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槍聲響起的時候,原本雜亂的場地,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只餘下秦天那兩把ak74的突突聲,在這個地方歡快的演奏着。
嘔……嘔……
一直等到把子彈全部射光了,槍聲發出了放空槍的咔咔聲之後,秦天才把高舉的兩柄槍給放下。
剩下的那些山口組的混混,看着那早已經被子彈射的跟地板不分你我的“人”,頓時紛紛嘔吐起來。
那些剛剛還在急着往前,想要砍死秦天,好獲得他們老的“親賴”的混混,現在才知道剛才心裏面對秦天的嘲笑是多麼的無知,自己沒有第一個衝過去是多麼的幸運,對方簡直就是一個殺神啊!
不,應該説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殺神!
你説你要殺人,一顆子彈朝腦袋上一瞄,不就完事了嘛,可那個人倒好,那子彈,刷刷的,跟不要錢似得,往那個倒黴的娃兒身上招呼,而且他還重點照顧了一下,那人兩腿之間那一小塊肉。
倒黴的娃兒啊!
那些腳盆人,雖然在一個勁的吐啊吐的,但是,心中還是本能性的對那個人的遭遇,表示深切的同情。
他還真是死無全屍啊!
別的不説,至少他胯下那半兩肉,是徹底的找不到了。
原本就小指頭差不多個頭的物件,被幾顆子彈爭相拜訪之後,你覺得還能留下什麼東西?要知道子彈的個頭都比他大不少,當然,也粗了不少。
站在人羣后的藤井,看着秦天那突然從手中出現的兩柄ak74,臉上那猙獰的臉色頓時僵硬了,原本他在心裏琢磨着要怎麼折磨秦天才能夠解氣?誰知道事情一次又一次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秦天這個傢伙是從那個地方摸出兩柄這麼長的ak74的?就他那小身板,和那單薄的衣服,貌似根本藏不住那兩個大傢伙吧。別説兩柄手臂長的ak74了,就算是一個巴掌大小的匕首,那單薄的衣服,貌似也藏不住吧。
這時秦天的眼神稍稍在周圍一打量,很輕易的就發現了藏在人羣之後的那個藤井,誰叫這貨站在一個最顯眼的位置上來,看着藤井那泛白的臉色,秦天向他呲了呲牙,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舉步朝他走去。
看到秦天的動作。藤井那個方向的小混混,頓時目露膽怯之色的,齊刷刷的往後退了好幾步,並且露出了一大塊空地,將藤井徹底暴露在秦天的眼前。
秦天隨手將手中一把射空了的ak74扔到地上,一隻手拎着那一把,另一隻手悠閒的深入口袋中,一顆一顆的往裏安放着,那淡淡的腳步聲。和那一顆顆子彈安放進彈夾的清脆聲音,落在那些個小混混的耳中,就跟敲擊在他們心頭的鼓點一樣,讓他們心驚膽戰的!
“慢着兄弟。有話我們可以好好説嘛!”
看着向他走來的秦天身影,藤井猙獰的臉上,勉強的擠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把眼中的怨毒和恐懼深深的隱藏起來。在救援還沒有到之前,他必須要拖延時間。
秦天現在手中有槍,他知道。自己手底下這夥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們這些人,就是一棒子小混混,平常跟着打打順風仗還可以,要是遇上硬骨頭……根本不能指望他們,這個時候他們還沒有一鬨而散,四處逃跑,那就已經很是不錯了。
現在藤井唯一的期盼,就是等待着他們鐵血堂的精英前來救援,那些人,可是花費了藤井大價錢培養出來的,他為此還特意請了兩個退役的國際僱傭兵來訓練他們,那些鐵血堂的精英,每一個人手底下至少有十條以上的人命,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角色,秦天剛來的時候,藤井在誰都沒注意的情況下,就已經偷偷給鐵血堂的人發消息了,他向來不打無把握的仗。
自己現在只要拖住秦天五分鐘,他就得救了!
看着秦天的身影,藤井在心中好似給自己打氣一般的説道。
對於藤井這種人的德行,秦天不用想也能夠猜到他們心裏面在動什麼腦筋?更別説他還有堪稱作弊器一般的【洞察術】在身了,看着藤井那難看的笑容,秦天微微聳了聳肩膀,調笑的問道:“你們是在等支援?難道你以為支援到了,你們就有救了嗎?一幫無知的垃圾。”
聽到秦天的話,藤井臉色一沉,原本口中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裏面,他現在心裏面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秦天這麼厲害,他就不應該派自己的弟弟找那些華夏人出氣,你説自己老老實實的待在老窩裏多好,又有妹子,又有票子的,生活多愜意啊。
這完全是自找苦吃,所謂活的不耐煩了,就是他目前的真是寫照。
“我可以投降你,讓你當這裏的老大,要知道我手底下可是有幾百個能打的好手,想想吧,當你出去的時候,身後跟着上百個人,那多威風啊。
而且我名下還有五家夜總會,兩個酒店,而且我還有毒品的路子,這幾個場子每天的生意火爆的很,完全可以用日進金斗來形容,只要你點個頭,這一切都是你的。”
看着秦天那不緊不慢的安裝着子彈,那個藤井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狠戾之色,這時他彎着腰恭恭敬敬的朝着秦天走了過去,口中一邊説道,語氣中充滿了鼓動的意味。
聽到藤井這番話,秦天后面的那一眾山口組成員一個個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們都是跟了藤井好多年的兄弟了,在他們的認識中藤井可不是一個會輕易低頭的人,所以他們心裏都在想着會長這是唱的哪一齣?
看着秦天臉上那明顯意動的神色,藤井臉上浮現出一絲的譏諷,剛剛他在説話的時候右手已然不着痕跡的伸向了腰間,當秦天的臉上出現一絲意動的時候,藤井猛地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用力一甩,那鋒利的匕首頓時脱手而出,直直的朝着秦天的喉嚨口飛射而去。
藤井平時閒來無事的時候喜歡練練飛刀之類的。飛刀技術是非常的精準,至少在十米之內,十次有九次能夠命中靶心,這次有心算無心,再加上自己為了保證命中率,還特意朝秦天走了幾步沒兵器秦天這個嫩小子還沉浸在那個虛幻的幻想當中,藤井覺得自己翻盤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眼看着鋒利的匕首要刺進秦天喉嚨中了,藤井彷彿已經能夠想到對方喉嚨口鮮血飆射的畫面了,嘴角露出了一道瘋狂且又殘神的笑容。
“哈哈哈——”藤井的喉嚨中猛地大聲的笑了起來,他情緒失控的喝道:“小子。跟我比你還嫩得很呢!身手好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要死在我藤井的手上?下輩子投胎的時候……”
就在這時藤井的聲音戛然而止,嘴巴張的能夠塞下一顆雞蛋了,匕首刀尖離秦天喉嚨還有三十釐米的時候,他就不動了,整把匕首老老實實的待在秦天的手中。
“這就是你最後的手段?這種垃圾的飛刀手法,你也敢在我面前獻醜,我都不稀罕説你了,還是讓我教教你什麼叫做飛刀吧。”
秦天拿着着藤井射來的匕首在手中把玩着,鋒利的匕首就跟被賦予了生命似得。在秦天的手指間翻飛着,看着藤井那長大了的嘴巴和那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秦天很是鄙視的説道。
説完之後,秦天把玩着匕首的右手微微一動。那柄鋒利的匕首,頓時用比藤井射來的還有快上百倍,千倍的速度,朝着藤井的喉嚨飛去。
那匕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秦天説完話之後,藤井還沒反應過來,那柄匕首就已經衝到了藤井的身邊。
“噗嗤——”一聲。匕首毫不留情的沒入了藤井的喉嚨中,繼而毫不留戀的一穿而過,如同最耀眼的流星一般,瞬間再次消失。
“好……好……好快的……飛……飛刀……”
藤井愣愣的看着秦天,片刻之後,一抹温熱的鮮血才如同彭泉一般噴灑了出來,為漆黑的夜色添加了一抹異彩。
藤井雙手捂着噴灑着鮮血的喉嚨,看着秦天的雙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口中艱難的問道,話還沒有説完,藤井的眼中便被灰白之色填滿,腦袋一歪,眼神中失去了生機,整個人已經是氣絕身亡了。
“好了,既然你們老大都走了,那你們這些當小弟的是不是也該上路了?”
看着藤井那跌倒在地的屍體,秦天回過頭來,用不帶一絲人類感情的聲音對着剩下的那些山口組混混説道。
“別別別,不要殺我,我們可以當你的小弟,藤井死了,他手下的那五個夜總會和兩個酒店就都是你的了,你一定需要人少,我們可以幫你看場子了,可以幫你收保護費啊!”
聽到秦天語氣中的不對勁,那些山口組的混混馬上被嚇得魂飛魄散,一個腦子轉的快的,馬上對着秦天着急的説道,一邊説,一邊在心中不斷的打着等以後有機會,連本帶利全部還回來的念頭。
嘭!
回答他的是一聲清脆的槍響和一個朝他額頭飛去的子彈,看着那還冒着硝煙的槍口,那個混混眼中充滿了不敢相信。
“我要你們這羣廢物有何用?你們存在的價值,就是為我貢獻功德!”
在他世界馬上就要陷入永遠的黑暗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接着一陣噼裏啪啦比過年的鞭炮還要激烈的聲音響起。
一場一面倒的屠殺開始了,面對秦天那不斷噴湧着火蛇的槍口,那些山口組的混混,一個個哀嚎着倒地不起,鮮血很快便躺滿了整個夜總會的大廳。
兩分鐘後,整個大廳裏除了秦天之外,再也沒有一個喘氣的了,一具具的屍體,錯亂的躺在地上,刺鼻的鮮血,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彌散開來,原本裝飾豪華的夜總會,現在徹底的成了人間地獄,面對自己造下的殺戮,秦天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對於垃圾和敗類,秦天從來不知道手軟這兩個字怎麼寫!
“剛剛那個藤井好像是給他的手下,那些叫做什麼鐵血堂精英的發消息,讓他們前來救駕的,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他們留下點小禮物。”
秦天雙手微微一晃,剛剛那屠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兩柄槍,再次被他放回空間當中,他手上取而代之的是幾個從系統當中買來的高爆手雷,秦天邪邪的一笑,將那幾顆非常具有殺傷力的小禮物,放在了大門的後面,設下幾個小陷阱之後,秦天的身影邊徹底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五分鐘後,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在這個地方響起,整個夜總會徹底被炸燬,同樣被炸燬的還有那三十幾個,被藤井花了大價錢訓練出來的鐵血堂精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