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事情的經過,天頌,很抱歉,當初我對你説了那麼過分的話。”
唐凌波説罷,唐天頌再也按耐不住,他長臂一張,將唐凌波緊緊摟在了懷裏。
“凌波,該説抱歉的是我,一直以來,都是我誤會了你的一片苦心。”
一對痴男怨女,在這一刻,終於冰釋前嫌。
葉凌月和光子在旁,都是滿臉的笑意。
“隊長,這一次多虧了你,才成全了我和凌波,你和光子姑娘是我們倆的大恩人,還請隊長受我們一拜。”
唐天頌和唐凌波雙雙到了葉凌月的面前,就要行禮被葉凌月和光子一人一個給攙住了。
“唐大哥,你真要謝我的話,不久之後,進攻通天部落時,就多殺幾個妖族,給黃泉代表隊多攢點積分,我這個隊長也算是面上有光。”
葉凌月打了個哈哈,她暗中看了眼唐凌波,唐凌波心領神會,衝着葉凌月頷了頷首。
葉凌月幫助唐凌波,可不僅僅是因為唐天頌的緣故。
唐凌波是唐家代表隊的主力,她的傷勢,葉凌月和光子出不了幾天就能徹底根治。
而且,唐凌波還答應過葉凌月,只要是能助她恢復,她就會告訴葉凌月唐家那一塊鼎片,以及鼎中天的來龍去脈。
唐凌波比起唐天琪來,對家族中的事務,接觸得更多。
“我一定不負隊長所託。只是,凌波沒死,這件事早前是會暴露的,若是唐雷和唐家的人再鬧事?”
唐天頌擔心的還有這一點。
“這件事,你大可以放心。只怕唐雷這會兒正焦頭爛額着,一時半會兒也沒工夫理會凌波姑娘的事。更不用説,他親自立下了字據,用未婚妻換通天部落的地形圖。這般不恥的事,唐雷和唐家的人應該都不想泄露出去。”
葉凌月意味深長地説道。
“隊長,難道唐家遇到了什麼事?”
唐凌波和唐天頌都一臉的不解。
“確切的説,是唐天琪出了事。就在你去找凌波姑娘那會兒功夫裏,我剛聽説了唐天琪的事。”
唐天琪出事了。
這件事,一大清早,就如生了翅膀,一下子傳遍了整個九洲大本營。
唐家的十三小姐,二線代表隊的隊長唐天琪被發現在其他代表隊的營帳裏。
那營帳內,住着多名男隊員。
唐雷得知消息時,就算是他想要制止消息的傳播也已經來不及了。
唐天琪被人發現時,痴痴傻傻,也不知被幾個人人給糟蹋了。
唐雷鐵青着臉,帶着唐家的人,準備找人算賬,可唐天琪這副模樣,連誰害了她都不知道,更不用説指證侮辱她的人了。
唐雷怒極攻心,一怒之下,一掌就震碎了唐天琪的天靈蓋。
“要是讓我知道了,是誰害了我我妹妹,我一定要他血債血償。”
唐雷虎目一瞪,命人抬着唐天琪的屍體離開了。
這戮妹的慘聞一傳開,整個九洲大本營都為之轟動,消息傳到了葉凌月這裏時,葉凌月正在給唐凌波祛除丹田裏的怪毒。
“天琪死了?唐雷實在是太狠心了,只是為什麼好好的人會突然痴傻了。”
唐凌波和唐天琪終究是姐妹一場,聽到了這個消息不免黯然。
“人不會無端端痴傻的,要麼是受了重度的驚嚇,要麼就是人為,我看唐天琪的樣子,像是被人施展了神魂**。”
光子看完了熱鬧剛回來,嘴裏噼裏啪啦講個不停。
“神魂**怎麼和九星搜魂術有些相似。”
葉凌月一聽這名字,就想去了早年北青丹宮宮主陳鴻儒,只是陳鴻儒早就死去多時了。
“神魂**可比什麼九星搜魂厲害多了。九星搜魂是一種精神類功法,一些厲害點的方尊都會,但是它只能搜索到人的意識裏的一些記憶。神魂**就不同了,它能直接搜索到人魂魄深處的記憶,甚至是前世……”光子忽然咳了幾聲,不再往下説。
葉凌月和唐凌波聽了,反映大不相同。
“光子姑娘,你知道的可真不少,什麼神魂**,我聽都沒聽説過。”
唐凌波奇道。
葉凌月卻是聽出了光子的話外之音。
神力?看來説這件事和奚九夜有關?
若是這麼説,奚九夜又為什麼要搜唐天琪的記憶,而且還心狠手辣到殘害唐天琪。
對方再怎麼説,也是他的愛慕者。
一個男人,對自己的愛慕者都能如此歹毒,他竟還有資格當神尊?
葉凌月用鼎息給唐凌波調理了一番後,清楚了她丹田裏的毒。
光子在上前施針。
“所以説,你懷疑這件事是奚九夜做的?”
葉凌月趁着光子施針的時候,貌似無心地問道。
“可不就是那個奚渣渣嘛,除了他還會有誰有那麼歹毒的手段。”
光子罵得順口,話一出口,他手下一頓。
糟糕,他又露底了。
光子頓時成了苦瓜臉。
葉凌月也不説破,直到給唐凌波治好了傷,光子準備開溜。
卻被葉凌月叫住了。
“光子,你老實話告訴我,對於奚九夜你到底知道多少?你和奚九夜一樣,都是神界的人?那你可知道,奚九夜到人界來,到底是何居心?”
葉凌月早就懷疑過光子和奚九夜是早就認識的。
至少光子是認得奚九夜的。
而且光子對奚九夜的敵意不要太明顯,甚至比帝莘還要強烈一百倍,每次光子看到奚九夜,那眼神就恨不得直接變成你了刀子似的,嗖嗖戳死奚九夜。
比起來,他對帝莘,都能算上是友好了。
不知為何,葉凌月對於光子的這些小動作了如指掌,就好像這傢伙是自己帶大似的。
葉凌月的連番發問,讓光子無力招架。
他也知道,有些事已經隱瞞不下去了。
“好凌月,你就放過我吧,大不了,我告訴你一些。奚九夜是神界的神尊,他和我是認識,但是我們倆是死對頭。他是我的大仇人,至於他來人界的目的,應該是要殺某個人。而我來人界的原因,就是想保護那個人。”
光子想了想,還是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