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領命之後,就退了下去。
“怎麼樣,太子是不是派了你出城,我們的計劃也應該實施了。”
左使準備離城之前,右使將其叫住了。
“太子讓我出城搜尋大帝神像,想來是打算動用大帝之力,對付那些神族和異魔。”
左使並沒有隱瞞右使。
自從上次右使被葉凌月的佛火所傷,回到了天罰皇都後,雖然被太子的本命魂火所救,但是傷勢一直沒有徹底痊癒。
為此,他對葉凌月一直暗恨在心。
右使一直想要報仇雪恨。
奈何煞巫太子為了擊殺獨孤術等人,命其不得離開天罰皇都。
好不容易,左使得了這個機會,右使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左使,你我是過硬的交情。那死丫頭害得我的修為大減,幾乎魂飛魄散,你一定要幫我報仇雪恨。”
右使惡狠狠道。
“我有心幫你,可你也知道,我有任務在身。再説了,那佛火如此厲害,就算是我前去,只怕也不是她的對手。”
左使做事比右使要沉穩許多。
“你無需親自動手,你忘了,太子要你去找的東西?”
右使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在左使耳邊一陣低語。
“這當着可行?”
左使狐疑道。
“那是自然,我看到太子親自操控過,那些神像……可比煞靈厲害多了。你只需要……”
左使將信將疑着,答應了,只要找到了葉凌月的下落,必定會予以打擊報復。
左使領了煞巫太子的命令後,當晚就悄然離開了天罰皇都。
另一方面,葉凌月在那一晚目睹了天罰皇都的異變後,帶着異魔和神族的聯軍,一起前往天罰皇都。
只是這一路過去,卻比葉凌月想象的要耽誤時間的多。
天罰皇都的動靜太大了,導致了在天罰戈壁一帶的異魔和神族全都被驚動了,幾乎是全部被困在天罰戈壁的神族和異魔,為了離開天罰戈壁,都準備趕往天罰皇都。
沿途中,葉凌月就遇到了一波又一波的異魔和神族,其中不乏有天戰營的戰士。
這些人中,都或多或少已經得到了消息,獨孤術在天罰皇都裏被擊殺的事。
加上早前葉凌月在神界積累的聲望,無形中加強了葉凌月的凝聚力,不少神族直接歸順了葉凌月。
血遲和帝錦瑟也分別遇到了各大異魔家族的人。
“有人在天罰皇都方向看到了奚九夜。他還成為了異魔聯盟的首腦。”
帝錦瑟從一名異魔口中得到了這個消息。
得知這個消息後,帝錦瑟大喜。
她忙偷偷將消息告訴了帝釋伽。
自從帝釋伽出現後,在其施壓下,帝錦瑟只能是向葉凌月等人服軟,一路上言聽計從,可實則上,卻對葉凌月很是不滿。
她一直想要找到機會,對付葉凌月,奈何她一個人實力有限,加之血遲的存在,帝錦瑟只能是懷恨在心。
她滿心指望找到奚九夜,這才能和血遲等人正面抗衡。
“這麼説來,那小子有些能耐,據我所知,包括冬彌、尉遲和墨家的幾名少族長都在城中。他既然能當上盟主,想來實力很是不錯。你到了天罰皇都後,立刻和他聯絡,想法子讓他聚集其他異魔勢力和天魔廷抗衡。”
帝釋伽聽罷,對奚九夜倒是有幾分刮目性看的意味。
他也知,光憑帝錦瑟一人,絕對不是血遲的對手,但是多了個身為異魔聯盟盟主的奚九夜,那就不同了。
“我自有分寸。對了,三哥,神族的元帥已經死了。餘下的神族都聚集在了葉凌月的手下,此事我要不要從中動一些手腳?”
帝錦瑟看到越來越多神族聚集到了葉凌月的手下,心中也很是不滿。
“你説的神族元帥可是獨孤術?”
帝釋伽反問道。
“正是他,他還是萬古界的酋長,我還以為有多了不得,還不是被煞巫太子給殺了。”
帝錦瑟提起獨孤術,就一臉的輕慢。
她早前在天戰戰場時也算是和獨孤術交過手,當時就覺得此人沒多大的能耐。
她當然不知道,獨孤術是死在了帝莘的手上。
帝釋伽聽罷,卻是沉吟了片刻。
“想不到作為封天令的宿主,獨孤術那麼容易就死了。”
“什麼?獨孤術是封天令的宿主?”
帝錦瑟一驚。
“他與我同身為宿主,相互之間也是有感應的。只是,我一直有一事不明。宿主之間可以相互感應,但是我此前,從未感覺到過封天令的原宿主的氣息。”
帝釋伽百思不得其解。
從封天令出現在神界後,封天令的第一宿主也就是將封天令召喚到了神界的那人一直渺無音訊。
帝釋伽在內的任何一位宿主,都無法發現對方的真身。
對方要麼是特別強,也麼就是特別弱。
但若是對方特別強,封天令就不可能落到煞巫太子的手中。
帝釋伽甚至懷疑,原宿主已經死了。
“三哥,你又何必在意原宿主,只要有你在,封天令早晚是你的。你還不如幫我想想法子,怎麼對付葉凌月。否則再讓葉凌月那女人得意下去,她手下怕是要凝聚兩萬左右的兵力,屆時,我們就算是有異魔聯盟,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帝錦瑟可不樂意看到葉凌月獨佔鰲頭。
“這事,你無需擔心。難道你沒發現,最近天罰戈壁有點平靜的過了頭。”
帝釋伽冷笑道。
他以魂火的形式,跟隨帝錦瑟等人也有幾天了。
這一路,他們的隊伍可謂是風平浪靜,連煞靈襲擊都沒遇到一次。
這樣的平靜,固然和天罰皇都方面有關。
煞巫太子失敗,讓煞靈們都小心謹慎了起來。
可就在今日,帝釋伽感覺到了周遭的煞靈活動頻繁了起來。
那些蟄伏在地下的煞靈,開始朝着不同方向聚集。
它們似乎在尋覓什麼,不停地晝夜出沒。
雖然沒有直接襲擊葉凌月等人,但是也是四處遊歷,這本身,就不是很正常的跡象,相信這一點,葉凌月也已經察覺到了。
“三哥,何出此言?”
帝錦瑟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