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幾天,劉振海一直也沒有再採取什麼動作。後來我問了趙軍生才知道,原來趙利民已經遞了話給劉家,説明了我的身份。從趙軍生口中得知,趙利民也是從抗戰時期走上來的,在中央的地位並不比劉振海小,甚至説起話來比劉振海更有權威。這也是劉家在松江省一直很收斂的原因,估計也是中央高層的意思,讓趙利民在松江省對劉振海有個牽制。現在在松江省這個地方竟然盤踞了三股錯綜複雜的勢力,其中有以趙利民為首的政治派,還有以吳志為首的軍方派,剩下的一個就是土皇帝劉振海。吳志是地方軍區的司令員,也是三人中最年輕的一個,其實這也是中央的用意,吳志這個人和趙劉兩家均無瓜葛,也只有這樣才不能造成一邊倒的的情形。趙劉互相牽制,吳志保持中立,松江省內也一直相安無事。事情雖然被暫時性的平息了,但是不意味着就這麼結束了。以我對劉振海的接觸,這老頭子是死要面子那夥的,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只是原先的私人恩怨現在演化成了兩個家族的權力鬥爭。趙利民本來就和劉振海明爭暗鬥了幾十年,也不差多結下一個怨。但是雙方都是在暗中較勁,不可能明刀明槍的來一次火拼,估計真要拼起來,中央肯定也不會坐視不管。中午,我、趙顏妍、郭慶三人在學校門口的聚緣小吃吃飯。雖然我現在已經是億萬富翁了,但是我在學校裏面依然保持得很低調。“你們,都給我站起來!媽的,於哥來了還他媽唧唧歪歪的!”一個聲音在我們不遠處響起。抬頭一看,原來是中午這個小吃店爆滿,沒有了空位。幾個混混模樣打扮的學生正在強行的讓邊上一桌的幾個戴眼鏡的明顯是書呆子的學生離開。“是我們先來的,你憑什麼讓我離開!你們應該排隊!”書呆子甲説道。“呦喝!還跟我講起道理來了!媽的,你他媽找死吧!憑什麼?就憑我這個拳頭!”説着,一個混混一抬手就招呼了過去。一巴掌把書呆子甲的眼鏡給打飛了。“你怎麼打人呢?我給你告訴學校!”書呆子甲捂着被打得紅紅的臉説道。“去吧!趕緊去,你願意告誰就告誰去!”帶頭的那個混混學生説道。書呆子甲和其餘書呆子乖乖的站起身來,離開小吃店。帶頭的見了得意的一笑,叫囂道:“對了,忘了告訴你,老子叫於文瑞!以後見着我他媽滾遠點!”我靠!我説這傢伙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呢,真是冤家路窄啊!他竟然是我前世的仇人於文瑞!不過我記着這小子不是在高二的時候才轉學過來的麼?他身後的那幾個人也是和他一起過來的,據説於文瑞家裏有一個混黑社會的親戚,當時郭慶把他打了以後着實的後怕了好幾天,之後才知道,原來他那個混黑社會的親戚在一次羣架中不幸讓人擊中後腦,正式誕生為植物人。這小子的轉學時間竟然提前了,難道是我的造成了某些事情發生了微小的變化?“於哥,你看那個妞!”一個混混忽然指着我們的方向對於文瑞説道。於文瑞轉過頭來,目光盯在了趙顏妍的身上,立刻呆了一下,口水差點沒流出來。一怕大腿説道:“**,真***正點啊!”“這位小姐,咱們認識一下……”於文瑞説着就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還沒等我説話,郭慶就霍的一下站了起來,陰着臉説道:“於文瑞,你他媽是不是想死啊?”於文瑞先是一愣,他怎麼也沒想到郭慶會坐在這裏。隨即説道:“行,郭子,咱倆以後走着瞧!”説完就對着那幾個混混一揮手,飯也不吃了,直接出了去。“你認識他?”我奇怪的對郭慶問道。這個人應該才轉學到四中的啊!“認識!他哥是桃花巷子那一片的,混得挺硬。和菜市口這邊有過幾次衝突,但是誰也沒掐過誰,就一直這麼僵着。沒想到這小子他媽轉學到我的地盤來了,看我以後怎麼整死他。”郭慶説道。原來如此!我説這姓於的前世的時候也沒有現在這麼囂張,現在有他哥在照着!等到我們高二的時候他哥已經讓人給硝成植物人了。“用我幫忙嗎?”我對郭慶説道,再説我對這個於文瑞是恨之入骨,前世的時候這小子竟然一腳踹在了我的褲襠上,差點沒給他踢成了太監,雖然這一世他還沒對我怎麼樣,但是我對他的仇恨是一樣的。“對付他還不用老大你出手,我打他就跟玩似的,關鍵是他哥那人挺陰險的!”郭慶皺眉説道。“他哥叫什麼?”忽然我想起來了前世發生的那個大事件,兩夥黑道分子在碼頭火拼,造成六人當場死亡,十七人重傷,好像就是於文瑞他哥被拍傻那一次。電視跟蹤報道了好久,我清楚的記得兩夥人其中一夥是桃花巷子的,雙方的老大分別是於文豐和丁保三,其中於文豐可能就是於文龍他哥,在那次火拼中不幸中招,丁保三因為蓄意傷人被判了八年。“他哥叫於文豐!”郭慶説道。果然是他!“那你認識丁保三麼?”我趕緊繼續問道。“丁保三?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這人是我的小弟,那天在菜市口你也見過的,就是那個黃毛。”郭慶説道:“他是菜市口原來的老大,年初的時候跟的我。道上都管他叫三猴子。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和我所猜想的一樣,桃花巷子和菜市口兩夥人積怨已久,只不過這個矛盾在明年的時候得到了爆發。看來,我又必要幫助一下郭慶,不然明年被抓起來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