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元旦第一天
曙光Office95上市後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趙軍生立刻叫手下翻譯成英文、日文、韓文等多國語言在其他國家銷售。幾乎購買了Windowz95的人都會一併購買曙光Office95,一時間,曙光的訂單猛增,趙軍生不得不又讓工廠趕工加印出了一批曙光Office95。
Windowz95當時在國內的售價為4000元人民幣,而我卻堅持讓趙軍生把曙光Office95定價為5500元人民幣,國外售價也高於Windowz95的價格。趙軍生當時非常奇怪,訂這麼高的價格會有人買嗎?但是熟知歷史方向的我卻知道,由於我的出現,危軟不得不提前發佈了Windowz95操作系統,而與其配套的Office95還在實驗室中,根本沒通過測試。而我這套曙光Office95已經包含了Office97的所有功能而且我還借鑑了前世所看見的WPSOffice,對WPS、CCED還有國外的一些辦公軟件格式進行了全面兼容,當時我記憶中Office97就賣了這個價格,並且取得了成功。所以我的曙光Office95也定位在了這個價格上。
趙軍生雖然奇怪,但是還是按照我的話去做了,沒想到賣到後期,曙光Office95的銷量竟然會略高於Windowz95的銷量。對於這一奇怪現象,我和趙軍生心裏都很清楚,Windowz95可以輕易的拷貝在多台計算機上安裝一套正版的操作系統,而曙光Office95不是這樣,在曙光Office95裏面我同樣用了目前計算機領域根本無法破解的加密方式,採用了光盤加密與電話註冊並用的加密方式,這個年代根本無法盜版。
我心裏估算了一下,在我的前世截止到95年底,危軟發行Windowz95四個月以來,在全球獲得的利潤達到了60億美元,如果這樣推算,那麼我的曙光Office95獲得的利潤要比他還要高,那我獲得的利潤將是82.5億美元,這還是銷量等同的情況下,但從目前來看,曙光Office95銷量要比Windowz95要高。
“小劉啊,就這幾天咱們的曙光Office95賣了將近10億美元!”元旦的一早,趙軍生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哦,是嗎?曙光Office95只是計劃中的一部分,還有很多軟件的構思我沒做出來呢。”我對這個結果已經瞭如指掌。而且我的構思地卻還有很多,財務軟件、圖形軟件、影音軟件、殺毒軟件這都將成為暴利的行業。
“呵呵,我這一輩子的榮耀都在曙光集團掛牌這幾天給實現了!中央已經把咱們的企業定為重點培養和保護的民營科技企業了,優惠政策多的你都想象不到!”趙軍生高興地説道。
其實他説的這些肯定是必然的,曙光集團的出現,無形中帶動了Z國經濟和進出口貿易的發展,國家方面肯定高興。
“對了,小劉,我現在都有點後悔當初沒要你的股份了,10億美元啊,你要分給我10%我就有1億了,也就是五億多人民幣,我這一輩子都不愁啦!”趙軍生笑呵呵地説道。
“那我可不管,誰讓你當初不要來着。現在想要,晚了!不過你可以跟趙顏妍商量一下,看看她是否願意把股份讓給你?”我奸詐的説道。
“顏妍?拉倒吧。就當我開玩笑的了,我以前賺的錢我和你伯母已經花不完了。我在曙光集團並不是為了錢,而是他能帶給我自豪,民族的驕傲!”趙軍生髮自肺腑地説道。
“好吧,你要驕傲,我要錢,咱倆互不干涉。”我嘿嘿笑道掛斷了電話。
元旦的第一天,乾點什麼好呢?我先給趙顏妍打了電話,好久沒跟她XXOO了,正好我家今天沒有人,我色情的想着。
結果非常讓我失望,趙顏妍正在趙利民家過節,一大家子人都在,沒辦法出來陪我。電話裏我還聽見了趙軍生的吼叫:小劉我剛掛電話你就打到我女兒這裏來了!
我苦笑着掛斷電話,巧的是,電話鈴又響了起來。
“喂,誰呀?”我接起了電話。
“老大,今天準備幹什麼去啊?”這個聲音絕對是郭慶的。
“沒事兒,要不咱倆出去轉轉?”我説道。
“行,半個小時後菜市口那邊見。”郭慶説道。
半個小時後,我見到了一身黑西服戴着墨鏡的郭慶,儼然就是個電視上的黑社會老大。
“**,你這是整啥呢,你以為你是小馬哥啊?整個就是一老屯。”我衝上去給了他一拳。
“草你媽比,你誰啊你!?”還沒等郭慶説話,我就被四五個彩色頭髮的混子給圍了上來。
“誰?誰你媽啊誰,趕緊叫磊哥!”郭慶給了那個説話的混子一腳。
“磊哥好——”那幾個混子齊聲説道。
“行了,你們去邊上玩去吧,這沒你們事兒了。”郭慶説道,揮了揮手把那幾個混子攆到了對面的枱球廳。
“這幾個又是誰啊?”我指着那幾個五顏六色的背影問道。
“這一片兒剛收的幾個小弟。菜市口兒的,沒啥能耐整天就會裝逼,讓我挨個兒硝了一頓立馬都服了。”郭慶點上一根煙説道。然後又把煙遞給了我。
“沒看出來啊,你現在牛逼了,都出來混了。”我推了郭慶遞來的煙説道。
“哼,我這身手不是吹的,打他們這樣的就是一個玩兒。”郭慶自豪的説道。
“還真沒看出來,有空咱倆練練?”我這一陣子手也有點癢癢了,不知道為啥,總感覺精力旺盛。
“老大,雖然你是老大,但是你這體格,我實在不好説啥。我現在和鍾陽練起來都能打個平手。”郭慶拍了拍我的肩膀説道。(鍾陽,少年宮的散打教練,以前的青年散打比賽全國冠軍。前面提到過)
“呵呵,不過我不是説你,你看你這身穿的,沒看見大街上的人都躲着你走嗎?我和你一塊我都感覺有點彆扭。”這一路上,凡是郭慶經過的地方,邊上的人都躲的遠遠的。
“草,那才説明我囂張的,誰他媽不服老子硝死他!”郭慶滿不在乎地説道。
我心中嘆氣,郭慶這麼搞下去,已經離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不遠了,不知道在Z國這個環境下,政府能否容忍他的存在。這樣的組織不搞出事兒來倒還罷了,一旦搞出點什麼亂子,抓進去不是無期就是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