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户越想越氣,人説酒能壯膽,色卻也能壯膽。暴發户雖然知道自己不能把那個小妞怎麼樣,但是囂張一下發泄自己的不滿還是可以的。
等杜小威把車開出去後,暴發户一踩油門也跟了上去。
“劉總,後面那輛本田雅閣跟過來了。”許二説道。
“不管他。”我沒怎麼在意。
卻沒有想到,那輛本田雅閣卻狂踩油門一下子竄到了我們的車前面,很是囂張的別了我們一下,杜小威嚇了一跳,趕緊踩了一腳剎車。
那輛本田雅閣超過我們之後,絕塵而去,只留下一串囂張的笑聲。
“怎麼辦?”杜小威臉色有些鐵青。剛才下去理論的時候杜小威已經夠生氣的了,不過當時還是忍着沒有發作,而此刻真的已經有些忍無可忍了。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知道杜小威不出一口氣的話心裏也不會舒服的。
“好的,劉總,你們抓緊了。”杜小威換了檔,一踩油門桑塔納2000飛了出去。
那開着本田雅閣的暴發户正開着收音機聽着“得意的笑”興奮着呢,忽然看到身後那輛桑塔納2000又出+向自己飛馳而來。而且,有着要超過他的跡象。
自己地本田雅閣怎麼跑不過他的桑塔納2000!暴發户有些鬱悶。一腳油門踩到了底,車子像火箭炮發射似的戈登一下子竄了出去。
而杜小威絲毫不甘示弱,緊咬着本田雅閣不放的跟了過去。杜小威加大了檔位,桑塔納2000嗖的一下子超:
暴發户使勁地踩着油門,腳丫子都要踩出血泡來了,可是愣是追不上人家的桑塔納2000,氣得直罵娘。
“嘟嘟。”桑塔納的報警器響了起來。
“前面一千米有警方的測速系統。”杜小威看了一眼報警器説道。隨即放慢了車速。
而那暴發户見桑塔納2000放慢了速使勁踩着油門,這回終於刺溜一下子超了過去,風馳電掣地向前方駛去。
“傻逼。”杜小威罵了一句。隨即又把車速降了一檔。
果然,我們沒開多久,就在前方看見了兩個警察,旁邊擺着攝像機、測速儀等設備。而那輛本田雅閣正停在路邊。那個暴發户垂頭喪氣的接受着檢查。
杜小威故意放慢了速度,經過那個暴發户身邊時,還特意咳嗽了兩聲,氣得那暴發户咬牙切齒的罵道:“我X你媽!”
“你罵誰呢?”那交警聽見暴發户罵人,立刻來氣了。自己處理過這麼多違章的司機,哪個不是虛心的陪着笑臉,這傢伙居然還敢罵人!剛才看他還低聲下氣的,自己剛轉過身去就變了副嘴臉,雖然聲音小,但是自己還是聽得真切。本來還想放他一馬。這回立刻決定按規章上面最重地制度處罰他。
“我……”暴發户正想解釋,卻發現那輛桑塔納2000已經開的沒影了。
“駕駛證拿出來!”交警怒道。
……………………
我把夏先送回了我的別墅。趙顏妍和夏算是老朋友了,而其他幾女也都知道我前一段時間去美國的目的。所以對夏也是格外的親熱。
我讓夏先在別墅呆幾天,然後我和她一起去拜訪她的父母。
然後我和許二來到了書房裏,許二才把他沒妹妹的事情告訴給我。
原來,許二的妹妹在B市上學的時候,勤工儉學,在一個有錢人家當鐘點工,那家地男主人經常在女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對她動手動腳,但是被她嚴辭拒絕後。男主人倒也老實了許多,不過嘴上卻不閒着。總是想提出一些非份要求甚至想包養許二地妹妹。
許二的妹妹對男主人雖然很是厭惡,但是看在很高地薪水的面子上,也忍着沒有發作一直做了下去。但是最近的一次意外卻打破了這個平衡。
許二的妹妹在擦櫃子的時候,不小心把上面的一個花瓶等到了地上,然後摔碎了。其實事後許二的妹妹回憶才發現,那個花瓶放的位置很不合理,只要稍微地不小心就會碰到。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想這些也沒有用了,許二的妹妹就想賠他地花瓶,但是男主人卻指着花瓶碎片的底部一個小小的印章説,這花瓶是崇禎年間官窯出來的,價值連城,最少要五十萬!
許二的妹妹聽後都嚇傻了,她從小到大,最多才見過幾千元,也就是她帶來的學費,五十萬簡直是一個天文數字,一輩子可能都無法賺得到的數字。
這時候,男主人就換了一副嘴臉説,只要她跟着他,給他做二奶,做十年,就把這五十萬給頂了。許二的妹妹嚇得都哭了,跑出來給許二打電話,結果許二來到B市以後,和那個男主人談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結果,那個男主人就一口咬定花瓶值五十萬,要不就賠錢。
男主人是當地人,又是一家公司的老總,有錢有勢,許二根本就無計可施。許二在B市人生地不熟的,誰也不認識,:_必會贏,無奈之下只得給我打來電話。他不敢直接和丁保三説,知道我和丁保三關係很好,想讓我幫着給他説説,看看能不能提前支付他的薪水。於是就發生了他給我打電話那一幕。
“那花瓶的碎片你有沒有拿到手?”我問了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這種事情,在後世德報紙上屢見不鮮,很多人弄一些假的古玩放在家裏,故意讓家裏的傭人或者保姆打破,好訛詐錢財。其實那些古玩根本就是贗品。雖然我不敢保證這個男主人用的也是贗品,但是就衝着他這樣有所預謀來看,他肯定是沒安好心,所以花瓶的真偽也就變得很重要了。