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廁外,眾人目瞪口呆。
青碧公主被洪放蹂躪了一番,她初時還不樂意,可一番**之後,酒勁加上身體本能,讓她嚐到了前所未有的極樂滋味。
她甚至不顧身旁爬動的蛆蟲和蛇鼠,下意識地摟住了洪放精壯的身子,配合着扭動着自己的腰,發出了羞人的叫聲,那模樣説有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重人闖入時,她還渾然不知,和洪放火熱着。
“公主!”
只聽到一聲驚呼聲,她才睜開了迷醉的眼,這一眼看過去,青碧公主尖叫了一聲,一把推開了身上的洪放。
可洪放已經被藥衝昏了腦袋,那個位置又因為咬傷的緣故,只想找一個宣泄口。
他哪裏肯鬆手,捏住了青碧公主胸口的兩團渾圓,又是幾個急衝,青碧公主直被弄得兩眼發白,差點沒暈過去。
“畜生!”
從律實在看不下去了,衝上前去,一腳踢開了洪放。
“啊!!”
青碧公主這才徹底清醒了過來,她再看看自己的身上,爬滿了噁心的蟲蟻,就連她的下身一片狼藉,身上還有各種蟲咬過的小傷口。
雪翩然和小玉見了,忙拿了衣裳,給青碧公主披上了。
“夏侯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從律已經氣得説不出話來了。
青碧公主只不過上了一趟茅廁,就被人毀了清白,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北青帝得知後,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公主本人,絕不會這般隨便和人苟合,可她方才的模樣,又……
青碧公主酒勁已經有些散了,她披上了衣服,髮鬢散亂,再看了看夏侯頎,後者甚至連一眼都不願意看她。
青碧公主的心,一陣陣的刺疼,毀了,全都毀了。
青碧公主瘋了般,衝到了從律身前,搶過了他的佩刀,砍向了被人制住的洪放。
洪放此刻,雙瞳擴散,還沉浸在餘味之中。
從律的那把刀,乃是青帝欽賜,地級上品靈寶,一刀砍了過去,只聽到血水嗤的一聲。
一刀、兩刀、三刀,青碧公主就跟瘋了般,一陣亂砍。
直將洪放看成了肉醬,她才住了手。
她那般瘋狂的模樣,落到了柳太后和太皇太后的眼中,如瘋獸般。
夏侯頎看她的眼神,也愈發的冷漠。
青碧公主渾身都是血,她丟下了刀,再也控制不住,失聲哭了起來。
“公主,你先別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想想是什麼人要害你?”雪翩然見了一地的血肉模糊,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一臉和善地走到了青碧公主的身旁,撫着她的肩膀,柔聲詢問着。
只是,她在詢問時,眼中閃過了一絲陰險。
聽雪翩然這麼一説。
青碧止住了哭聲,她酒醉時,腦子渾噩的很。
可她還記得,有個比鬼魅還要可怕的男人説過,讓她不要招惹葉凌月。
就是那個男人,將她強行帶到了茅廁裏,被人****。
她不好過,葉凌月也別想好過!
“是葉凌月,是她害了我,是她找人脅迫我,毀我清白!”
青碧公主歇斯底里地叫嚷着。
“公主,這話可是真的?當真是葉凌月害了你?”雪翩然一聽,頓時露出了幾分喜色來。
“不錯,那男人必定是葉凌月的手下,他聽到我要害……”青碧公主説到了這裏,意識心虛,沒有繼續往下説。
“青碧公主,話可不能亂説,你説我害你,可有證據。”
人羣散開了,葉凌月和葉凰玉走了過來。
葉凌月方才擔心孃親一天沒有吃東西,準備去送點吃的,哪知道進了洞房,卻發現,空氣中有一些異樣。
儘管雲笙清理過新房,可空氣裏,還帶着一絲迷香的味道。
葉凌月心中正懷疑着,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説是北青的青碧公主不見了。
青碧公主身份特殊,若是在葉府裏出事,勢必和她脱不了關係。
葉凌月於是和孃親走了出來,哪知恰好就聽到了青碧公主指證她。
“就是你,那男人是你的下人,他聽説我要……我要……”青碧公主吞吐着。
“小玉,説,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從律青着臉,喝了一聲。
那名叫做小玉的嚇得跪倒在地,望了眼青碧公主,再望了眼從律,吞吐着。
“你看管公主不利,若是再有所隱瞞,我今晚就讓你死在這兒。”從律咬牙,手中的刀脱了鞘。
“從大人饒命,公主……公主當時和奴婢正在辱罵月侯,公主還説……還説她從宮廷方士那裏,討來了一顆絕子丹,要讓月侯服下去,讓她一輩子也當不成鳳王妃。”小玉不經嚇,被從律一瞪,嚇得什麼都説出來了。
眾人一聽,臉色鉅變。
絕子丹那是什麼東西?
那可是外面窯子裏才用的下流東西,是為了老鴇們不讓妓*女懷有身孕,逼迫他人服下的。
早前因為青碧公主的遭遇,眾人對她還有幾分同情,可一聽説,這少女年紀輕輕,居然連絕子丹這樣歹毒至極的手段都用上了,可見其品性,絕非純良之輩。
太皇太后和柳太后也是容顏大變,想這青碧,只是因為不喜歡月侯,就用上了絕子丹。
那若是此女當上了大夏的皇后,真的掌管後宮,豈不是成了第二個洛貴妃。
這般想來,太皇太后和柳太后,也頓時寒了心。
從律這會兒,也是騎虎難下,他原本只是想查出幕後的真兇,哪裏知道,竟會引出了絕子丹的事來。
他正欲再發問,可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了人羣中的鳳莘。
鳳莘的臉上,沉凝一片,看向了青碧的眼神中,寒光熠動。
從律心中一涼,心知青碧因為這件事,已經徹底把鳳莘給得罪了。
“小玉,你好大的膽,公主只是酒醉,隨口開了個玩笑,並沒有真正加害月侯,誰許你亂嚼舌根子。”雪翩然卻是瞪了一眼小玉,輕描淡寫地説道。
那小玉一聽,立時明白了過來。
“奴婢該死,公主一向是宅心仁厚,那會兒也是酒醉亂説,怎麼可能真的那麼做。但,公主在葉府,被人掠走的事,卻是千真萬確,還請夏帝、從大人一定要為公主討個公道。”
兩女一唱一和,卻是完全將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