説完話之後,藍彩兒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是不是太大膽了,心中忐忑着,耳邊,一陣低沉的笑聲。
藍彩兒驚呼了一聲,被熱水浸泡的和蝦子一般紅的嬌軀,被攔腰抱了起來。
“這話可是你説的。”
房中,一片旖旎春色。
男人高大的身子,覆在了女人比羊脂還要白皙的身上,隨着一個個吻的落下,藍彩兒覺得胸口像是要爆炸開。
和早前與刀戈親暱時不同,藍彩兒覺得渾身的骨頭像是一根根化掉了般,身子一點點熱了起來。
她不知覺發出了羞人的聲音,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探到了身下。
“會不會很疼?”藍彩兒的聲音裏,多了平日沒有的嬌媚,那聲音落在閻九的耳裏,他只覺得身體的某個位置,更加堅硬如鐵。
“不會,我會慢慢來。”閻九喘着氣,耐着性子,他的雙手,猶如有魔力般,在藍彩兒的後背一點點滑過。
身下的人兒,漸漸放鬆了,就在這時,閻九猛然進入。
藍彩兒痛呼了一聲。
“疼,閻九你這騙子,混蛋,出去,我不做了。”
她騰地身子如同撕裂了般,攥緊了拳頭,落在了閻九的身上。
可她的拳頭,落下了根本不疼,猶如蹭癢般,反倒是讓閻九渾身更加難受,汗水如雨瀉般,滴落而下。
“不成,不做也得做,我忍不住了。”他終於忍不住,活動了起來,吻住了藍彩兒的唇,將她的痛呼聲,吞進了肚子裏,將她那誘人的唇,輕輕啃咬着,一點點吞進了肚子裏。
疼痛慢慢適應了,轉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兩人的唇間,流淌出了曖昧的聲響。
夜色更加旖旎。
一直到了天大亮後,藍彩兒才幽幽醒了過來,身子如碾壓過般,提不起半點力來。
宿醉之後,她覺得一陣頭疼,腦子裏模模糊糊有些記憶,拼湊在一起。
她覺得胸口沉甸甸的,定睛一看,一雙男人的手臂極其霸道地環在她的胸前,略顯粗糙的手,還極其曖昧地覆在了她的柔軟上。
男人渾厚的氣息,就在耳邊,藍彩兒腦子轟的一聲,臉紅的比柿子還要紅。
昨晚,自己對閻九説的話露骨大膽,還有他們的聲音……完蛋了,完蛋了,整個客棧的人八成都聽到了。
藍彩兒有種撞死自己的衝動。
她居然主動勾引閻九,她不活了。
酒會害死了人啊,她以後堅決不能再喝酒了。
藍彩兒縮了縮脖子,想要趁着閻九沒睡醒之前,偷偷開溜,哪知她才剛想挪開他的手臂,那隻手猛地一緊,將她摟了過去。
“你想不負責任?”原來閻九在藍彩兒醒來的那一刻,就已經醒了。
他只是假寐,想要看小女人的反應。
見她一副痛不欲生,恨不得一頭撞死自己的模樣,閻九鬱悶了。
“負,負什麼責?”藍彩兒光着身子,被他這般摟着,那兩處豐盈貼在他的身上,她腦中,回想起了昨晚兩人抵死纏綿時,水乳相融時的場景,羞得脖子和臉都紅了。
“本少的第一次給了你,你説要不要負責?”閻九碰觸到了藍彩兒柔軟光滑的肌膚,想起了她昨夜到了後頭,嚶嚀着求饒時的叫聲,某個位置又有反應了。
“我,你,你無賴。”藍彩兒欲哭無淚。
“昨晚怎麼沒罵我無賴,只是叫着相公,夫君,心肝,你這女人還真是翻臉不認人。你看看,把我身上抓的青一道紫一道的。”閻九貼着她的耳垂,呢喃着恍若情話。
抓起了她的小手,強迫着她用手指去撫摸昨晚兩人親熱時留下來的痕跡。
“我才沒有。”藍彩兒的聲音越來越弱,指尖越來越燙。
她被閻九翻身壓下了身下。
“那就再重温一遍,記得,我的親親孃子。”閻九大刀闊斧地準備再來一次。
可就在這時,他眉頭一擰,低咒了一聲,將藍彩兒塞進了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自己則是胡亂抓起了一條長褲,胡亂套上了,整個過程不超過幾個呼吸。
昨夜,他為了防止有人打擾,在房間裏設下了禁制。
就在剛才禁制被人強行打破了,用腳趾頭想,閻九也知道,敢一下子打破自己的禁制的人,是誰了!
巫重黑着臉,衝了進來。
房間裏,還瀰漫着強烈的歡愛後的氣息。
閻九苦巴巴着臉。
“兄弟,你再這樣來幾次,我遲早被你弄得不舉,我娘子的下半輩子幸福可怎麼辦?”
“娘子?”巫重抬眉。
“咳咳,你也認識的,藍彩兒。”閻九的話,讓躲在被子裏的藍彩兒愈發不好意思,巴不得整個人埋進被子裏去。
“你的日子倒是逍遙了,我的女人不見了。”巫重昨晚,找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發現葉凌月的蹤跡。
他想找藍彩兒詢問,也沒見人影,耐着性子,一大早來找閻九,打算找這廝幫忙找人,哪知道這廝居然佈置了禁制,一個人躲起來風流快活了。
“葉凌月不見了?放心,那女人比我還精明,只有她禍害人的份,別人絕對害不了她。”閻九暗想,葉凌月可不像自家的女人,呆蠢呆蠢的,一不留神,就會被人給吃了。
“不僅僅是她不見了,龍包包,小吱喲還有……薄情那娘娘腔,也不見了。”
巫重的聲音,冰冷的可以凍死人,尤其是提到薄情的名字時,他一陣惱火,嘭的一聲,房間裏一張上好的黃花梨木的桌子,被直接震成了粉末。
薄情那死小子,居然敢拐帶他的女人,不要讓他找到薄情,否則,他必定將那小子直接閹了。
“哈啾!”
而此時,僱傭兵城外的羣山之間,忽然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打噴嚏聲。
葉凌月和揹着龍包包的薄情,經過了徹夜的奔波,在第二天正午,抵達了紫竹嶺。
由於上一次,到過紫竹嶺,這一帶的地形,葉凌月等人還算是熟悉。
“乾坤紫金竹具體的位置,我已經做了記號,我們只要進山,就能找到了。”薄情説着,就準備帶葉凌月幾人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