用嬌柔能滴出水的音色開口,她一邊説還一邊故意挺動胸部,傲人的雙峯一時之間有脱衣欲出之勢。
她的音色軟語温柔,更帶有一種浪漫風情,同時眼神有着深入到骨髓的*媚,楚天輕輕捏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道:“你當然漂亮,我想天下男人沒幾個能逃出你的石榴裙下。”
就在這時,一陣危險警覺忽然襲來!
楚天的後背寒毛瞬間豎起,危險!
他的腳步猛地一移,在電光火石的一剎那,楚天能夠見到一個足有成人拳頭大小的三角腦袋,猙獰着張開血盆大嘴咬向楚天的小腿,僅僅是一瞬間,那三角形腦袋就撲到楚天原先站立的位置。
下一秒,楚天左腳踏了回去,無情的踩死這條毒蛇。
這種對危險的敏鋭嗅覺和快到令人髮指的反映,如果不是無數次在生死邊緣擦身而過恐怕是絕對練就不出來的,嬌豔女子‘啊’了一聲,尖叫着抱緊楚天身子,雙峯擠壓着貼在楚天的胸膛上。
楚天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一個黑影又一晃而過。
一條更粗的毒蛇衝向了楚天。
此時,距離楚天的臉已經不足兩米。
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大腦根本就來不及反映,能夠依靠的就只有身體本能,因為久日征戰而殘留的自然而然反應,一記直拳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擦着嬌豔女子的耳根衝了出去,聲音呼嘯嚇人。
“砰!”
楚天的拳頭駭人聽聞地打進了這第二條毒蛇。
蛇皮和蛇肉像是雨點般傾泄出來,楚天竟然一拳生生地打爆了毒蛇,而且是皮堅如鐵皮般的毒蛇,這份雄厚的實力沉寂了周圍動靜,也遏制住了藏服女子的尖叫和恍惚,就連血腥也似乎被嚇走。
楚天卻保持着一臉平靜,拳頭緩緩從毒蛇的七寸抽回來,看也沒看一眼沾染鮮血的左手,踢開死蛇,掏出紙巾慢慢擦拭起來,在拳頭被紙巾擦拭乾淨時,楚天低頭望向藏服女子,聲音輕柔道:
“沒事了,兩條毒蛇而已。”
“少帥,你真是威猛。”
嬌豔女子臉上勾起一抹崇拜的熾熱,俏臉火熱的磨蹭着楚天胸膛,雙手也在他背後撫動起來,就在兩人撕扯着衣服要接觸之際,一條軟綿綿的東西纏向楚天脖子,同時,一把刀刺向楚天背後。
所有攻擊都是發生在相擁之際,而且都是從楚天背後襲起,但藏服女子卻還沒來得及高興,楚天就一按她的腰眼,感覺到這股凌厲殺氣,嬌豔女子瞬間爆射出去,躲開這一招飽含殺機的攻擊。
只是被楚天按中的腰部依然隱隱生痛,像是被一根針刺中一般。
“印度婆娑?呵呵。”
楚天看着左手執着黑蛇,右手握着短刀的蒙面女子笑道:“反應夠快的啊,本想輕鬆把你拿下,想不到你在親熱時、攻擊時也沒忘記防備,不過你今晚的宿命註定悲催,要殺我楚天的人、、”
“結果都很慘,你也不會例外。”
印度婆娑把玩着黑蛇,聲音帶着嬌柔:“少帥果然霸道,枉費我自以為用媚術迷住了你,想不到你不僅心志如鋼,還早就認出我身份,我有些好奇,你我應該素未謀面,為何你會認得我呢?”
“為何我的媚術對你沒用呢?”
楚天把拳頭上的蛇血彈飛,隨後一臉笑意回道:“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吧,你曾在天上人間出現過,你跟任曉璐有所接觸,西藏出現你們印度邪教的人,還牽扯到任曉璐,我難免會想到你。”
印度婆娑點點頭,繼而又輕輕搖頭:
“看似成立,但還是欠缺一點。”
楚天呼出一口長氣,挪移腳步站在死蛇旁邊補充:“另外,天上人間的十三姨告訴我,你是印度最妖最媚的女人,我今晚一見你是印度女子,又見你的嫵媚堪稱絕世,所以我就猜測是婆娑。”
印度婆娑歪着腦袋,容顏格外嫵媚:“少帥,我跟任曉璐接觸過能説明什麼?我身為印度教徒跟她有來往很正常,你跟她有再大恩怨也不該波及到我,你怎麼會對我如此防備呢?有點不通啊。”
“因為你殺了帕爾無芒的五名教徒。”
楚天從口袋裏掏出半塊令牌,語氣平緩的笑道:“我下午見到你還嗅到你身上香氣,隨後白瑪扎西又發現事發地殘留的令牌,令牌上面也有你的幽香,忘記告訴你,我對女人香氣格外靈敏。”
“所以今晚你勾引我歡度**,我就知道你要玩花樣。”
“少帥就是少帥。”
印度婆娑露出一抹讚許,隨後輕嘆一聲:“所有什麼都證明不了的零星片段,被你這樣組織出來就鎖定我身份,更重要的是,我沒想到你會因一抹香氣,而對我生出警戒,你確實不簡單啊。”
“怪不得休斯先生説你不可小瞧,今晚一見果真如此啊。”
“那麼第二個問題呢?你為何不被我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