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要爭奪前五十,卻只有一半的希望了,要運氣較好才行。至於爭奪前二十,就更加不要想了。
如此一來,他壓力就比較大了,這時候其實也是考量他心境修為的時刻。
心境修為高,則不會影響實力的發揮,甚至還會化壓力會動力。心境出現了破綻,實力就會鋭減,説不定連淘汰賽都過不了。
蕭晨則顯得比較淡然,他心志堅定目標只有一個,就是不停的走下戰勝各路對手。
不管什麼淘汰賽也好,排名戰也罷,他所求的就是每一場戰鬥全力以赴,打敗對手。
當下問道:“排名戰的規則出來沒有,是不是和淘汰賽一樣,也是分組進行。”
姜遲搖頭道:“排名戰的規則歷屆都不一樣,到時候會臨時通知,主要是怕有宗門提前知道消息利用一些漏洞。”
“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影響很不好,所以以後都是淘汰賽過後臨時通知規則。”
隨後姜遲又講了一些其他規則,比如擂台之上,若是有對手認輸,就要立刻停止攻擊。
繼續攻擊的話,就會被剝奪比賽的資格,不管什麼宗門世家都一樣,司馬凌軒也不會有例外。
還有擂台上面,不能使用攻擊性的秘寶,輔助性和防禦性的秘寶則最多隻能佩戴三件,等級也不能超過中級。
大宗門和小宗門資源完全不對等,若是他們願意,每個參賽的選手都能想辦法湊到全套中級頂尖秘寶。
完全憑秘寶,就能碾壓小宗門的選手了,主辦發自然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至於魂兵則沒有限制,畢竟一件武器使用久了都是有感情的,劍客和刀客,你讓他陡然間換一柄武器,實力會減少三成不止。
末了,姜遲微微笑道:“成事在人謀事在天,你們盡力就好,別給自己太大壓力,能有現在的成績我其實就已經很滿足了。”
天亮之後,天刀閣的眾人在姜遲等人的帶領之下,朝着城中的風雷台走去。
風雷台坐落於城池的中心位置,周圍則是呈環形的龐大觀眾台,密密麻麻的觀眾的早已經坐在了上方。
觀眾台從外到內,是由高到低位置,這樣保證每一個位置都能看到賽場上的情況。
“擦,來遲了,大賽還沒開始,竟然一個位置都沒有了。”
“我睡得太死了,真不該這個時候睡懶覺的,第一天的比賽要錯過了,鬱悶。”
“認命吧,我可是聽説裏面的人,昨天半夜就開始等了,一等就等了三四個時辰。”
“真可惜,這一屆五國爭霸賽大概是歷年來,最精彩的一次了,居然看不到。”
入口之處,好些遲到的武者唉聲嘆氣,懊悔不已,臉色表情顯得十分沮喪。
蕭晨等人則不用擔心,他們有專門的選手席位,門派內部的人可以直接進去,連門票都不用去買。
出示身份證明之後,馬上有接待人員,將蕭晨等人領進去,來到選手席位之上。
幾人坐定之後,開始打量起中央的風雷台來,那是一片光滑如鏡的長方形石台。橫豎之間,佔地幾千公頃,面積十分巨大。
不見風,也不見雷,乍眼看上去風雷台除了光滑以外,看不出任何特點來。
柳隨風有點失望的道:“這就是風雷台,未免太遜了一點吧,而且平板一塊四百多人怎麼比武。”
呼哧,轟!
其話音剛剛落下,場上突然吹起獵獵狂風,雷聲轟鳴不休,風雷怒吼,宛如千軍萬馬過境,台上的氣勢陡然之間鉅變起來。
巨大的風雷台緩緩的升起,升到十米之高後,切割成二十處比武台。
比武台的四角,都有一根小型的龍柱,龍嘴張開吐出紫白兩道光芒,四處的光芒連在一起形成一片厚實的光幕將比武台保護起來。
光幕之間,隱隱有電芒閃爍,還有氣流湧動,是有風雷兩種屬性靈氣組成的結界。
雲可心看着柳隨風笑道:“不敢在亂説話了吧。”
柳隨風訕訕的笑了笑,道:“不敢了,剛剛説完馬上就打我臉了。”
姜遲解釋道:“那層風雷結界藴含龍氣,武皇之下,動用不到真元無人可以打破。二十個擂台對應二十個組,待會分組後,你們可以看看自己是在哪個擂台上。”
“馬上就要開始分組了,請各位做好最後的準備,分組完畢之後,第一輪的淘汰賽也就正式開始了。”
主席台上大賽的主辦方,封龍城城主封守高聲説道,聲音之中加入了真元,偌大的場地中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蕭晨開始閉目養神,不在去想其他事情,可突然之間感應到一道極為不善的目光,隱隱間還有殺意瀰漫。
睜開雙眼,蕭晨順着那道目光看去,只見屬於邪月閣的席位上,謝紫文面目猙獰的看着自己。
蕭晨頓時興趣全無,懶得理會此人,只是對他身邊閉目養神的白展,留了一個心眼。
見蕭晨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裏,謝紫文渾身氣的發抖,咬牙切齒的道:“可惡,先讓你得意一會。”
城主府的人,來到了蕭晨跟前,問清誰是蕭晨之後,便遞給了其一塊木牌。
木牌正面寫着六組,背面刻着蕭晨的名字和出場號碼。
“蕭晨你是幾組,我三組的。”雲可心看完自己的木牌後問道。
“六組。”
“七組。”慕容衝也報了自己所在的小組。
邪月閣那個方向,謝紫文看了一下自己的木牌正面刻着六組二字,向旁邊的白展問道:“師兄,你幾組的。”
白展臉色顯得十分平靜,淡淡的道:“我十三組的,你和蕭晨分到了同一組。”
謝紫文臉色一變,沒想到會如此快就和蕭晨接觸,道:“真的假的?”
白展嗤笑道:“怎麼,怕了?”
“不是,我有點緊張,不過……”
“二十輪的戰鬥你遲早要碰到,你不是他的對手,碰到他給我多摸清一下他的底就行了,別想着報仇的事情,那樣只會讓你輸得更慘。”
白展沒有理會謝紫文的話,自顧自的説道。
謝希文心中不服,但對方是自己的師兄,不敢頂嘴,只好應道:“一切聽師兄的。”
心中卻是暗道,我就不信,一年多的苦修,我還不會是他的對手,當初他能戰勝絕對只是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