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者,不用再多説。請大家搜索(品#書……網)!更新最快的小説無論城主府裏發生了什麼,我們只服從水神血脈的命令。城主要我們捍衞水之城,我們就會誓死捍衞,想要進入水之城,就做好和水族最勇猛的戰士們殊死搏鬥的覺悟吧。”
那閃電鰻戰士對於帝莘的話,全然不顧。
它一揮手,那些水獸們黑壓壓一片,逼近了。
水族數量眾多,而且可以無限量的召喚,這也是當初影姬為什麼選擇附身羅謙,也要控制羅謙的緣故。
“愚昧,你們簡直是愚昧不堪。一個鮫人王如此,無數的水族戰士也是如此,你們所謂的對水神的忠誠,根本就是鏡中花水中月,狗屁不通。”
帝莘面對頑固的水軍,忍不住呵斥道。
“放肆。你膽敢辱罵水神,戰士們,殺了這些入侵者。”
閃電鰻戰士也被帝莘的話激怒了,它身上,強大的輪迴電之力,凌空落下,朝着帝莘的天靈蓋狠狠劈去。
哪知這時,帝莘冷笑了一聲。
他的身影忽然消失了,就如鬼魅般,出現在閃電鰻戰士的身後,雄劍九龍吟冰冷的刺入了閃電鰻戰士的咽喉。
“元神分身?狡猾的人族……”閃電鰻戰士激動的聲音曳然而止。
“想一想,當你們為了裏面那個男人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他為了你們做了什麼?上百名的鯨人戰士,他揮手間就斬殺一空。真正的戰士,應該捍衞自己的族人,捍衞戰士榮耀,而你們做了什麼?們身下的這一片河水,它曾經被你們同胞的鮮血染紅!”
帝莘放了九龍吟,可他的話卻猶如最鋒利的劍刺入了每一名水族戰士們的心。
帝莘在説這番話時,他的體內,血管裏的血液沸騰着。
曾幾何時,他也曾站在了無數子民的面前,他高舉起了利器,戾氣沖天。
挽雲師姐等人都詫然地莘。
那一刻,帝莘如同變了一個人般,他的話,讓每一名有血性的水族戰士們都血脈賁張。
只聽得一陣兵器落入水中的聲響。
一個兩個十個一個接着一個,那些水族戰士們都憤怒地丟下了兵器。
“我們不願意用同胞的屍體,去捍衞一個沒有血性的水神血脈。”
閃電鰻戰士也遲疑着,終於,它手中的兵器也放了下來。
水族戰士們讓開了一條道路。
帝莘等人見狀,魚貫通過。
“慢着。”
就在最後一個光子走過時,那名閃電鰻戰士忽然開口。
“城主府有一條地下暗道,我們可以帶着你們進入城主。”
子時前後,城主府內,一切寂靜無聲。
牢房裏,幾名妖兵正肆無忌憚地飲着酒。
它們常年隱匿在水之城,一直過着見不得光的日子,好不容易如今翻身做了主,自以為霸佔了整個水之城,全都鬆懈了下來。
“這一次我們妖族是要揚眉吐氣了,聽説連人族的九大新手城城主都被影姬大人給抓起來了。”
“我怎麼聽説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那也不過是早晚的事,你想以影姬大人的能耐,抓一個人族城主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這時,牢房方向發出了微弱的聲響。
妖兵們停下了喝酒。
“牢房裏的兩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是,誰過去”
“聲音是從那個女舞者牢房裏傳出來的,乖乖,那女人可長得真美,被妖族的狐狸精都要美幾分。”一名喝得醉眼朦朧的妖兵吹了一聲口哨,自告奮勇朝着牢房走去。
到了牢房時,就見“光子”趴在了地上,痛呼出聲,她抬起了臉來,那張嬌豔的如花朵似的臉上滿是楚楚可憐。
“大人,賤妾腹痛難耐,能不能麻煩大人幫忙。”
那妖兵狐疑着牢房,只見羅千澈蜷在了角落裏,一動不動。
妖兵不疑有它走了進去。
哪知它前腳剛跨進了牢房,忽覺得眼前一黑,腦袋就跟個皮球似的咕嚕嚕滾落在地上。
那妖兵甚至一刀斬下了它腦袋的兇手的真面目。
只見裝病的“光子”搖身一變,成了小烏丫。
而葉凌月已經掠出了牢房,斬殺了幾名妖兵。
很快,葉凌月也找到了同樣被關在了牢房裏的秦小川和蔣策。
“凌月,你沒被那妖下禁制啊?”
秦小川見葉凌月身手依舊,一臉的羨慕。
他被抓來之後,也不知那妖族用了什麼手法,禁錮了身法,如今整個人就如繩索束縛住般,別説是動用元力,就算是手腳靈活都有些困難。
“我假扮成了光子,那天妖沒有堤防,沒有給我喜愛禁制。”葉凌月早前也從羅千澈那裏得知,那個叫做影姬的天妖,實力非同小可,她擅長的妖術也和一般的妖族不同。
如今連六大新手城的城主都落到了她的手裏。
她想來就是早前和玉骨妖同謀的另外一名妖族,影姬比起玉骨妖來,更加狡猾也更加難對付。
“你不會是打算以一人之力,對付整個城主府的妖族吧?依我之見,我們還是先逃出去,等到我稟告了九洲盟,再把那妖族一網打盡。”
蔣策滿臉的擔憂。
他可是見識過了影姬的厲害的,那女人居然將六大城主鯨吞了下去,如今六大城主也不知道生死如何。
他可不認為,一個葉凌月能夠對付得了天妖。
“誰説我們老大隻有一個人。”
小吱喲小烏丫還有小噩兔囚天走了過來,在它們的身後跟着黑壓壓的一堆。
“這……這是?”
蔣策和羅千澈葉凌月的那羣幫手後,全都懵了。
他們不約而同,睜大了眼,這也是幫手,這是哪裏來的雜牌軍?
一隻短腿小狐狸犬一個蘿莉小美女外加一頭黑漆漆的兔子一株比人還高的太陽花,但所有的一切,論起驚悚度,都比不上後頭一羣。
嗡嗡叫着讓人頭皮發麻的嗜血蛇蜂,一羣和人族相似,卻長着一對鳥人翅膀的三足鳥人戰士。
“你!難道你也能夠召喚靈獸,這不可能,你身上明明沒有水神血脈。”
羅千澈難以置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